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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我回来了。&rdo;

第25章第二十五章蛮蛮鸟

&ldo;你回来了？&rdo;

&ldo;我回来了。&rdo;

一问一答，相视而笑。叶乔见到古尘，反而平静了，不过他有很多话想告诉古尘，不管古尘是怎么想的，他的想法，他一定要告诉他。其实，古尘也一样，不过他比叶乔先开口。他道：&ldo;等我十分钟，我有话跟你说。&rdo;

&ldo;好啊。&rdo;

十分钟后，古尘快速洗去疲惫。乐乐来到啡语，老谢抱着他在后院。小猫和傒囊在一楼，金累不做声，在房顶偷听。古尘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台上，轻声念咒，他的话只有隔壁同样坐在窗台上的叶乔能听见。

古尘的声音很温柔：&ldo;叶乔。&rdo;

叶乔应道：&ldo;嗯。&rdo;

&ldo;我……&rdo;

叶乔打断，伸出右手：&ldo;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去过临界吗？我去过。你看。&rdo;

右手胳膊肘以下的前臂，瞬间消失，瞬间重现。仿佛一直都是假肢。

放下手，又道：&ldo;很多年前，我被人活埋。我不知道自己死没死。&rdo;

古尘担心：&ldo;叶乔。&rdo;

叶乔很平静，声音很慢：&ldo;是帝江从土里把我的尸骨挖出来，还有林渊，他救了我。我不知道林渊用了什么方法，我的尸骨变成了人的模样。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跟着他，一直在临界。那个地方其实跟这个世界差不多，都是将死的人和未死的人。人心的贪婪、善变、怨恨、愚笨，塑造了各种各样的妖怪。林渊每天都在跟它们打交道。我也一样。……古尘。&rdo;

古尘看着叶乔。

&ldo;我喜欢你。&rdo;

古尘一愣，转而微笑：&ldo;我……&rdo;

叶乔慢慢道：&ldo;说这么多，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把这份感情告诉你，把我的过去告诉你，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喜欢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别人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你听见之后又是什么心情，我的心情……我说不上来。你听着，我非人非鬼，不是神也不是妖怪。是林渊把我送到这个我一直在逃避的世界。我讨厌这个世界，可是我又离不开这个世界，我每天都在等离开，等消失，我不知道哪天我就消失了，但我必须在消失前告诉你我的想法，你怎么想，我管不着。我喜欢你，我希望你知道。&rdo;

古尘弯起嘴角：&ldo;我……&rdo;

叶乔的话还在继续：&ldo;小艾回去之前跟我说，让我陪着你。你之前，又让我不要离开啡语。我以前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为什么不让我走。现在，我告诉你，我不走了。不过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消失，什么时候会离开，因为我不知道。&rdo;

古尘笑，真诚认真清楚明白地告诉叶乔：&ldo;我喜欢你。&rdo;

叶乔愣住：&ldo;嗯？&rdo;

&ldo;我喜欢你。&rdo;古尘笑：&ldo;喜欢一个人，当然要直接明白地告诉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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