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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这房门原来是开着的吗？&rdo;他问帕特丽夏。

&ldo;是关着的，&rdo;她声音沉抑地答道。

他关上房门。

&ldo;等着。那本厚重的精装书呢‐‐就是信封从里面掉出来的那本书呢。&rdo;

&ldo;在‐‐吉姆书房里，&rdo;帕特丽夏要讲出姐夫的名字好像有困难似的。

他们在诺拉为丈夫改装成书房的房间里找到那本书，它就放在一个新的书架上。

埃勒里扭亮云母罩的书桌台灯，灯光在墙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帕特丽夏紧抓埃勒

里的臂膀，回头看了几眼。

&ldo;样子还很新，&rdo;埃勒里从书架上抽出那本书，喃喃道，&ldo;书皮还没开始褪色，

书页边缘也很干净。&rdo;

&ldo;那是什么书？&rdo;帕特丽夏小声问。

&ldo;埃奇库姆写的《毒物学》。&rdo;

&ldo;毒物学！&rdo;帕特丽夏惊恐地瞪着两眼。

埃勒里仔细端详这本书的装订，然后让书在手中随意翻开。它自然地打开在有

折页的地方‐‐那是他可以找到的唯‐一个折页。书脊上的折痕也与书本翻到折页

时的位置相对应。埃勒里心想，这么看来，那三封信本来是夹在这一页的。于是他

读起那一页的字。

帕特丽夏激动不安地问道：

&ldo;吉姆&iddot;海特读毒物学的书做什么？&rdo;

埃勒里注视着她，说：

&ldo;这两页讲的是各种亚砷酸化合物。包括化学公式、药效、对器官与组织的检

查、解毒、致命剂量、亚砷酸中毒的处理‐‐&rdo;

&ldo;中毒！&rdo;

埃勒里把书本拿到台灯下最亮的地方看清楚，手指指到粗体字：三氧化二砷，

再循着叙述三氧化二砷的那一段文字看下去。书上说三氧化二砷是&ldo;白色、无臭、

有毒的&rdo;，并标示足以致死的剂量。那段字用红蜡笔轻轻在底下画了线。

帕特丽夏干涩的嘴唇不由自主地用清晰的声音说：

&ldo;吉姆计划毒死诺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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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烧掉的提议

&ldo;吉姆计划毒死诺拉！&rdo;埃勒里将书放回书架，背对帕特丽夏说：&ldo;胡说。&rdo;

&ldo;你自己看了那些信的！你看过了！&rdo;

奎因先生叹口气。两人在黑暗中下楼，他扶着她的腰。

屋外，那老月仍在天上，还有稀疏寒星相伴。靠着埃勒里的帕特丽夏在颤抖，

他因而更加抱紧她。他们这样踏过

撒满月光的草坪，到一棵最高的榆树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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