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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行山快速地往里一探头,然后马上缩了回来。
他看清楚了,里面墙脚蹲着个女人。
他松出一口气,把手里的匕首插回了绑在大腿上的刀鞘。
“你不要害怕。”魏行山的语气平稳地说道,“我们是来营救你的。”
“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跟你们拼了!”里面的女人似乎并不相信。
魏行山刚要再说什么,就看到林朔一个闪身进了屋子。
然后只听到里面一声闷哼,不出三秒钟,林朔已经回到门外了。
他的肩膀上,驮着一个女人。
魏行山吓了一跳:“你没把人弄死吧?”
“昏过去而已。”林朔淡淡说道。
把这个女人放到马路中央,由Anne从背后扶着,让她坐起身来。
杨拓照了照她的脸。
这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脸上已经有皱纹了,头发花白。
魏行山问杨拓道:“老杨,这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杨拓摇了摇头,“我见过所有失踪人员的照片,相貌全记住了,没有这个女人。确切地说,这次失踪的全是男性,根本就没有女人。”
“嗨,那就奇怪了啊,这女人哪儿来的?”魏行山奇怪道。
“弄醒问一下不就知道了?”林朔说道。
Anne点了点头,掐了掐这个女人的人中。
很快,这个女人悠悠转醒。
她的神情骤然紧张起来,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Anne这时候用了一套巴西柔术中的锁体技,两条腿盘在她腰间,从背后把她手脚关节全锁住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女人挣扎一阵,发现毫无效果,终于大声问道。
只要肯开口,接下来就好办了。
在魏行山和杨拓的接连盘问下,女人还是把自己的身份来历说了出来。
她叫贺淑珍,是黑龙江南岸大兴安岭里的一个山民。
她之前跟自己的丈夫,在大兴安岭的省道边上,办了一个农家乐性质的小饭店,专门给旅客提供餐饮,夫妻俩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一个月前,她接了一份活儿,说是给一群工人做饭,为期两个月,对方给她开两万块钱。
清酒红人面,钱帛动人心。两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她跟丈夫商量一番后,于是就接下了这笔买卖。
结果到了这地底下,贺淑珍反悔了。
她好歹是做买卖的人,脑子并不笨,一看这地方不对头,就要求回去。
可惜既然到了人家地头,是去是留就由不得她了,人家用枪一指她脑袋,老老实实做饭吧。
连威胁带逼迫,贺淑珍给一大帮工人,做了一个多月的饭。
她不傻,知道这次凶多吉少,而且也知道这儿离地面很远,于是趁着做饭的便利,偷偷给自己备下了干粮和水,准备一有机会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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