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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恭瑶站着便打起了瞌睡，险些翻进池塘，我将她拽住放好，也装作睡去了。

半晌没动静。

脖子一痒，有人拍我的头。

我只当又是锦瑟放肆，咬紧了牙，仍演作睡得酣，却听见趴蝮笑说：&ldo;是我。&rdo;

我睁了眼，有些懵：&ldo;你怎么敢就这么出来了？&rdo;

&ldo;听了那小陵鱼的歌，元府上下都睡成了死猪，你瞎担心什么。&rdo;

&ldo;你说什么死猪？&rdo;

&ldo;我说家猪。&rdo;

我抡拳砸他，他妥妥接住，道：&ldo;不跟你打诨了。那小鱼使计偷偷跑出去，不知想做什么坏事，你要不要跟我出去看看？&rdo;

&ldo;当然。&rdo;

元府池塘与首山城内河是相通的，锦瑟游到城中小桥，躲在一朵荷叶下面，露出一双眼睛。

元缜那件事过后，夜市已重开了，不过到了子时，摊贩也都撤了，行人寥寥。

走过一个醉醺醺的屠夫，锦瑟探了脖子，嗅了两下，皱了鼻子，躲了回去。

我笑道：&ldo;歧视？&rdo;

趴蝮也笑道：&ldo;挑食。&rdo;

又行来一个面白的书生。

锦瑟弯起嘴角，扬头唱起歌来。

这歌声与前两次不同，如阳春漾风，似被炉圈香，听得人心都酥软了。

那书生迷了眼，踉跄走到河边跪下。

锦瑟也游到河边，伸手捧住他的脸。

☆、第十五话

书生眼瞧着就要跌进水里，锦瑟嘴角咧到耳根，露出密麻的尖牙。

我跳过去，将那书生提溜起来，弄昏，扔进了草丛。

锦瑟一愣，转身要跑，也被趴蝮提溜了起来。

我捏捏她显了鳞片的小脸，挑眉说：&ldo;男人可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爱的。&rdo;

趴蝮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我们将锦瑟提溜回元府，扔在亭中，恭瑶已打起了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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