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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ldo;我很准确。我看见他死的，亲眼看见的。&rdo;

&ldo;我想看看他。&rdo;

&ldo;您为什么想看看他?我知道您并不认得他的面孔。&rdo;

&ldo;我同他有联系。&rdo;鲁尔维克说。

&ldo;但是我对您说过：他被打死了。死了。有人把他打死了。&rdo;

&ldo;好吧!我想看看。&rdo;

我突然想起了那只皮箱。

&ldo;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您?&rdo;

&ldo;不是。&rdo;他冷漠地回答，&ldo;我们‐‐我还有他，需要谈谈。&rdo;

&ldo;谈什么?&rdo;

&ldo;我，还有他。我和他。&rdo;

&ldo;听我说，鲁尔维克先生，&rdo;我说，&lso;奥拉弗已经死了。我正在调查这个案件，追查凶手，懂吗?我需要了解尽可能多的有关奥拉弗的情况。请您开诚布公地说真话。您迟早都要说出这一切的，当然早说比迟说好。&rdo;

他突然钻进了被子，只让鼻子露在外面。两只眼睛又一次打量着四周。&ldo;我什么也不能告诉您。&rdo;他透过被子含混不清地说。

&ldo;为什么?&rdo;

&ldo;我只能告诉奥拉弗&iddot;恩德拉福斯。&rdo;

&ldo;您是从哪里来的?&rdo;我问。

他一声不响。

&ldo;您住在什么地方?&rdo;

一片静寂。加上低微的呼噜声。他一只眼瞧着我，另一只眼盯着天花板。

&ldo;您是执行任务的吧?&rdo;

&ldo;是的。&rdo;

&ldo;谁的?&rdo;

&ldo;为什么您要知道这个?&rdo;他问，&ldo;同我联系的不是您。您联系的也不是我们。&rdo;

&ldo;请您明白。&rdo;我诚挚地说，&ldo;如果知道有关奥拉弗的一点情况，我们就可以查出谁是凶手。好吧!看来您并不认识奥拉弗。然而派您来或他的人可能知道点什么。&rdo;

&ldo;他们也不认识奥拉弗。&rdo;他说。

&ldo;怎么会这样呢?&rdo;

&ldo;他们不认识奥拉弗。为什么要认识呢?&rdo;

我摸了摸长满硬胡子的双颊。

&ldo;您说话前后矛盾。&rdo;我不乐意地说，&ldo;那些派您带着某项任务来找奥拉弗的人会不认得奥拉弗，您也不认识奥拉弗。这怎么可能?&rdo;

&ldo;这是可能的，事情就是这样。&rdo;

&ldo;那些人是谁?&rdo;

不吭声。

&ldo;他们在什么地方?&rdo;

不吭声。

&ldo;鲁尔维克先生，您可能要发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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