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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ldo;艺术，那是小事；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不会看着祖国沦为殖民地，而作壁上观去做什么艺术家。享受什么盛名，又或富贵。&rdo;

众人愕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话。

唯有红似乎也想起了前天那一段未了的话题。

黄烨等待着红的批驳，但她不怒也不驳，却转到另一个不相关的问题：&ldo;这是一首随想的作品吗？&rdo;

黄烨：&ldo;是的。&rdo;

红：&ldo;纯粹遐想的作品吗？&rdo;

面对红突然这样问，黄烨一时不知怎么答。

在别人看来，这问题也是莫明其妙。

黄烨：&ldo;这、这有什么关系？&rdo;

红：&ldo;就是说‐‐你在写着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想到谁？&rdo;

红追问。她的心中好象已有答案。

黄烨不语。

&ldo;告诉我，可不可以？我想知道黄烨先生心中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人。&rdo;

红再次以笑容去问。

&ldo;有。&rdo;

黄烨用一个字回答。

&ldo;呵呵……你倒很节省语言的哟。我可不可以再问你，那一位是谁？&rdo;

红继续问。

现场的众人都已经呆住了，不知道红问这些有何作用。在外人看来，气氛真奇异，不象友好，又不象不友好。

摄影机继续拍摄，媒体继续转播。

黄烨良久没有回答，抬头直视红，不知道她这样追问有何用意。

丽丽也不知道。却下意识地感到一颗心一阵急跳，想要知道黄烨如何回答。

&ldo;回答我。可不可以？而且，这又不是国家机密‐‐你又总是那么诚实，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rdo;

红再开口相催。她是突然间下了决心要问的。做这个决断，心里其实也很不安，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话已出口，如覆水在地，不能收回。

……

一阵寂静。

黄烨转过身。

&ldo;她！&rdo;

黄烨指着丽丽。眼睛仍望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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