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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石氏,宁氏更得太子欢心,再加上她性情活泼,是受宠惯了的,是以她先接话:“这位欧阳小姐,生的真是秀气啊。”
石氏笑道:“可不是,老早就听说了,可一直无缘得见,你送给太子妃的香包做得很精致,绣工也很好啊。”
宁氏闻言,又仔细端详了一阵,目光之中似乎有一点疑惑,却笑道:“看欧阳小姐的模样儿,倒有些像当年镇国侯府里头的小姐。”太子妃笑着点点头,道:“可不是,她娘就是镇国侯府的大小姐。”
宁氏一愣,笑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样相像,当年你娘也是京都有名的美人儿呢,才貌双全、性情婉约,出身又好,不知多少媒人踏破了门槛,连燕……”她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住了口。
当年的旧事,太子妃也是隐约知道一点的,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笑道,“瞧你们,光顾着说话,也没给人家孩子见面礼。”
欧阳暖听到宁氏提起她娘,心中已经起了疑惑,再加上太子妃似乎不愿意再提起这个话题,她顿时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只是碍于人多不好多问,只能微微笑着,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
石氏给了一个镶红宝石的五蝠镯子、宁氏送了一个碧玉翡翠的手串,似乎因为刚才失言,不好意思的缘故,又取出一个八宝琉璃凤簪塞给她。欧阳暖收了礼物,又陪着她们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回去,林元馨也跟着站起来,亲自送她出了门。
屋子里,石氏笑眯眯地对太子妃道:“要是能把这么漂亮的孩子娶回家来多好?”听到这句话,肖衍的神色一下子变了,目光深深地向此刻正和林元馨站在院子里说话的欧阳暖望去。
太子妃一愣,随即笑道:“瞧你这个贪心不足的,这天底下的美人儿还能都招进家里来啊!”
石氏这句话本来就是玩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然而肖衍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子被睫毛阴影所遮掩,格外的深幽黝暗,隐藏着无尽的波澜:“您说笑了,只怕欧阳小姐心气高,看不上太子府才是。”说着,他似乎一下子没了聊天的兴致,起身向各人告辞,周芷君看着肖衍离去的背影,眼底的笑容一下子沉了下来。
石氏莫名被肖衍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缓和下来,宁氏为她打圆场地笑道:“是啊,也不知将来欧阳小姐会落在谁家?”
周芷君回以一笑:“这样漂亮的小姐,落在谁家都是福气。”她说着,脸上的笑容变得莫测高深了起来。这时候,林元馨正好从外面进来,周芷君对着她笑道:“说起来还有件喜事,武国公府托我祖母去欧阳大人府上说亲了,林妃知道吗?”
果然这件事与周芷君有关,林元馨心思电转,嘴上已经说了:“是这样么?哎呀,要不是您说,我都不知道呢!不对呀,若是这事儿成了,老太君也该告诉我一声,这么久没动静,怕是没答应吧。您是不知道,欧阳老太太可宠爱我这个表妹,要多留她两年呢!”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真诚,语气也十分认真了:“再者说,不管事情成不成,总是不好乱说的,就算定亲的还有退的,更何况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
林元馨脸上的表情,十分温和,然而这话却把周芷君的嘴巴堵住了。她是在说,如果周芷君把没影儿的事情到处传播,就变成了真正的长舌妇。
周芷君暗暗冷笑,慢慢道:“母亲来看望我的时候偶尔提起了这件事,我还道是成了呢……”
太子妃看着她们二人一来一往说得热闹,便垂下眸子,只静静坐着喝茶,不发一言,心里却轻轻叹了口气。
明郡王出了太子府,便有侍从来禀报说太后下了一道懿旨,命他进宫见驾。他微微沉思,便命贴身侍卫带着一封信赶去大公主府,自己则换了衣服进宫。
太极宫,橙黄色的琉璃瓦,红色的宫墙,白玉的栏杆,碧绿的池水,优雅的牡丹,互相映衬,格外富丽。
偏东的太阳照在窗纸上,映得南殿一片通黄。案几上的雕花剔金炉里焚着龙涎香,袅袅缕缕淡薄如雾的轻烟缓缓散入殿阁深处,益发的沉静凝香。大殿内有一片卧榻,铺着薄薄的毛毡,上面蒙上一层绣着牡丹的软罩。太后倚着绣着富贵牡丹图的靠枕和扶枕,半坐半躺。蓉郡主取过一只金制烟袋,将顶级的云烟丝填在烟壶里。烟壶有两只,轮换放在烟袋上使用。她装好烟丝,将烟壶放在烟袋里,用火石碰出火,点着了纸眉,半跪在地下,用手托着烟壶递到太后面前。
蓉郡主身上的宫装闪着丝质的光亮,云墨秀发间的小钗颤颤巍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周围那些同样装扮的女官之中,她显得十分美丽,格外突出。太后用嘴咬住烟管,在蓉郡主点火时轻轻地吸着,淡淡的烟雾在空气中缭绕。这烟丝是南方上供的顶级极云丝,半点杂质都没有,微微一呼一吸后沁入心脾,极其清雅宜人。
明郡王进来后,便给太后行了礼,他的发丝一丝不乱地束在金冠下,年轻的面容上双眉斜飞,子夜般的双眸因背着夕照而显得有丝幽暗,削挺得恰到好处的鼻梁下,薄唇带着浅浅的、恰到好处的微笑。
太后斯条慢理地示意蓉郡主将烟袋拿去一边,自己则呷了口茶,终于开口,似含笑,又似感慨,“重华来了啊,唉,好久不见你了。这日子过得好快,一眨眼你母妃已过世两年多了。”
“您说的是。”明郡王淡淡的回答。
殿中翠织金秀的帷幕反射着沉甸甸的暗光,照的太后脸上一片光影,她看了他平静的面容一眼,轻叹道,“难得两年多来你都坚持不肯娶亲,甚至连定亲都不愿意,这份孝心着实可嘉,你母妃在天上看见了,也会感到欣慰的。只是再过一些日子,你的孝期就满了,还不打算娶妻吗?”
肖重华微微一笑,正要说话,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唱喏,“皇上驾到。”
大殿外,皇帝大步进来,笑容和煦:“母后。”
太后微微一笑,目光却落在皇帝身后的大公主身上,脸上的笑意陡然就微微一沉。她刚把肖重华找过来,那边就过来了,还真是太凑巧了。
大公主行了礼,便在一旁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下,微笑道:“皇祖母这里好热闹,是有什么好事吗?”
太后淡淡一笑:“只是好久不见重华,让他来哀家的宫里头坐坐。”
皇帝和大公主都在,太后也不避讳,直接道:“皇帝,重华是你最宠爱的孙儿,他的婚事你怎么也不上心呢!”
皇帝的目光落在肖重华的身上,又看了看站在旁边面带微笑垂下头去的蓉郡主,微微皱了皱眉头。
大公主灿然一笑,道:“瞧皇祖母说的,他孝期还没满呢,哪儿有您这么着急的!这不还有大半年吗?”
太后的脸色一沉,“什么还有大半年,就算不成亲,先订婚也是好的。”
肖重华微微笑着抬起眼来,不慌不忙地道:“太后,孝期未满就随意订婚,有违祖制,重华怎么敢呢?”
皇帝点点头,道:“依大历的规矩,的确没有这个先例。”
太后一下子愣住了,她看了看皇帝,又看看大公主,目光慢慢变得冷下来。说起来,皇帝是她一手带大的,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却一直很恭顺,可是近年来……他却做了很多让她不乐意的事情。
大公主举起茶杯,遮住了唇边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轻松道:“重华,皇祖母是关心你的婚事,只是这孝期未满,哪怕差一天,都是不能轻易许婚的,不然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你等不及了。当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真正说起来,蓉郡主今年也有十八了吧,皇祖母,女孩儿家青春有限,您可千万不要耽误了人家啊!”蓉郡主面上没有半点不悦,嘴上还是挂着谦恭的笑容,可是心里头却慢慢焦急了起来。太后微微一笑:“她从小跟在我身边,办事妥帖,沉稳大方,我也是一时半刻离不得这孩子,想要多留她两年罢了。”
大公主放下茶杯,反倒叹了一口气,“我这几日倒是听说一件事情,就是不知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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