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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他让我走到楼梯的一半时，又把我叫了回去。

&ldo;我老了，&rdo;他忿忿不平地说，&ldo;如果年轻十岁‐‐&rdo;他瞪着我，启动两片嘴皮子，&ldo;我给你那该死的支票！&rdo;

&ldo;以及以我自己的方式采取行动的权利？&rdo;

&ldo;对。&rdo;

&ldo;现在就把它办好。你的秘书在哪里？&rdo;

威尔逊按他床头柜上的一个按钮，这个不声不响的秘书马上从他躲藏的地方出现了。我对他说：&ldo;威尔逊先生想发一张一万美金的支票到大陆侦探事务所‐‐旧金山分部‐‐再附一封信，授权侦探事务所用这笔钱调查帕森威里的犯罪和政治腐败。信件必须明确声明事务所可以用自己认为合适的方式来进行调查。&rdo;

秘书满腹狐疑地看着老头，老头皱着眉，忽地低下了他那白花花的圆脑袋。

&ldo;不过，首先，&rdo;我告诉正蹑手蹑脚向门边走去的秘书，&ldo;你最好打电话到警察局说我们这里有一具夜盗的尸体，然后给威尔逊先生的医生打个电话。&rdo;

老头宣称不要什么鬼医生。

&ldo;在你的胳膊上好好扎一针，这样你就能睡着了。&rdo;我跨过尸体，把床上那黑乎乎的手枪拿开，向他保证，&ldo;今晚我留在这里，明天我们花些时间好好研究一下帕森威里的事情。&rdo;

这老头累了。他出言不逊唠叨地告诉我，他认为当我替他决定怎么做才最好时我是多么厚颜无耻，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很弱。

我脱下死者的帽子，以便更好地看清他的面目。但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把帽子放回到原处。

我站起身的时候，老头语气和缓地问：&ldo;杀死唐纳德的凶手找到了没有？&rdo;

&ldo;我想差不多了。过两天就会真相大白。&rdo;

&ldo;谁？&rdo;他问。

秘书拿着信和支票走进来。我接过来把他递给老头代替回答。他抖抖索索地在上面各签了一个名字。警察来到的时侯，我把它们折起来放在口袋里。

首先进来的是警察局长本人，胖努南。他和颜悦色地对威尔逊点点头，和我握握手，用眨动的绿眼睛看了看尸体。

&ldo;好啊，好啊，&rdo;他说，&ldo;不管谁干的，是一件了不起的工作。亚金马&iddot;夏第。要不要看看他携带的凶器？&rdo;他把包着皮的铅头棍棒从死者手中踢开，&ldo;大得足够击沉一艘战舰。是你毙了他？&rdo;他问我。

&ldo;是威尔逊先生。&rdo;

&ldo;好，那自然很好，&rdo;他向老头祝贺，&ldo;你为许多人省去了许多麻烦，包括我。伙计们，把这死人抬出去。&rdo;他对身后的四个人说。

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一个托着亚金马&iddot;夏第的腋窝，另一个抓着腿，把他抬了出去，另一个警察收拾死者身下的铅头棍棒和手电。

&ldo;如果每个人都能这样对付那些鬼鬼祟祟的小偷，那自然很好，&rdo;警察局长唠叨着，从口袋取出三支雪茄，一支扔到床上，另一支递给我，剩下的一支放进自己嘴里，&ldo;我正思忖在哪里能找到你，&rdo;我们点燃烟的时候他说，&ldo;我手头有一项活要干，我想你会感兴趣参与的。那就是为什么你们给警察局打电话时我碰巧在那儿。&rdo;他把嘴巴靠近我的耳朵低语道，&ldo;我们就要去抓威斯帕，想不想一起去？&rdo;

&ldo;我想去。&rdo;

&ldo;我知道你会去的。您好，医生。&rdo;

他和刚进来的那个矮小肥胖椭圆形的脸上满脸倦意的医生握手。医生的灰色眼睛里还带着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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