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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带着几个人,从船舱里搬出一批一模一样的箱子,把装了毒品的箱子混在其中,一起搬上了他们来江心时坐的那艘渔船。裴子卓又伸手摸了摸路鹤里的头发,轻声笑:“以后我就不去京州大学了,我会通过你的手机联系你,如果你要找我的话,就找阿弥。”
“教授不去京州大学了?”路鹤里似乎有些疑惑。
“船已起航,风帆已扬,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裴子卓站在船边,手扶着船舷,凝望江面上渐渐变淡的云雾,忽地一笑。
路鹤里的心,却猛地一沉。
时间不多了。
——
同一时间,中央警队。江焕坐在路鹤里的办公室里,盯着放在桌面上的保温饭盒。
“江队,电话还是打不通。”白晓晓愁眉苦脸地站在旁边,“定位也定不到,应该是手机卡拔了。”
江焕低头,揉了揉太阳穴:“他什么都没交代?”
“没有,真没有。”白晓晓急得抓耳挠腮,“路队一整天都没来过警队,他是不是在家啊,我去他家看看吧?”
“他不在家。”江焕顿了顿。
他不在家你怎么知道?白晓晓疑惑了一下下,又陷入焦急:“一天都没联系上了吗?要不发动警队的人出去找一下?”
“我去吧。”江焕站起来。
“您的脚不是今天下午刚拆的石膏吗?”白晓晓低头看了看,“您在警队等着吧。”
“我去。”江焕简短地重复了一遍,桌上的手机突然叮咚一响,他几乎是立刻就拿了起来。里面是一个未知号码发来的视频。江焕点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裴教授,您也知道,我混了这么多年,混到中央警队的大队长,也不容易……”江焕的手猛地一颤,猛地低头凑近手机,就见路鹤里坐在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里,手中拿着一杯红酒,冲着背对镜头的人微笑,“我要是到您的手下来,您总不能让我当个跑腿的吧。”
江焕肩膀剧震,刷地关上了视频,抬头紧盯着面前的白晓晓。
白晓晓没有看到画面,也不知道「裴教授」是谁,但是他听出了路鹤里的声音,疑惑地向前探了探头,试图去看江焕的手机:“是路队吗?”
“手机给我。”江焕倏地把自己的手机翻过来,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向他伸出手。白晓晓愣了一下,从兜里掏出手机递过去。江焕把他的手机塞进自己兜里,走出路鹤里的办公室,反手就把门锁上了,“你在这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江队?”白晓晓一头雾水,拍了拍路鹤里办公室隔间的玻璃,却见江焕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焕几乎是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锁上门,拿出耳机,重新点开了视频。这条视频长达10分钟,前半部分是路鹤里和裴子卓关于「小鬼」职位的谈判,后半部分画面一转,是路鹤里在一个甲板上撬箱子,然后验毒品。
六十公斤的海洛因。
江焕的肩颈都僵硬了,眼珠死死盯着画面,冷汗从鬓边一层层地渗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又把视频拉到最开始的地方,重新看了一遍。
十分钟后,他的视线离开屏幕,攥紧了手机,开始急促地喘着气。
在画面中听到路鹤里说第一句话的那一秒钟,他就已经猜透了路鹤里的想法。他连一个瞬间都没有怀疑过路鹤里的立场,他的大脑嗡嗡直震,惊骇之下最先出现的念头是——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想起路鹤里在医院的时候说过,想要打入走私组织,摸清他们内部的组织架构,但是他没有想到路鹤里会用这样一个铤而走险的方式,甚至毫无预兆。
……预兆?江焕瞳孔骤缩。昨晚到今早的一切,像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闪回:那双桃花眼中的纠结、痛苦、挣扎、告别……江焕很快就觉得胸口憋闷,几乎喘不上气了。
他站起身,推开窗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穿过无边的夜色,落在不知名的远方:
学长,你在哪儿?
深秋的风一吹,他的头脑清醒了些许,思路渐渐回到正轨:难道是秘密行动,对我也要保密吗?江焕冷静了一会儿,关上窗户,径直拨通了汪队的电话:“汪队,路队在哪?”
老汪在睡梦中被吵醒,在电话那头有些莫名其妙的:“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江焕略一沉吟,用手挡着话筒,小声道:“我都知道了,我得去帮他。”
“你知道什么了?”老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快12点了,要找他打架明天再说。”
江焕的目光微一凝滞,试探道:“路队今晚的行动,我已经知道了。”
“小路今晚有什么行动?”老汪的声音疑惑中夹杂着一丝紧张,“他又捣鼓什么去了?”
老汪不知道他的行动!江焕呼吸一滞,瞳孔剧震。
“喂,小江?”老汪在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似乎是从床上起来了,然后就是拖鞋鞋底磨蹭地面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江焕握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老汪如果知道路鹤里今晚有这么重要且危险的任务,绝不可能自顾自地在家睡大觉,看来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所以,这很有可能是路鹤里瞒着他的一次私下行动。
“没事。”江焕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大脑飞快转动,但短短几秒钟之内,无法全盘理清思路。他下意识地尊重了路鹤里的决定,没有把这件事立刻报给老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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