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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现在呢？&rdo;

&ldo;我想也不恨。她一向愚蠢，却自认为聪明，这就叫人讨厌，可我想我并不恨她。&rdo;

&ldo;我恨她。&rdo;多萝西说。

&ldo;这你上星期就跟我说过了。我正想问问你：咱们今天晚上在那家酒馆里谈起的那个叫阿瑟&iddot;诺海恩的家伙，你认不认识他或者见过他？&rdo;

她盯视着我：&ldo;你只是想换个话题吧。&rdo;

&ldo;我想知道。见过吗？&rdo;

&ldo;没有。&rdo;

&ldo;报纸上提到过他，&rdo;我提醒她，&ldo;是他告诉了警方莫瑞里认识朱丽娅&iddot;沃尔夫。&rdo;

&ldo;我不记得认识他，&rdo;她说，&ldo;直到今天晚上才听说这个姓名。&rdo;

我把诺海恩的模样形容一番：&ldo;见过他吗？&rdo;

&ldo;没有。&rdo;

&ldo;他有时或许叫艾伯特&iddot;诺曼。听见过这个姓名吗？&rdo;

&ldo;没有。&rdo;

&ldo;咱们今天晚上在斯特希那家酒馆里见到的人，有你认识的人吗，或者听说过他们什么事吗？&rdo;

&ldo;没有。说老实话，尼克，我要是知道什么会对你有用的事，就会告诉你的。&rdo;

&ldo;不管那会伤害谁吗？&rdo;

&ldo;不管，&rdo;她当即说道，接着问，&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完全明白我是什么意思。&rdo;

她用双手捂着脸，说话声几乎让人听不清：&ldo;我担心，尼克，我‐‐&rdo;这当儿有人敲门，她立即把双手放下来。

&ldo;进来！&rdo;我喊道。

安迪把门开个小缝，伸进头来。他尽最避免流露出好奇的神情，说道：&ldo;警长要见你。&rdo;

&ldo;这就去。&rdo;我答应道。

他把门开大点：&ldo;他在等着。&rdo;他本想意味深长地冲我眨下眼，一边的嘴角却扯动大了些，结果做出一副颇为叫人吃惊的怪脸。

&ldo;我一会儿就回来。&rdo;我告诉多萝西，便跟着安迪走出去。

他在我身后把门关上，接着在我耳边悄声嘀咕道：&ldo;那小子刚才在钥匙洞眼这儿偷看来着。&rdo;

&ldo;吉尔伯特吗？&rdo;

&ldo;对。他一听见我走过来就溜了，可他确实在这儿呆了会儿。&rdo;

&ldo;那他还算客气，&rdo;我说，&ldo;乔太太那边你们进展得如何？&rdo;

他把他那两片厚嘴唇拢成&ldo;o&rdo;型，大声喘着气说：&ldo;好一个厉害女人！&rdo;

第二十五章

我们走进咪咪那间卧室。她坐在窗户旁边一把高背椅子上，看上去对自己颇为得意。她愉快地对我笑着说：&ldo;我的良心现在已经纯洁。我已经全都坦白了。&rdo;

吉尔德站在一张桌子旁边，用手帕擦着脸。他脑门上还有几滴汗珠，脸色显得疲惫苍老。那段表链和链坠小刀以及方才包那两样东西的手帕都在桌上。

&ldo;交代完了吗？&rdo;我问道。

&ldo;闹不清，这倒是个事儿，&rdo;吉尔德说。他扭头对咪咪说，&ldo;您能说全都讲完了吗？&rdo;

咪咪笑笑：&ldo;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可说的。&rdo;

吉尔德有点勉强地慢慢说：&ldo;既然如此，那我就跟查尔斯先生谈谈。让我们俩单独待几分钟。&rdo;他把手帕仔细折好放进兜里。

&ldo;你们就在这里谈吧，&rdo;她从椅子上站起来，&ldo;我出去陪陪查尔斯太太，等你们谈完再回来。&rdo;她经过我身边，用食指尖顽皮地轻戳一下我的脸，&ldo;别让他们把我说得太坏，尼克。&rdo;安迪给她开门，又在她身后关上，嘴又做个&ldo;o&rdo;型吐口气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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