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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不错。所以我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牙还牙。我们把这当成是为牺牲的兄弟所进行的象征性复仇。你们那四个红衣主教就要上西天了，从八点钟开始，每隔一小时就有一个得去见上帝，到午夜时分，整个世界都将轰动。&rdo;

兰登走到电话边说：&ldo;你真打算要给这四个人打上烙印并置他们于死地吗？&rdo;

&ldo;历史总会重演，不是吗？当然了，我们会比教会做得更漂亮更大胆。他们只是偷偷摸摸地杀人，趁没人看到的时候抛尸，这好像也太孬种了。&rdo;

&ldo;你说什么？&rdo;兰登说，&ldo;你们要在大庭广众下给他们打上烙印然后杀死他们吗？&rdo;

&ldo;你说得太对了，不过这取决于你对大庭广众的理解，我认为已没有多少人去教堂了。&rdo;

兰登好不容易听懂了他的话。&ldo;你要在教堂里杀死他们？&rdo;

&ldo;这是个善举。这是为了让上帝能更快捷地带他们的灵魂上天堂。这显得比较对劲。当然新闻界对此也会很感兴趣的，我想。&rdo;

&ldo;你这是危言耸听。&rdo;奥利韦蒂说，他又平静下来了。&ldo;你甭想在教堂里杀了人又带着尸体逃走。&rdo;

&ldo;危言耸听？我们在你们的瑞士侍卫队中像幽灵一样地来去自由，从你们内部掳走红衣主教中的那四个，在你们最神圣的圣地的心脏安上一个致命炸弹，你认为这都是危言耸听？当谋杀发生死者被发现后，媒体就会蜂拥而至。到了午夜，全世界都会知道光照派的伟业。&rdo;

&ldo;如果我们在每个教堂都派上卫兵把守呢？&rdo;奥利韦蒂说。

打电话的人大笑起来。&ldo;你们的教堂星罗棋布，恐怕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啊。你最近数过没有？罗马有四百多座天主教堂，包括主座教堂、小教堂、礼拜堂、寺庙、隐修院、女隐修院、教会学校……&rdo;

奥利韦蒂脸上仍旧一副冷酷的神色。

&ldo;九十分钟后你们就开始收尸吧，&rdo;对方带着一种决绝的口气说道，&ldo;一小时一个，死亡的数学级数。现在我得走了。&rdo;

&ldo;慢着！&rdo;兰登追问道，&ldo;告诉我你们准备在这些人身上打什么烙印。&rdo;

杀手好像被逗乐了。&ldo;猜你已经知道那会是什么烙印了，莫非你还有所怀疑？你很快就能见到这些烙印了，古代传说千真万确。&rdo;

兰登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他完全清楚这人在说什么。他在心里勾勒了一下列奥纳多&iddot;维特勒胸前的烙印。光照派的民间传说一共提到五个印字。还剩四个印字，兰登想，四个红衣主教失踪。

&ldo;我发誓，&rdo;教皇内侍说，&ldo;今晚一定要选出新教皇，上帝作证。&rdo;

&ldo;教皇内侍，&rdo;对方说，&ldo;天下不需要新教皇。过了半夜十二点，除了一堆碎石烂砖外教皇什么都不用统治了。天主教完蛋了，你们在地球上的统治也结束了。&rdo;

一阵死寂。

教皇内侍似乎悲从中来。&ldo;你们误入歧途了。教会不是只由灰浆和石头构成的，你们不可能轻易毁掉两千年的信仰……任何信仰都不可能。你们可以毁掉宗教信仰的外在的表现形式，但绝对摧毁不了信仰本身。不管有没有梵蒂冈，天主教都将继续存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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