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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贺礼一送完,何家人看陈姣姣和何慕的眼神全都变了,特别是何翠兰,陈姣姣他们刚来的时候,她就跟眼瞎了一样,看不见他们。这会眼睛就跟长在陈姣姣身上似的,陈姣姣做什么她都密切关注着。“姣姣呀,快坐下吃饭,坐到我旁边来,好些日子不见了,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娘都心疼死了,赶紧坐下吃饭,多吃点,长胖些,女人胖点才有福相。”
何翠兰拉着陈姣姣的手,眼里现在只装得下陈姣姣一个人。陆宣一看陈姣姣比马田主还得何翠兰的宠爱,心里不是滋味地瞪了何翠兰一眼。何翠兰假装没看到,仍旧在跟陈姣姣寒暄:“姣姣呀,你想喝鸡汤吗?我让你王九爹爹给你盛。”
陈姣姣自己端着碗站了起来:“爹都忙了一上午了,肯定累了,我自己去盛。”
“这怎么行,你可是客人,怎么能自己去盛汤?陆宣!你去给姣姣盛一碗鸡汤出来,赶紧的!别磨蹭!”
何翠兰竟破天荒地指使起她的小夫郎陆宣,陆宣自从嫁给她,就在这个家当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夫郎,这么多年厨房一次也没进过。生活起居全是王九伺候他。听到何翠兰使唤他去盛汤的时候,陆宣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置信:“家主,你让我去盛汤?”
陆宣以为何翠兰叫错人了,这些家务事都是王九做的,他这么年轻,皮肤这么娇嫩,怎么能干这些粗活。“对,就是叫你去?你不去谁去?”
何翠兰却没有改口,神情严肃地看着他,又强调了两遍。陆宣就像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宠爱自己,什么活都不让自己干的何翠兰,竟会当着孩子们和王九的面,口气这么恶劣地对他说话,还让他去给陈姣姣这么晚辈盛汤。“家主……”陆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何翠兰厉声打断了:“赶紧去!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别让姣姣等久了,好手好脚的让你干点活怎么了?”
陆宣被何翠兰凶得下不来台,无助地看向自己的宝贝儿子何钦,却发现何钦正眉目含春的偷望着陈姣姣,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窘境。一向依仗着家主的宠爱,和儿子女家的势力,活得扬武扬威的陆宣。这会就像落水的鸡,独自挣扎扑腾,抗争无效,只能屈就进了厨房。他的挣扎,王九全都看在眼里。十几年了,这还是王九第一次看到陆宣吃瘪。他们都是何翠兰的相公,待遇却是天差地别。陆宣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夫郎的日子,王九却连家奴都不如。陆宣不但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王九的服侍,还经常嘲讽他年纪大,生的儿子没本事,跟他一样愚钝、无趣。不知道怎么得到女子的欢心,所以才会嫁过去这么久,也没怀孕。王九今天,不但被请上桌吃饭了,还看到了这么精彩的一出大戏。这可比让他上桌吃饭,还让他高兴。他转头偷偷打量着陈姣姣和何慕的肚子,越看越开心,他憋屈、窝囊了一辈子,生的女儿嫌他没本事,也不向着他。每天都过的无比煎熬,从未像今天这么舒心过。何慕看到他爹笑了,他也跟着高兴,感激的看了一眼陈姣姣,又娇羞地低下了头。陈姣姣一直被何翠兰拉着喝酒,陆宣把鸡汤端上来,她也不敢喝,怕陆宣在鸡汤里面吐口水。马田主心胸狭隘,受不了陈姣姣处处压自己一头。酒过三巡,她开始吹嘘上了。“嫂子,你家里现在有多少亩地?”
马田主知道陈姣姣的家境,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在饭桌上大声询问陈姣姣。陈姣姣想了想她从陈钱钱手上骗来的一块田和一块地,大概估算了一下,坦言道:“半亩。”
“半亩?哈哈哈,半亩地也能叫得?”
这可把马田主高兴坏了。她清了清嗓子,高举起一根手指问陈姣姣:“你知道我有多少亩地吗?”
陈姣姣看着她高高举起的手指,这是让她猜吗?“一亩?”
陈姣姣偏不往多了猜。马田主一下就急了:“什么一亩,我有一百亩地!七十亩田,一年的收成,我们全家吃十年都吃不完。”
“哦,那可真够你们吃的。吃不完也不要急,我们可以帮你们吃一些,你说是不是呀娘?”
陈姣姣转头问何翠兰。何翠兰立马附和道:“对!吃不完我们可以帮你们吃。”
马田主见陈姣姣对自己家这么多地一点都不羡慕,心里很不舒服。往常那些穷人,听到他们家有这么多地,流露出的羡慕的表情,马田主可受用了。“我家每年卖粮食,能卖五百多两,我知道你们没见过这么多钱,给你们说了,你们也不知道五百两长什么样。”
马田主提到钱的时候,头又扬的高高的,眼睛看着陈姣姣他们的头顶。陈姣姣头晕乎乎的,喝了点酒,她多少有点莽。见不得马田主这个老胖弟媳如此趾高气扬,她从怀里拿出五百两的银票,轻飘飘地举到大家的面前,认真的问马田主:“五百两是不是长这样?”
马田主眼睛看着陈姣姣手上的银票,人渐渐傻了。五百两!何露眼睛盯着陈姣姣手里的银票,膝盖一软,跪到了陈姣姣的脚边。陈姣姣吓了一跳:“你这是干嘛?”
何露眼冒精光地盯着陈姣姣手里的银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嫂子,能让我凑近点看看吗?”
“不能,你给我起开。”
陈姣姣一把推开何露,不让她碰到自己。她对这个何露印象特别差,比对陆宣的印象还差。她简直跟她娘何翠兰一个德行,爱钱爱得连人性都没有了。“相公,你把钱收好,这么多钱还是放在你那里最稳妥。”
陈姣姣转手把银票递给了何慕,家里的钱也是何慕和苏郁他们在管,这五百两银票,是昨天陈姣姣刚收的,忘记拿出来了。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家里的男人别说管钱了,平时连钱的影子都见不着。钱都是家里的女人在管,没人会让男人管钱。就算是陈钱钱和何翠兰这样娶了小夫郎,对小夫郎宠爱入骨的女人,也没有让他们管过钱。何钦这么小的年纪嫁给马田主,表面上看他把马田主拿捏得死死的,实际上,马田主也没让他管过家里的钱。陈姣姣现在却把这么多钱递给了何慕,一直闷不做声的何慕,一下成为在场所有人的焦点。陆宣和何钦满眼羡慕地看向何慕,看着看着,目光又转化成了嫉妒。何露和王九一看何慕这么受陈姣姣的重视,脸上同时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欣喜。何翠兰更是一口一个好儿子的叫着何慕,语气前所未有的亲切,弄得何慕一时很难适应。饭桌上这一出出大戏演完后,何钦看陈姣姣的眼神更热烈了。吃完饭,何慕跟着王九一起收拾碗筷。陆宣也被何翠兰叫去帮忙。马田主因为吃饭的时候受到的冲击太大,人还傻傻的没有回过神来,吃完饭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陈姣姣刚才坐的大树底下发愣。何翠兰跟陈姣姣尬聊了半个时辰以后,陈姣姣终于受不了了,她出了院门,在何家屋前的小路上散心。何露贼头贼脑的跟着她,跟了足足有半里地,陈姣姣心烦地站定,转身问她:“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何露:“嫂子,我们这有一个古寺。烧香请愿可灵了,你要不要去试试?”
陈姣姣:“远吗?”
何露:“不远,就在前面。”
陈姣姣想着反正没事,去看看就看看吧。何露见陈姣姣没有反对,带着陈姣姣径直往古寺里走去。古寺不大,正殿供奉着战神陈云依的塑像。陈云依是开国功勋悍将,江山是她打的,开国女帝扈俪也是她扶持上位的。她是历史上最狂傲的摄政王,没有她,就不会有现在的华邑王朝。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皇室隐没了她所有的功绩,不准后人堂而皇之地谈论陈云依,试图磨灭掉她曾存在过的痕迹。但是,陈云依的传说,却并没有因为皇室的故意埋没而消失。民间百姓一代一代地传颂着她的丰功伟绩,甚至为她建庙塑像,用香火供奉着她。陈姣姣踏进古寺的正殿,抬头看着陈云依的塑像。只见她脚踏祥云,身穿黑色大氅。手按五尺巨剑,目光凌厉,双唇紧抿,就跟煞神一般骇人。“这女人长得也太吓人了,她这剑差点跟她人一样长了,这么大的剑合理吗?不怕砍到自己的脚背?”
陈姣姣对着陈云依的塑像品头论足,看到她脚底的金缕鞋闪闪发光,一时财迷心窍,竟伸手去抠了抠她的鞋,想看看鞋面上的金子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她一抠,塑像的鞋面竟掉了一大块,就外面漆了一层金色,里面都是土,陈姣姣心虚地往四周张望了一眼,见四周没人,赶紧把被自己抠掉的部分填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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