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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生在这里坐了很久。
这是一间活动板房,彩钢为架,集装箱模样,四四方方,面积不大,但却躺了不少伤员。
谢长生占据其中最宽敞的一处角落,半边身子裹着绷带,靠病床的支撑才能勉强坐起来。
他望着窗外远方战火连天的景象,神情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已经是他来到的第八个世界了。
他在第二轮末尾窥破了继续救世大概率是越陷越深的圈套,于是定下了不再救世的尝试方案,并以此成功在第三轮末尾自然死亡、转换世界时获得了短暂的高维视角,跳出当前维度,看清了救世游戏的真实模样。
它就是一款游戏。
而他自己,则是被投放到这款游戏里的玩家。
因此,谢长生也怀疑他的最终之战是否有是局中局的可能。
这个局中局,简单解释,就是类似于他要经历的挑战在现实世界,可他却不知为何穿到了自己正在玩的一款游戏里,他要去现世迎接挑战,就必须先从电脑里出来。
当然,这一猜测目前除了每次世界跳转时的高维视角外,没有什么太多的证据支撑。
而所谓的高维视角,谢长生也不是百分百信任。
“眼见非实,所言有虚。”
谢长生对英山解释过:“有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祂们想让我们看到的。这个祂们,既指潘多拉、魔盒,也指我自己都看不清的、自己的那部分。”
“那要怎么办?”英山道,“继续沿着这条路往下,搜集线索,寻找破局机会?”
“对,”谢长生道,“没有什么局是天衣无缝的,只要线索足够多,就一定会显露出真相的痕迹。”
“那该走多少轮才够?”英山问,“总感觉不救世,一轮轮走下去,也莫名让人心慌……”
谢长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即使当时他已经走过了第四轮的迷雾降临,当了个真正的道士,从诡异手中救回无数活人,也蹚过了第五轮的全球进化,做了游荡世界,行医救人的异能者,还闯过了第六轮的智械危机。
“也许这些外星人可以给你答案。”在第七轮,也就是上一轮的异星入侵中,英山苦中作乐,同他玩笑道。
可惜,那些超智慧体只是来掠夺的,他们看不上人类,不屑于与人类交流。
“你们现实世界应该也可以算作是被外星人入侵了吧?虽然那些外星人可能曾经也是人类,但现在他们百分百是外星人了,”英山说,“哎,小长生,你说之后我们会不会遇到和你们现实世界一模一样的世界,遇到你释怀不了的人和事?”
她似是在提醒,又似是只在无意地闲聊:“毕竟这是诛心之战,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不是吗?”
“到时候你要怎么做呢?”
谢长生当时仍是没有回答。
可英山这玩笑却似乎是一语成谶。
第八轮,末日战争,就与他们2040年的地球真实世界相似。
这个场面,谢长生虽然早有预料,可当他真的从这张病床上坐起,看见周围那些熟悉的设备,闻到空气里那些熟悉的硝烟与血腥味,心神还是不免有些恍惚。
何止相似?
这简直是将他的十八岁照搬了过来。
若不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仍在魔盒游戏内,视野里的救世面板也没有消失,可能还真要以为自己回到过去,重生了一次。
不过,就算是照搬,也有明显的差异。
已经知道的一点,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2040年,不是十八岁的医学生志愿者,而是一名真正的、二十八岁的战地医生,并兼有维和职位,是能影响这一场发生在中亚的、世界大战中无数小规模战争之一的战争的高层。
而且,这个世界没有天空破洞,没有救世会,也没有潘多拉,这里的三战是自然而然爆发的。
根源只在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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