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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他纳闷地将她的五官打量一回，赞许道：&ldo;很可爱。&rdo;

林宥箴愣半秒，耳根热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ldo;我不是这音思。我是要问你，我看起来很不像检察官吗？&rdo;

她咬了下嘴唇，有点不认同的口吻：&ldo;因为被告丛头至屋都是轻蔑的态度。他看到我时，还很惊讶，问我是不是坐错位子？每问他问题，就回我一句&lso;女？懂仕么&rso;，还叫我回家喂奶。

许多侦查佐都会对男检察官抱有只会坐在办公室发号施令的刻板印象了，女检座被质疑能力绝非新鲜事。&ldo;你在这个岗位，第一次遇到因为性别和资历，而被瞧不起的状况？&rdo;

&ldo;不。警方那边会质疑我能力，被告我也遇过，只是刚才那个被告情况比较严重，重复好几次要我回家喝奶，听来特别不舒服。&rdo;

&ldo;你想，为了在线游戏可以恐吓要杀光对方全家，表示是个情绪波动大，甚至不理性的人，那样的性子，如果待你有礼，那才可怕&rdo;

&ldo;就是觉得很不受尊重。虽然知道不用在意，但是在那个气氛下，问不出话还被那种态度对待，火气就一直上来。&rdo;

&ldo;火气就一直上来？&rdo;他好笑地瞄她一眼，盯向她的唇，&ldo;难怪牙痛。&rdo;

&ldo;已经好了……&rdo;顺着他目光，她知道他看着她的唇，她有点不自在，把注意力拉回案子上，指着方才看的那张照片，道：&ldo;这个凶手，有没有可能在和死者说话？例如整告？&rdo;

照片是凶手的背影，坐在死者身上，微倾身，那样子像在对死者说话。

第十一章

&ldo;我猜应该是在放苹果面包和公仔。&rdo;傅远新有不同的想法。

&ldo;放苹果面包和公仔？&rdo;放东西需要坐在死者身上？

&ldo;警方是在死者衣服内找到面包和公仔，我想凶手是因为昨？风雨较大，东西放旁边可能被风雨破坏，才会塞在死者的衣服里。

她低首看自己手中那价旧案资料和照片。&ldo;两个被害人都是记者，这可以推测凶手有特定对象，但是在案发现场留苹果面包和金刚公仔…&rdo;记者、面包、公仔，她怎么想都无法将这三样凑在一块，但一定有原因吧？

她再拟神细思，想着，被害人都是记者，凶手留下苹果面包和公仔。苹果面包和公仔……苹果面包、苹果面包？为什么不是红豆面包不是菠罗面包，而是苹果面包？

她忽然瞠大眼。&ldo;苹果面包会是凶手在暗示，他下手对象是记者？&rdo;

傅远新想起某水果日报，点点头。&ldo;似平说得通。&rdo;

&ldo;苹果面包代表受害人，那么金刚公仔……是指凶手自己？在小朋友的卡通世界里，金刚大部分都是象征正义的化身。&rdo;

&ldo;所以是像你们女生喜欢的美少女战士那样，要代替月亮惩罚你？&rdo;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ldo;代替月亮惩罚你&rdo;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是有那么点违和感，滑稽好笑。

林宥箴憋笑，点头说：&ldo;我是这意思没错。凶手也许因为某些因素特别仇视记者，但被害人与他无仇恨，所以他没有致人于死的意图，纯粹想发泄他的不满，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rdo;

他同意她的说法。&ldo;非典型犯罪，也许有反社会人格，或是精神官能症。可能曾遇过无法调解的挫折，又缺少身边亲友的关怀与支持，所以认知上出了□题。&rdo;

&ldo;有这种人格的疑犯应该会再次犯案。&rdo;她甚有默契地接了话。

傅远新沉吟了会，道：&ldo;我先去跟襄阅报告，请他提醒一下媒体记者留意自身安全。&rdo;他抓了挂在衣帽架上的领带和外套，正确迅速地将胞前两颗衣扣扣上，再系上领带，整理好仪容，才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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