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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这可不是你起先要说的话。你向他明确了什么？&rdo;

她跺着脚：&ldo;别刁难我！&rdo;

&ldo;好吧，你活该，&rdo;我说，&ldo;也不是我要来这儿的。&rdo;我起身去拿我的帽子和大衣。

她追过来抓住我的胳臂：&ldo;尼克，别走，对不起。这都怪我脾气太坏。我不知道我该‐‐&rdo;

这时，吉尔伯特走进来说：&ldo;我陪您走一段路。&rdo;

咪咪瞪眼怒视他：&ldo;你一直在偷听。&rdo;

&ldo;那有什么办法，您这么大喊大叫，我怎么能听不见呢？&rdo;他问道，&ldo;能给我点钱吗？&rdo;

&ldo;我们还没说完话呐。&rdo;她说道。

我看一下手表：&ldo;我得走了，咪咪。有个约会，我已经迟到啦。&rdo;

&ldo;约会完了，再回来好吗？&rdo;

&ldo;要是不太晚的话，不过别等我。&rdo;

&ldo;我会在家等你，&rdo;她说，&ldo;甭管多晚都行。&rdo;我说看情况吧。她给了吉尔伯特点钱，我和他就一起下楼。

第十九章

&ldo;我刚才一直在听你们俩谈话，&rdo;我们俩走出大楼时，吉尔伯特告诉我，&ldo;我认为你如果有兴趣对人进行研究，又遇到机会能偷听到人家讲话而不听，那才叫蠢呢，因为有些人其实表现得跟你相处时完全不一样。当然人家要是知道有人在偷听，会不高兴的，可是‐‐&rdo;‐‐他微笑了‐‐&ldo;我想飞禽走兽大概也不喜欢博物学家偷偷观察它们吧。&rdo;

&ldo;你听见了多少？&rdo;我问道。

&ldo;哦，足以知道没漏掉什么重要部分。&rdo;

&ldo;那你认为怎么样？&rdo;

他翘起嘴，皱着眉头，审慎地说：&ldo;那倒很难说。妈妈有时善于隐瞒些事，可她却不大会编造谎言。这倒蛮有趣‐‐我想您大概早已注意到‐‐最爱撒谎的人多半是最蠢的家伙，他们自己也往往最容易受骗。你原以为他们会提防谎言，可他们却像是那些几乎什么都会相信的人。您大概也注意到这一点了吧，对不对？&rdo;

&ldo;对。&rdo;

他说：&ldo;我想告诉您的事是，克里斯昨天夜里没回家，所以妈妈心里比往常更加不安。今天早上我取邮件时，发现其中有一封信是写给克里斯的，我心想信里可能会有点内容，就用蒸汽把它熏开了。&rdo;他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ldo;您最好看一下，然后我再封上，跟明天来的邮件放在一起，万一克里斯明天回来就可以收到，可我认为他不会回来啦。&rdo;

&ldo;你为何这样认为呢？&rdo;我接过那附信，问道。

&ldo;嗯，因为他真是罗斯瓦特……&rdo;

&ldo;这事你跟他说过没有？？&rdo;

&ldo;还没有机会。自打你告诉我以来还没见到他。&rdo;

我观察手中那封信。从信封上的邮戳看出是1932年12月27日寄自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笔迹出自一个有点幼稚的女人之手，寄给纽约州纽约市克特兰公寓克里斯坦&iddot;乔根逊先生。

&ldo;该让我把这事告诉警方。&rdo;

他当即点点头：&ldo;您如果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就这么办吧。您愿意的话，还可以把信拿给他们看看。&rdo;

我说声&ldo;谢谢&rdo;就把信放进。上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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