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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这次可是多谢徐大夫，如果没有你指点迷津，我们可是一筹莫展！&rdo;陈所长也走了过来，递了一根烟给我，我摇头，我不抽烟的。

于是，陈所长和牛镇长两人，就在吉普车内开始吞云吐雾。

没过多久，火焰熄灭，自然就有公安人员开始清理残局，牛镇长也欲发动吉普车就要回去，不料这个时候，却见到牛振华打着手电筒，带着三个壮青年，火烧屁股地赶了过来。

&ldo;你来做什么？&rdo;牛镇长见着牛振华，问道，&ldo;你不在家守着你爷爷的灵，跑这里来做什么，这又是有什么热闹好瞧得？&rdo;

&ldo;不是‐‐&rdo;牛振华大急道，&ldo;爸爸，出大事了！&rdo;

&ldo;出什么大事了？&rdo;陈所长从后一排探出脑袋道，&ldo;小牛还是这样，天塌了？&rdo;

&ldo;我爷爷……我爷爷不见了！&rdo;牛振华急道。

&ldo;胡说！&rdo;牛镇长闻言怒道，&ldo;你爷爷都过世了，怎么会不见了？&rdo;

在手电筒的光柱下，牛振华的脸色煞白，连着声音都有些颤抖道：&ldo;我不知道，真的……我和他们在外面打麻将，然后……然后……就发现爷爷不见了……然后我们发现后门打开了……&rdo;

&ldo;胡说！&rdo;牛镇长骂道，&ldo;难道你爷爷还会自己跑出去不成？&rdo;

我心中暗道：&ldo;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rdo;只是这么一句话，借我一个胆子，我也绝对不敢在这等时候说出来的。

牛振华满脸都是惊恐之色，被老父一骂，呐呐的也说不出话来，毕竟，这等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逼急了，粗着脖子，向旁边三人道：&ldo;爸爸，你不信，你只问他们……&rdo;

牛镇长略加问了问，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牛振华是要守灵的，半夜了，就找了几个伴夜的小伙子一起打麻将，否则，下半夜很容易打瞌睡的。

虽然守灵的时候打麻将似乎有些不恭敬，但是，一般都是如此，牛镇长也不说什么，不料就在刚才，一个叫做王全顺的青年肚子痛，要拉屎，就准备去牛家里屋厕所上解决，要了两张纸‐‐经过灵堂时，王全顺突然感觉不对劲，再向灵堂上一看，牛老头子的尸体，居然不翼而飞。

顿时，王全顺就惊恐地叫了起来，惊扰了外面的三个人，进来一见，大家都傻了眼。不管是牛振华还是镇子上帮忙守灵的人，都是惊慌失色了。随即，急急跑来告诉牛镇长。

&ldo;走，去看看！&rdo;陈所长道。

牛镇长脸色铁青，也不招呼牛振华，发动吉普车，直奔自家门前，这等时候，凡是叫来伴夜的人，都知道不对劲，全部集中在门口，灯火通明！

灵堂上，依然一切照旧，什么都没有少，只是灵柩内，牛老头子的遗体却是不翼而飞，正如牛振华所说，后门打开……

牛镇长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灵柩，老半天，突然流下两行热泪‐‐

&ldo;老牛，你也别急，我看看！&rdo;陈所长心中明显也是有些害怕的，只是考虑到老朋友，加上如今人多，壮着胆，便开始发挥一个公安人员特有的本事，开始现场勘查起来。

&ldo;还有谁来过这里？&rdo;陈所长问道。

众人都是摇头，陈所长又问道：&ldo;你们就在门口打麻将？&rdo;

牛振华脸色苍白，闻言点头道：&ldo;是的，没有人进去的，如果有人进去，我们可以看到的。&rdo;

四个人打麻将，如果有人进去，不可能一个人都发现不了的。所以，几乎可以可能，绝对没人从前门进来，而牛振华一再保证，原本后门是从里面关上的。

如此说来，就只有一个可能性‐‐牛老头子是自己从灵柩内爬出来，打开门跑了出去的。

我们刚烧掉了一个尸祟，陈所长倒也不说没这个可能性的话了，只是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ldo;他到底还要折磨我们一家人到什么时候啊？&rdo;牛镇长突然斐然长叹道，&ldo;人都死了，还不够消仇？&rdo;

&ldo;什么？&rdo;陈所长问道。

牛镇长跌坐在地上，半天才道：&ldo;早些年，文革的时候，老头子还年轻，脑门发热，把一个他一直妒忌的大夫，狠狠的批斗了一场，毒打辱骂不算，还把他吊在了粪坑里面……&rdo;

这事情，昨天晚上老叫花子曾经对我说起过，冤有头、债有主，这是人家上门讨债来了，哎……

我深深的叹气，人啊，平日里还是要多积德行善啊！

牛镇长顿了顿，又道：&ldo;后来还是一个老人看不过，偷偷的把那个大夫放走了，又把我父亲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事实上，我父亲过后也后悔了……文革过后，我父亲主动请求，调来了这个穷地方做了个小镇长，而接着，我家婆娘莫名其妙地死了，随即，我弟弟也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着振华的媳妇，过门没有一年，也染上无名之症，就这么去了……&rdo;

&ldo;老牛，这……难道都和那个大夫有关不成？&rdo;陈所长诧异地问道。

&ldo;我原本也以为，这一切都不过是巧合，扯不上什么联系的，直到昨天……&rdo;牛镇长废然长叹道，&ldo;徐大夫说，老头子原本是中毒，后来是中邪，我就知道，那个大夫，一直在看着，一直在报复。但是，我没有证据，也就罢了。后来，老头子竟然……竟然掉在了粪坑里面，这怎么可能？老头子当时已经病得不成了，他自己是绝对不会跑出去，掉进粪坑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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