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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简睁眼,稍稍有些不耐烦:“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和你一样笑里藏刀表里不一,然后再教教我,你那假惺惺的笑是如何伪装出来的?”
晋烯面色不变,貌似随意的坐在病床边缘:“其实也不用特地去学,如果你从小生长在一个贫苦的环境中,孤苦无依,被人随意欺负着,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争取,那么这种本领就是可以天然养成的,这一点阿顾也清楚,虽然她生活条件好一些,但幼年丧父,母亲又不怎么靠谱,受得委屈和我差不多。”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被这位塑料兄弟故意压了一下,薄行简只觉得钻心似的疼,但他又不能显露出来,只能僵着脸挪了挪身子,而后才骂道:“你又觉得自己活得时间太长了是吧?别总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恬不知耻把阿顾和你放在一起类比?”
晋烯叹息着摇摇头,斯文的面庞上满是遗憾:“怎么病成这个样子,还如此暴躁呢?行简,你也太不珍惜自己身体了,而我和阿顾这样贫苦的孩子就不一样,我们从小就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因为知道治病要花钱。”
他这样阴阳怪气的话语,终于让薄行简暴躁起来,随手摔了旁边的青瓷花瓶,薄行简拔掉针管就准备下病床揍人。
晋烯却开门叫了护士进来,那戴着眼镜的中年护士长虎着张脸,语气非常不客气:“这位患者,如果你再不配合治疗,我们就会给你打镇定针,到时候你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受罪的还是自己!”
薄行简不太想让这些护士碰自己,自从和殷顾有了更深的关系后,他的内心发生变化,继而有了更深的洁癖,他像是在为她守身,不想别的女人离他有一丝一毫的靠近。
但,如果想要避免更多的接触,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要乖乖听话,于是薄行简重新走上病床躺下来,看着那护士重新为他插上针头,被各类的监护仪器围绕在中间,他像个束缚在藤蔓中的困兽。
良久之后,薄行简才稍稍转头,对着病床前的晋烯笑了:“知道我这一身伤是怎么弄的吗?昨晚我和阿顾回家了,她砸碎了玻璃杯,让我踩着玻璃碎走进卧室,她主动吻了我,踮起脚尖———后面的事情你可以自行想象,那是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欢愉。”
明明弄得遍体鳞伤,他还饶有兴趣的炫耀着,表情无比满足:“你知道她为什么故意折磨我吗?因为她恨我,有爱才会有恨,而这份恨意,也是你永远都体会不到的。”
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也知道如何才能精准的刺入对方的痛点,病房内气氛沉寂下来,良久,晋烯才握了握拳,温和的笑容不再,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海星医院的救护车已经来了,你要不要转院?我让江秘书去办转院手续,薄总。”
“行啊,一切都听你的安排。”薄行简却笑了:“辛苦你了,晋副总。”
…
殷顾裹着被子睡得迷迷糊糊,充足的阳光晒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了一种在晒日光浴的错觉,梦中她来到了巨大的海滨浴场,身着短小的泳衣,仰面躺在沙滩椅上,和煦的风从脸上吹过,有着夏日独有的气息。
于是她觉得通体舒畅,懒洋洋翻了个身,冷不防身子下坠,继而又被一双有力的手托起,重新放了回去,迷迷糊糊伸了个懒腰,殷顾的眼睛始终闭着,浓烈的阳光穿过眼皮,在她眼前留下橙红色的绚烂光影。
莫名感觉有一道视线再盯着她瞧,她猛地睁眼,随即又被一个宽厚的手掌遮蔽在眼前,身子被轻轻松松的抱起来,随后是用脚清理地面垃圾的声音,江承淮抱着她找了一片背阴的干净地方,靠着墙坐下来,让她就这么窝在他身上,把他当成厚实的垫子。
熟悉的烟草味道传来,江承淮惯常抽雪茄烟,所以殷顾一闻就能闻出来,男人粗糙的皮肤磨得她脸颊生疼,她扒拉开他的手掌,转头往后看,入目便是他健康的肤色与额头上的竖纹。
江承淮今年整三十岁,他看不起来并不年轻,身上带有饱经风霜的成熟男性魅力,目光从来都是威严而沉静的,像是深不可测的漆黑谷底,他不说话,只是皱眉打量着她,片刻后才伸手顺了顺她的长发,从她手腕上拽下一根皮筋,替她扎了个低低地马尾辫。
“屋里怎么弄成这么个样子?”江承淮问。
向后靠在他胸口上,殷顾半眯着眼睛,她不想告诉他原因,于是随口应付:“不知道啊,我昨晚回家就是这个样子,估计是遭贼了吧?”
江承淮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所以家里进了贼,你管都不管,就这么裹着被子,开着窗户,在窗台上躺着睡大觉?”
殷顾继续鬼扯:“那谁知道呢,估计那贼还在屋子里放了迷药,我闻了之后就昏迷不醒了吧?”
江承淮低头看了她一会儿,随后他站起身来,让她一个人靠墙坐着,又拿来抱枕给她垫在背后,他这才转头打量了一下整个屋子,他穿着全套的妥帖西装,此时脱了外套扔在她怀中,挽起袖子想要收拾出一个落脚的地点。
殷顾没骨头似的靠着抱枕,娇里娇气发了话,说不让他收拾这屋子,所有碎掉的东西都原封不动摆着,过一阵子自然会有人来清理残局,于是他又走到卧室里,看着那断掉的床板沉默了几秒,打电话准备吩咐人送一张新床过来———外头殷顾还在嚎,说连她那破烂儿床也不许动,谁动她跟谁急。
江承淮今天的脾气格外的好,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踩着碎玻璃走出卧室,来到殷顾面前半蹲着重新打量打量她,又把她白皙的脚丫子从拖鞋里拽出来,检查后发现脚底下没有伤痕,这才重新塞回去。
江承淮走进卧室去,这次也没经过她的同意,直接‘嘎巴’一脚将那床板子彻底踹断了,其中的一半拖出去扔在客厅,另一半重新搭在床柜上,做了个小小的单人床,但她身量小,他估量着应该是够睡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亲自把殷顾抱过来试了试,发现果然是这样的,就把她这么放这儿了,她没有拖鞋,也不敢光脚下地,他就出去找了瓶饮料,插上吸管塞在她手上,又拍拍她的脑袋,把床单拽下来卷着扔在没盖子的洗衣机里,放水放洗衣凝珠,刚按了开关,那洗衣机就疯狂抖动起来,左扭右扭要从卫生间往出冲,他还得伸手按着,溅了一脸洗衣液泡泡。
等处理完这一切,江承淮擦着脸走出来,修好一只瘸腿的凳子后,他坐在了殷顾的床前,伸手把她手机拿过来,按着她的左手大拇指解了锁,翻看昨晚电子猫眼的监控视频。
虽然只拍到了门口的场景,但大致的剧情也能猜测出,江承淮挑挑眉:“和你那小男友分手了?”
他总是用‘你那小男友’来称呼薄行简,无形之中就带了居高临下的蔑视,殷顾也不在意,她盘腿坐在小单人床上,淡定的点点头:“嗯。”
“分了就分了吧,但你也不至于弄得这么惨烈,我告诉你玩儿玩儿,你就玩儿这么大?”江承淮眉目舒展了些,他望着地上和床上的血迹:“你那小男友踩入了过多的玻璃渣,失血过多也会引起休克,如果后期干预不好,破伤风的风险也是有的,虽说我可以为你兜底,但这种事,你还是要悠这点儿。”
但他的话,却激起了殷顾另一番的想象,昨天晚上,薄行简脚底的玻璃渣是被她用眉毛钳子一块块夹出来的,那时他们已经经历过了第一次,彼此身上都是汗液,空气中温度极高,阳台窗户开着,丝丝缕缕的凉风袭来,却并不能减少半分燥意。
二人如此贴近,那些露在外面的玻璃总会刺到她,于是在薄行简不耐烦想要用手拔除的时候,她阻止了他,而后披着毯子弯下腰来,海藻般的长发披散着,她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终究是肉身凡胎,他疼极了,额上青筋迸起,红着眼睛单手按了她压下去,至此又是一番纠葛。
如此反复三次,那些细碎的玻璃才算清理干净,他们在疼痛中纠缠,不眠不休,直至筋疲力尽,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鲜血的味道围绕周身,她白皙的皮肤也染上艳目的红,最后一次拥抱时,她的脚故意触碰了他的伤处,按压下去的那一刻,她如愿看到男人隐忍而克制的表情,他清冷的面庞不在,额角汗水滴滴答答留下来,完完全全为她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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