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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顾玉莲把一朵白色的纸花戴在了我的胸前。

她看着照片上的那对年轻男女，神情肃穆，她对着照片口里喃喃地说着什么，我没听清她说的话，也许她是在祈祷，为我父母亲的亡灵祈祷吧。她这样子我17年来是第一次见到的，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很木然。我觉得自己是僵硬的，我其实是在顾玉莲的控制之中，她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顾玉莲喃喃地说完话，她就坐在到沙发上，好像很累的样子。她招呼我坐在她的面前。我坐在了她的旁边，我稍微离她有一个座位的距离。要是往常，

我会贴着她坐的。今天我没有，我突然想问她：&ldo;你往药罐里放的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rdo;我没有能问出口。我不知道我这话说出口之后，顾玉莲会有什么反应。我现在不能激怒她，我只能提防着她。

顾玉莲看着我说：&ldo;你爸爸妈妈是多好的人呀，品貌双全。他们恩恩爱爱的…&rdo;

63

肖爱红路过王记馄饨店时，他看到两人在门口说话。他们说话的内容就是为王胡子惋惜。他们不知道王胡子什么时候才能再将馄饨店开起来。肖爱红加快了脚步，街灯昏暗的光芒让他觉得自已在一种迷惘的状态中行走。

他收起了伞，进了一家小酒馆。小酒馆的生意并不好，许多桌位都空着。他一进门，还没有放好雨伞就听到有人叫他：&ldo;肖作家，来，我在这里。&rdo;

他听清了，那是丁大伟，他没想到，丁大伟比他先到，他以为自己要先到在这里等待他的，丁大伟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那是他们经常坐的老位置，坐在那里说话方便。他们在这里除了喝酒就是说话。

肖爱红落了坐：&ldo;你动作真快！&rdo;

丁大伟笑了笑：&ldo;你也不看我是干什么的。&rdo;

肖爱红也笑了：&ldo;我知道，你们警察动作迅猛，办事效率高。不过，你今天来得这么早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提前10分钟到，我认为到最起码我要等上20分钟才能到&rdo;

丁大伟说：&ldo;哈，你今天失算了吧。&rdo;

肖爱红说：&ldo;失算失算。&rdo;

丁大伟朝服务负招了招手：&ldo;小姐，上酒菜。&rdo;

那服务负清脆地答应了一声。不一会，酒菜就上来了。刚开始，他们按照习惯上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喝完几杯酒之后，他们的话才切入正题。

&ldo;肖作家，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找我，究竟什么事？&rdo;

&ldo;你不也说有事找我么，你的是什么事？&rdo;

&ldo;你先说吧，你说完后，我再告诉你。&rdo;

&ldo;好吧，我先说。我觉得王胡子有问题。事情还得从17年前说起…&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王胡子制造了那次煤气中毒事件？&rdo;

&ldo;是的。&rdo;

&ldo;我当时可没想到他，好像当时在那次煤气中毒事件之前，他和范梅妹有过一次很凶的吵闹，双方都动了手，范梅妹还提出来要和他离婚。&rdo;

&ldo;也许当时范梅妹发现王胡子有什么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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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火熄灭了，终于熄灭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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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容我想想…不可能呀。当时我们侦查过的。那的确是一次意外。&rdo;

&ldo;你敢肯定你们就没有出差错的时候？&rdo;

&ldo;这我不敢打包票。人无完人。但我总觉得顾帆远夫妇的死和王胡子没有关系。他对宋汀兰有邪念，或者说他和宋汀兰通奸都有可能。但他要杀人，那他还没这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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