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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馒头（第1页）

小白嘚瑟还没完毕，忽然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头带了一群家仆进来，李珂珂连忙叫道:“爸爸。”原来这个就是李老爷，李老爷对小白叫道：“嘿嘿，你又进来了喔。”命令家仆把他抓了起来，关进柴房，上次在山洞抓到他和女儿在一起，此刻又在女儿闺房中发现他，看来小白淫贼的人设是无法跑掉了。

老爷临走之前对下人安排到：你们四个守住他，李甲，李乙把笔墨拿来，给我好好地审问他，他不交代跟我女儿的关系，给我打断他的狗腿！怒气冲冲的走了。

李甲，李乙铺开稿纸，命令家丁把小白绑在凳子上，状况竟然跟被李珂珂绑住的时候一模一样，四个家丁手持长棍站在小白身旁，对小白虎视眈眈。李甲负责问话，李乙则负责拿毛笔记下来。李甲问道：“名字？”小白道：“在下蒋小白。”李甲问道：“来自哪里？”小白心想：“怎么这么机密我能告诉你？”顺便编了一个地方，道：“香港特别行政区兰桂坊。”看见李乙写到：“香干特别咸湿区。”只写对了四个字，忍不住哈哈大笑，李甲扭头一看，踢了李乙一脚，骂道：“老子让你写地址，你给老子写这个，你是不是饿死鬼！”抢过毛笔生气的在李乙的香干上划了几个大叉叉，问道：“我问你地址，你不要滑头，老实回答！”小白道：“老家就是香干，和你们一样在南方。”李甲无奈写上“香干。”他又问起其他问题，小白学会的本地话不多，怕说多了露馅，便不再老实回答问题，只是支支吾吾或者说不知道。

李甲见到他如此敷衍，反而正合他心意，原来他是李珂珂的表哥，对李珂珂暗恋已久，那时候生物学知识发展有限，对于近亲结婚并不避讳，反而有亲上加亲的说法。而李老爷对于他和李珂珂的亲事也很支持，只需要李珂珂的母亲点头同意，不管李珂珂自己态度如何都可以娶得美人归。只是李珂珂的母亲是一个开明的女性，她知道李珂珂不喜欢表哥以后，她就委婉地拒绝了李甲的亲事。所以李甲见到小白，就像看到情敌一样，想起朝思暮想的表妹跟小白三番五次的独处一室，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可能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太可恨了。此刻小白正好被老爷绑起来，人为鱼肉，我为刀俎，恨不得把小白一刀切成太监，出了自己的恶气！

李甲故意再次问道：“你到底对我表妹李珂珂做了什么下贱之事？给我老实招来！”小白道：“没有。”李甲道：“我再问你一次。”小白摇摇头。李甲恶狠狠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小白道：“没有就是没有。我想上厕所了。”李甲道：“给我狠狠地打断他的腿！”四个家丁把小白解了下来，二个人分别按住一只手一只脚按在地上，另外二个抡起棍子，对着小白的大腿狠狠地打了下来。

此棍子系竹子做成，打击的时候具有弹性，打起人来比硬木做的棍子更痛，小白不禁大声地哎哟起来。被打了十来棍，打人的家仆的手感觉到有点累，李甲道：“棍子给我，我来抽死他。”小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这么变态的折磨自己，眼看着再打就要受内伤，忙道：“停！我招了！”李甲吩咐家丁把他按在凳子上，喝道：“快说！”小白道：“我，不，其实表妹喜欢的是你，我自己喜欢他，不想告诉你。”他此刻为了保命，他看出李甲喜欢表妹，看他的眼神就是轻敌的眼神，只能编出谎话来逗李甲开心。

李甲心里一喜，道：“乱讲，给我继续打！”小白见他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一点，知道这招有效，又道：“其实在山洞里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你想那时候我都被绑在椅子上，能做什么？”确实，上次在山洞找回表妹，李甲也去了，小白说的是事实。小白继续说道：“表妹跟我说她唯一喜欢的就是你，只是母亲不同意。”他见到李老爷把自己交给李乙，自然是对李乙没意见，古代女性自己没有选择权，既然他没跟表妹在一起，自然是李珂珂母亲不同意了。

李甲听了这几句非常舒服，小白趁热打铁道：“女人嘛，喜欢礼物，你有空就去买些金银首饰去送给你丈母娘，她自然会慢慢接受你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娶得美人归了。”小白屁股刚好，又再次受痛，此刻恨得李甲牙痒痒的，恨不得拔他的皮，抽他的筋，哪里还会祝福他？他哪里知道其实小白想的是你天天去拍马屁，把你的钱都花了个精光，先委屈一下李珂珂的妈妈，让她嫁给你好了。

李甲见他神色浮动，有点不对劲，骂道：“他妈的，那你今天进了表妹闺房，又是为了什么？不解释清楚，这笔账还是要继续算的。给我准备再次开打！”小白脑子转了几下，都没找到很好的理由，总不能说李太师送自己过来的吧，李甲没耐心了，叫到：“狠狠地给我打！”忽然一个女人进来，喝道：“住手！谁让你们动用私刑的！”

来者正是李珂珂的母亲，她面目慈祥但是自带一股威严，后面跟着李珂珂。李甲点点头，众家丁放下小白，小白艰难地站起身来，李珂珂过来扶住小白，跟着母亲出了柴房。

走到大堂，李珂珂母亲说道：“李珂珂都跟我说了，你们年轻人顽皮，虽然授受不亲，但是我也不追究了。我家下人打了你，我也有责任，这里是二十两银子作为赔偿，还有一些我们自己做的馒头给你带着路上吃。”

小白看到馒头又小又黑，拿起来一个硬梆梆的。道：“这种馒头也能吃？”李珂珂道：“你这是怀疑我家做馒头的水平吗？我家是馒头世家，从我爷爷辈传下来第三代了！”小白道：“我家做馒头百年老店！”唬得李珂珂家一愣一愣的，想了下妈妈的年龄，小声说道：“还有六十多年。”李珂珂做了个鬼脸，道：“虚伪！”小白却认真说道，我真的会做馒头，特别大特别软的馒头。李珂珂不太相信他，李珂珂母亲却担忧的说道：“最近我们的馒头生意差了很多，以前一天可以消耗五百斤面粉，现在一天只能消耗三百斤面粉了。店员都说，城里有一家新开的馒头店，做的比我们大，我们本来利润就很薄，如果再增加大小，就要倒闭了。”小白道：“是恶意竞争吧，想把你们挤倒，然后占领市场。”李珂珂母亲道：“是的如果你能帮我们做好了馒头，我就把李珂珂许配给你。”李珂珂脸色羞得通红，可是小白此刻根本没考虑男女私情，只想先生存下来，然后尽快找到师傅和二个维修师。便随口答道：“虽然李珂珂很可爱，但是我觉得现在还早吧。”李珂珂大小姐第一次被人拒绝，感到受辱，哼的一声离开了大堂。

小白道：“伯母先带我去作坊看一下吧。”李珂珂母亲道：“叫我江姨就好，”带着他直接来到了李珂珂家的馒头作坊。

馒头作坊位于李府内，走进去便看到热气腾腾的，里面有一二十个工人正在生产，花样也很多，有普通面粉的，还有玉米面的，荞麦面的等。小白心想在古代能做到如此规模，倒也不容易。制作工序倒是跟现代差不多，做面团，分成小剂子，上锅蒸熟。小白转了一圈，就看出来二个问题，第一是馒头的水放少了，二份面粉才放一份水，第二就是没发酵，不过从哪里去找酵母呢？看来只能自制酵母了。李珂珂的父亲忽然回来了，李甲跟在后面，一看就是这厮去告状的。他看到小白竟然出现在自家作坊，道：“你带这个外人来到这里干什么？赶紧让他走。”

江姨道：“是我请他在这里帮我们改进生产工艺的，你搞好，每天出去喝酒，家业都要被你败光了都不知道！”李珂珂爸爸原来家境就没有她妈妈好，结了婚更是从岳父家里拿了好多回来补贴生意，所以江姨在这个家里强势一些，她一发声，李珂珂爸爸便老实了很多，不过还是嘴硬的说道：“给你七天时间，搞不出来就给我滚。”江姨道：“怎么说话呢？轮得到你说话吗？”正想把他轰出去，小白道：“不用七天，我只用三天。三天之内，保证成功！”

李珂珂爸爸气呼呼的带着李甲走了，小白心想，李甲这厮每次都挑战我的底线，我一定要给他颜色看看，哎哟，我的背好痛啊。江姨道：“我叫丫鬟给你准备一间上房，你这几天暂时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就跟她说，凌翠儿，你过来，这几天你就服侍小白公子，做得好重重有赏。”一个身着浅绿色衣衫的丫鬟应道：“好的。”走过来小白面前，江姨给了她一把钥匙，凌翠儿就带着小白先去房间。小白道：“等等。”在工厂拿了一个碗，装了半碗面粉，又加入了大半碗的水，用筷子搅拌成特别湿的面糊，端起碗，才跟江姨告辞，跟着凌翠儿去了自己房间。

进了门，把碗放在了桌子上，叫凌翠儿拿来一张新毛巾，盖在碗上。凌翠儿好奇地问道：“公子，这样是什么用途？”小白故作玄虚地道：“收集天地之间的灵气，几天之后加入到我们的馒头中，就会发生神奇的效果了。”凌翠儿一脸崇拜的看着小白。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凌翠儿又端来饭菜，服侍小白吃下。小白叫她一起吃，她说：“我们丫鬟怎么能够跟客人一起吃饭呢，我们有自己的饭菜呢。”小白道：“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叫她一起吃饭。凌翠儿不好拒绝，就跟小白一起吃了。她们平日吃的饭菜太普通，此刻吃着江姨招待贵宾的佳肴，对小白充满了感激之情。吃过饭，她拿来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要给小白涂上，叫小白脱了衣服趴在床上，小白有点害羞，问道：“凌翠儿，你成亲了吗？”凌翠儿道：“没有啊，我卖给了李府，怎么能成亲呢。”小白道：“那我还是自己来吧。”凌翠儿说什么都不愿意，说道：“你对凌翠儿太好了，作为一个丫鬟，主人不打骂自己都算不错了，何况你受了伤。”小白无奈只好让她涂好药。

吃过晚饭，凌翠儿给小白提来了洗澡水，李珂珂家的上房甚是豪华，里面有独立的房间，房间里面有木桶可以泡澡，凌翠儿要伺候小白泡澡，小白怎么都不同意，叫她在外面等，自己洗了澡，换了衣服走出来。

凌翠儿拿了他的脏衣服去清洗晾晒了，自己洗漱完毕又在外面敲门。小白道：“谁啊？”凌翠儿小声道：“是凌翠儿。”小白打开门，道：“你怎么还不睡？”凌翠儿进来，反手闩上了大门，一边脱小白的衣服一边道：“凌翠儿这就伺候你睡觉。”小白道：“我自己就寝就好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凌翠儿道：“不行，我要伺候公子就寝。不能睡我自己的房间的。”小白看了下四周，只有一张床，想起《红楼梦》里面贾宝玉跟丫鬟袭人睡在一起昏天黑地的情节，道：“这个，还是不要睡在一张床上吧。”

凌翠儿羞红了眼睛，道：“公子想的什么呢？等下服侍好你了，我就睡小床去。”指着西南角，小白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里有一张宽大的靠背座椅，还铺着被褥，正好一个人休息。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尽想美事。他玩心又起，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睡那里也太冷了，不行，你睡大床，我睡那里。”说着不顾凌翠儿的苦苦哀求，自己走到了靠背椅上，拉过褥子盖在身上。

凌翠儿自然不敢睡大床，她以为小白生他的气了，她知道服侍不好贵客是什么情况。去年李府有个丫鬟叫玉米儿，李老爷安排他服侍一个卖馒头的大客户，因为看别人丑，不愿意陪大客户睡在一起，被李甲活活打死了。想到这里她全身瑟瑟发抖。在这里的经历让她处处小心谨慎，只求自保。

她心念一动，赶紧爬到小白身边，哭道：“求求公子，睡到大床上去，不然，老爷太太怪罪下来，凌翠儿只能以死赔罪......”小白一听，这个后果这么严重吗？不敢再捉弄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然后让她把自己扶到大床上，盖好被子。她又先吹灭了蜡烛，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是把自己衣裤脱了，也躺在小白身边，盖上了同一床被子。

小白感受着她的体温，闻着她处子的兰花香气，却按捺自己不能动弹。不是他屁股有伤，也不是他不喜欢凌翠儿这种类型，而是他太喜欢这个少女，希望她有一个快乐的人生。要得到，就要公平的得到，在一方处于弱势地位的得到，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凌翠儿从关灯的时候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甚至觉得，迟早有一天会那样，还不如跟小白这种外表条件和内在都比较好的那样。自己要伺候他洗澡的时候，他害羞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没想到现在自己身无寸缕地躺在小白怀里，他却坐怀不乱，他不是身体有问题，因为凌翠儿都感觉到了小白身上明显的异常。直到他强忍着自己，来保护自己。凌翠儿活了十多年，第一次感觉到被人尊重的感觉，这感觉真好！

李珂珂生气，一天没来搭理小白，第二天她终于忍不住来敲门了。小白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看见凌翠儿睡的好有安全感，身上穿着薄薄的亵衣，露出诱人的曲线，即使是睡着了也让男人挪不开眼睛。小白正想多欣赏一下，李珂珂又使劲地敲了起来，小白只好跳下床去开门，他转过身的时候，却不知道凌翠儿早就醒了，此刻正睁大双眼深情的看着他的背影。

李珂珂进了门，看见小白和凌翠儿同处一室，二人都是睡眼朦胧加上熊猫眼，一个晚上没睡好的样子以为二人做了好事，道：“小白你这个流氓，把我家凌翠儿怎么了？”小白指着靠背椅子弄乱的被褥，道：“怎么了，没怎么啊。我睡椅子，她睡床，就这样。”李珂珂想起她跟小白在山洞也是这样孤男寡女的过了一个晚上，让女人睡床也是他这奇葩才做得到的事情，相信了小白的解释。问道：“研究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忙？”小白给她看了下面团，因为现在气温很低，一开始酵母菌的数量少的可怜，所以看不出任何异样，道：“现在只能等。”

第二天也是吃饭，擦药，期间多了一点和李珂珂聊天，就过去了。不过晚上小白劝说凌翠儿回自己房间去睡，凌翠儿还是不愿意。不过是她自己不愿意了，想跟小白多聊天。小白无奈只好答应了，但是不准她睡在自己怀抱里，约定二人和衣而卧，每人睡一头，只说话不准色色。不过后来还是突破了界限，也不是什么界限吧，就是凌翠儿拿脚来夹小白的耳朵，小白报复她，抓住了她纤巧的双足，后来见她的脚趾长得好看，又把玩了一二个时辰，仅此而已。

第三天，小白，凌翠儿，李珂珂三个人就趴在桌子上面盯着装面团的碗盯了一天。反正除了吃饭上厕所，就直勾勾的看着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三个是饿死鬼出生呢。到了下午，小白按捺不住自己了，直接放弃了，直接把碗都丢掉了。李珂珂道：“就这？”没想到小白直接跑进了馒头工坊，李珂珂和凌翠儿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见到小白在工坊里各个角落不停的找啊找，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一块被遗忘的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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