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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风月一百一十九（第2页）

一旦我使用拉杆的事实被法则知晓后，我会因为不听话而被法则毁灭。

然后，我所管控的所有生灵，都会被法则毁灭。

因为法则不知道，究竟是哪些生灵，在违背法则的情况下，还能完好地存活下去。

这些敢于违背法则的生灵，日后可能真的会改变或消灭法则！

为了消除隐患，法则会不惜毁灭所有受我管控的人类！

到那时，不只是人族，大半个自然界的生物，都会被毁灭！

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

“法则也有私心？”叶栀第一次听见，法则存在私心。

“越是神秘强大的存在，越会有私心！法则也是一种存在，当然也有私心！虽然法则没有自我意识，但其会更偏心那些遵守法则的生物！

笨小孩，你以为我的诞生，是为了什么？保护无辜的生灵？不！我的最终目标，是为了维持生灵与法则之间的平衡。

必要情况下，我会杀死大批不遵守法则的生灵，来稳住这种微妙的平衡！

事实上，我确实杀过许多生灵，也灭绝过许多种族！”

“你也相信你家大哥哥的‘草——兽——人’循环平衡理论？你真的以为，失了循环平衡，整个世界就会毁灭？”

叶栀是狂热的科学主义者。他才不相信这种假设性的简单循环理论。

科学主义者的一大狂热精神，就是：发现法则，研究法则，打破法则，再发现新法则，研究新法则，打破新法则...；如此循环，无穷无尽。

法则什么的，对叶栀而言，就是一种待突破的挑战。旧的不除，新的不来。真没必要把自己困在一条小小的法则链中。

“因为我就是被法则培育出来的特殊存在！我对法则的了解，远比你们这些人类或神启术士多得多！

笨小孩，法则是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存在！你们对它的了解，就像陆虫对深海的了解！陆虫怎么会知道，深海的幽邃恐怖！

总有一天，你们的狂妄，会被深海的幽邃给吞没，就像陆虫，终会被深海上的滔天巨浪给吞没。”

谈到法则时，小萝莉总会抱着敬意。她还会无意识地，把自己与生灵割裂！仿佛，她本不是生灵一般！

“嫕嫕，你也是神启术士啊！不许把自己与神启术士术士割裂！”

叶栀注意到了小萝莉的缺点。他明白了，小萝莉是一个狂热的法则信仰者。

每次谈到法则时，小萝莉总会不自觉地把自己并入法则一方。这就好像叶栀一般。

这个家伙，每次谈到科学时，也会不自觉地把自己并入科学一方，并把世界自动割裂为科学界与非科学界。

极端的科学信仰者，譬如叶栀，坚信：科学这门神奇的东西，总会解释一切，并创造一切。

为此，叶栀的思想，甚至忽视了客观规律，从而进入到一种病态的主观能动性发散之中。

而小萝莉与他相反。小萝莉的思想，太过注重客观规律性，从而放弃了主观能动性的积极作用。

这两个人儿的信仰，完全相反，却同样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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