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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士兵转眼间伤亡了三分之一。
喊杀声,号角声混作一团。
这样下去必败无疑,元槊手握战刀对着刚探上垛口的沙陀兵就是一下,一股温热的液体溅了他一脸。
“有刀的用刀砍!”元槊看着即将爬上墙头的沙陀兵对着守城的士兵喊道,可是随即这声音即淹没在满天的厮杀声中。
夕阳如血,染红了元槊手中残缺的长刀。
部分沙陀兵已攻上城头,双方扭打在一团,元槊提刀冲上前,一脚踢翻一个手举弯刀的沙陀兵,随即补了一刀,将其手里的弯刀丢给旁边已经被吓傻的城防兵。
“捡起来,拿着它去砍,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为了你的家人。”元槊说罢又冲向另一个爬上城头的沙陀兵。
日落西山,天色暗了下来,又是一声号角,沙陀兵暂时撤退了。
元槊看着左右城墙上遍布尸体和血迹,满身是伤的城防兵道:“兄弟们,身后住着的是我们父老乡亲人,我们能让这群沙陀人攻进来么?”
满身是伤,衣衫破烂的守城士兵疲惫的看着元槊。
元槊对佟大说道:“去城里粮铺借米煮饭,布匹店住户家借一些被子晚上御寒。”同时低声又嘀咕了几句。
夜晚,风停了,城墙上飘着饭香,众人也是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米饭了,狼吞虎咽起来。
“槊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元槊一怔,扭头看到了黄英,身前披着一块围布,手提盛饭的木桶。
“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快回去!”元槊起身上前道。
“我来给你们送饭,想看看你.....”黄英说着低下了头。
元槊没说话,侧过脸迎着风试图让寒冷的夜晚冷却他满眼的炽热。
为什么会是这样啊?这是命么?元槊心里问道。
良久,元槊转身道:“快回去吧,我没事,在家等我!”
“我等你。”黄英对着元槊微微一笑,安静地笑,融进他的脑海里。
元槊看着黄英的身影,现在这个城墙上的谁都可能死但是他不能,他不能死,唯独他不能,他得活着回家。
因为黄英在等他!
沉思中,佟大提着元槊的八面乌金破军槊走了过来。
“恩公,给你取来了!”元槊提起长槊,感觉一股力量源源不断地从双手传来,如果之前的几个山贼是开胃菜,初露锋芒,那今天必定是要大杀四方。
随后元槊安排佟大查核人数,经过下午的血战,守城士兵只剩下九十二名可以拿刀作战的。收缴的敌方兵器元槊已分发下去,包括死去的沙陀兵的黑甲衣都被元槊等人扒了,战死的沙陀兵全被人丢到城墙下。
一夜静悄悄的,沙陀兵并未夜袭。
早上,一阵锣声叫醒了所有人,太阳光洒在城门前的土坡上,李尽忠骑着战马立在前头,战刀一挥,身后的沙陀兵便呼喊着冲向城墙。
战刀在清晨的阳光下闪耀着雪白的光芒,充满寒意。
元槊解开包裹乌金破军槊的麻布,一刹那间精光四射。
“兄弟们,守好城头,等我回来!”说罢,元槊手持乌金破军槊身着沙陀兵的黑甲利落的跳下城头,扑通一声,他一个半蹲落地,脚下被砸出两个坑。这一声,惊得冲上前来的沙陀兵停下了脚步,都看着眼前这个身形壮硕,手持长槊的士兵。
一人入敌阵,豪胆铸孤将。
一众沙陀兵反应过来,举着弯刀就砍了过来。
一瞬间,如苍龙入海,槊锋飞扬,元槊身影闪烁,十多名沙陀兵已倒下。
元槊越战越勇,感觉双手传来源源不断的力量。
片刻,黑甲翻飞,嚎叫声,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数十人顷刻间伏尸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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