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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霞灿灿,仿若碎金一般点点斑斑的洒落,温暖的阳光沐浴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随着朝阳的渐渐升起,阻挡住了视线的薄雾很快就烟消云散,传久他们就纵马、驾车出发了。常言道:归心似箭,这就是传久他们现在的心情。晓行夜宿,一路疾驰。经招远、潍坊,一直到临朐,一路都是平安无事。这天,传久他们正赶往沂源,骑在马上的传兴好象听见了什么,勒住缰绳,大家见状,也止住步伐。倾耳细听,前面隐隐约约传来枪声,传智和传兴纵马向前奔去。
传久把车赶到树丛里,抽出二只手枪,检查了一下,把子弹上膛,关上保险。玉杏也从包袱里摸出‘花口橹子’,一边上膛,一边紧张地问传久:“怎么啦?”传久回道:“不知道。等哥他们回来就知道了。”过了一会,传兴回来说:“前面山坡有十几个人,却被路上的六七个人压着打。”传久没弄明白,让传兴留下保护玉杏,自己翻身上马,向前飞奔。跑了几里路,在一座小山下,见到传智的马,就弃马上山。
上了山,看见传智正趴在一个大石头后面,向下张望,传久也悄悄的过去观看。只见七八个穿着各式各样的人,在半山腰胡乱地向下射击,山下还有四个人躲在一辆马车后面,在朝上打。不过山下的人明显地比上面的人枪法准得多,基本上是枪响人倒。双方又打了一会山上的人死伤殆尽,山下人的还剩下二人加个伤员。
那二人上山巡查了一遍,见到还在喘气的统统补枪。二人相互交谈了几句,传久没听懂,不过听起来有些象倭国话,一句“索得死呐”传久听明白了,真是倭人。
传久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起了杀心,轻轻地将枪的保险打开,对传智说:“六哥,是小鬼子,杀了他们。”转身绕路,向山下摸去。传智一把没拉住,摇摇头,从另一方向下潜行。
传久借着树林、草丛的掩护,蹑手蹑脚地摸到路边,离倭人不到二十米,举起手枪瞄准。
传久感觉到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不害怕,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自己还是从来没有杀过人,按道理说第一次杀人不都是紧张的要命吗?怎么自己握着枪柄的手连一点汗也没有。
等了一会,估计传智已经到位,遂扣动了扳机,然后快速移动枪口,向另一个击发,将正在掏枪的人击倒,再瞄向那个伤员开枪。
然后快速冲上公路,向每具倒在地上的身体开枪。传久可没敢考较自己的承受力,只冲着胸口开枪,没敢打脑袋。传智冲过来,打了传久一耳光,骂道:“你疯啦。”传久也不解释,等都补过枪,强忍着初次杀人时那种巨大的恐惧和胃里难受的蠕动,深吸了一口气,连着吞了好几口吐沫才张口说话,“我怕他们有装死的。六哥,你去把传兴他们叫过来。”
要说传久此时心里不紧张那完全是假的,虽然语气听来如同往常一样平静,但还在微微的颤抖着的手和腿,暴露出传久内心的不安。传智冷哼了一声,扭头走了,可传久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怎么看都有些别扭。传久实在忍不住了,感觉到嘴里发苦,胃一阵阵的抽搐,有什么东西一个劲地往上涌。脸色发白地蹲在路边吐了好几口酸水。
只好不停的默念“生逢乱世,我不杀人,就要被人杀。我杀的是倭人,是敌寇。”来安慰自己,眼神也逐渐冷冽执着。待站起来时腿也抖得没那么厉害了,跺了几下脚,定了定神,传久开始检查战场,收拣武器。这七个人装备齐全,五支长枪是清一色的三八大盖,子弹四百余发;短枪有点杂,国产山西造驳壳枪五支,漂亮国柯尔特左轮、邻国王八盒子各一支,子弹数百发,还翻出的几本证件全是倭文的,看不懂。
跟着又上山去收拾,刚跑了一趟,传智他们就来啦。看着满地血肉模糊的死尸,玉杏吐了一地,传兴就强多啦,只干呕了几声就没事了,大家一起干,一会就收拾完了。一共收拾到长枪十一支,是清一色的汉阳造,子弹近千发,国产的驳壳枪八支,子弹三百余发。现钞、大洋二百多块,传久毫不客气地收进腰包,七八块手表、怀表也揣进了口袋。
看着整整齐齐堆在一起的枪,传久心里一紧,连忙又跑上山,在尸体上翻找起来。一会翻口袋,一会看手的,传智有些好奇,也上来看传久在找什么,终于在几具尸体的口袋里找到证件,传智打开一看,有是济南警察局的侦缉证,有的是国军的军官证。
下了山,传久解开马车上捆住油布的绳子,掀开油布一看,车上堆码着十来个不知是装什么的大箱子。传智一闻,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刺刀,急步上前,跳上车撬开一箱,伸手抓出一包,闻了闻,又小心翼翼的打开看看,对传久说:“弟呀,这车上装的全是上等云土啊”。传久一听,云土,什么东东?眼睛眨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了,鸦片,这一车都是鸦片。
第一反应是烧了它消赃灭迹,再一想这玩意现在可是畅销货,好多的资料里都说有的军阀用这玩意发军饷呢,说明这东西应该值不少钱,忙问:“有多少?值多少钱?”传智上车数了一下,跳下来说:“一共十二箱,每箱是一百斤,足有一千二百斤,现在的行情我不太清楚,一斤大概是不会低于八十块钱,我的老天爷,这可是快十万块钱啊。”
传久让传智他们把枪弹装车,自己坐在地上沉思了好一会,站起来一边搬东西,一边说:“这应该是倭人走私贩卖烟土,政府派人缉拿,或者是想黑吃黑,让我们渔翁得了利。可我们得把这东西卖出去才能算发财,我们得快点,别待会有人来了。”收拾完了,刚要上车走,传久又从山上挑了三具尸体,路边搬了一具塞进蓬车,驾车走啦。
玉杏、传兴骑马在前面开路,传智驾着装满鸦片的大车紧随,传久驾着装着尸体的马车压尾,传久觉得好奇怪,刚见到尸体时,肚子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现在尸体就在身后车上,可自己仿佛没事人似的。传久不是没想过自己终究有一天会亲手杀人,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且一杀就杀了好几个,而最让传久想不到的是,杀人之后,他竟然能冷静面对。
‘莫非我天生就是个冷血残酷的人吗?是不是这一世我就应该是视杀人于无物的人啊。’望着从眼前掠过的山林,传久的心情格外的沉重。上路时传久交待传兴二人注意,找一找僻静的地方,走了二十多里,在一个僻静处扔下三个山上的尸体,又走了十几里,在山边找了个坑,把最后一个给扒光埋了,衣物也烧啦。
看看日头偏西天色渐晚,前面隐约有人烟,传久对他们说:“带着这些东西,今天我们可不能进镇子了。我和兴哥去买吃的,六哥你看着点。”二人骑马进了镇子,找家铺子熟食大饼买了不少,回去的时候,看见铁匠铺里的镐头铁锹,传久灵机一动,也叫传兴买了二把带上,让传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传久又打什么主意。
吃完东西,大家坐在一起,商议怎么办。这回死了那么多的人,还有倭人,损失了那么多的财物,双方肯定会严查的。看着天气发闷,只怕是有大雨要下,待在荒郊野外也不是个事,传久提议:找个地方把东西藏起来,以后再来拿。传智想了一会,点点头。传兴马上说:离第一次扔尸体的地方不远,有个岔道是往山里去的,应该挺僻静的。
于是大家起身往回走,二十多里地很快就到了,到了地方天还没黑,找好地方,将车辆马匹隐藏好,传久让玉杏到路口望风,就开始动工。先把车上的油布解下来铺好,衣裤脱下仔细的折叠起来,再把草皮铲开放好,开始挖土掏洞,土堆放在油布上,三人在家都是干惯了农活的,挖的挖,运的运,轮流动手,不过个把小时,一个一米多高,不到三米深的洞挖成了。
传久回到车上,取来宝刀,几刀就将马车劈开斩断,把木板、梁柱放进洞内铺好放平,鸦片、枪支弹药转运进洞,用车轮堵口,泥土回填踩实,再铺好草皮,踩紧。将多余的泥土带到远处乱撒,长出了一口大气,匆匆擦拭一番后穿好衣物,翻身上马、驾车,扬长而去。这时一阵夹杂着清凉水汽的凉风吹过,为裸露在外的皮肤带来一丝淡淡的湿意和凉爽。
轻车熟路来到了镇上,才不过晚上七八点钟,找家客栈,叫酒叫菜,稍稍作了些清洁,那边酒菜便已开始上桌。此时窗外的风渐渐吹起,越吹越大,那遮天蔽日般的黑云似乎也随着风的吹动而越来越低,天空已被大片涌来的浓密黑云所遮盖,天光越发暗淡黑沉,整个镇子很快就全部被笼罩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已经酝酿了好一阵子的大雨终于来到了。
不大一会儿工夫,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稀稀拉拉地落下来了。暴虐的惊雷闪电之后,带着丝丝凉意的雨线如同珠帘一般密集而下,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晶亮的水花。传久和传智对视一眼,心中暗喜:有这场暴雨帮着清扫痕迹,别人就更难找到我们了。然后几人放开心怀开始大吃大喝,就连玉杏也勉强喝了一杯,给自己压惊。
哥几个吃喝得正欢,外面闯进来一群当兵的,见人就严格盘查。见传久一行衣着整齐,气派不凡,带队的马姓营长才走了过来,客气地询问来历。传智他们亮出证件,说是有公务从青岛经日照到济南去,又有女眷在旁,马营长消除了戒心。玉杏避回房间,传智热情地邀请马营长共饮,马营长客气地谢绝,传智热情地再三拉马营长坐下,叫老板添酒加菜,客套着相互探底。
传久佯装好奇地询问,马营长也不知详情,只是知道发生了抢劫案,还死了不少人,其中还有日本人,上峰下令追查。传久见士兵们躲在屋檐下避雨,在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就让老板每人送上一碗酒却寒,士兵们谢过赏,大口小口的喝了起来。一个小时后,雨收云散,马营长谢过传智,率领士兵们出门到别处搜查去了。
当晚,躺在暖和的炕上,别人什么情况不清楚,传久是始终翻来覆去地,就是无法入眠。玉杏因为连日赶路的劳累,加上白天的惊吓,发起烧来。传久连忙叫人去请大夫,大夫诊断劳累过度,需要好好休养,开了药方走啦。又叫人抓药、煎药,折腾半宿,直到玉杏将汤药喝下,迷迷乎乎地睡着了,传久才放心。连着二天,传久是鸡汤鱼汤骨头汤,饺子面条大馒头可着劲的上,把玉杏吃得直皱眉头。
直到玉杏好利索啦,盘查也松啦许多,传久他们又要准备出发了。出镇时,正巧遇到那日一起喝酒的马营长,传久说是要到沂源县城,找个好医生,给媳妇好好瞧瞧病,与马营长道别。一路飞驰,不多时就到了沂源,安排好住宿,到药店请坐堂大夫诊过脉,确定玉杏病已经好了,传久心神大定。在城里游逛二天,确定没人敢跟踪、盯梢,传兴他们大肆采购一番后,起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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