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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合卺酒吗?”
锦元卿起身走到桌前,将合卺酒拿了起来递到宴峥面前。
宴峥看着她手中的合卺酒,眼神微暗,片刻后,还是接了过来仰头喝了。
锦元卿也仰头喝了,将酒杯扣放在桌子上。
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就算是礼成了。
接下来就是洞房了,想到这里,锦元卿顿了顿,试探性的询问道。
“我给你脱衣?”
这身红袍确实也看得扎眼,宴峥淡淡嗯了一声,张手等着她给脱。
所以,他是想洞房的。
锦元卿确定了他的意思之后,就上前给他脱了外袍、中衣,伺候他洗脸之后上了床。
宴峥扯了被子盖上,刚要说他备了一张榻在外屋,就见锦元卿的喜袍正解了一半,松垮挂在臂弯上,玉背软腰。
不知为何,喝了不少酒水的宴峥,忽然又觉着口干舌燥了起来。
脱到一半的锦元卿忽然想起英娘与她说的私房话,便低头瞧了瞧自己现在模样,应该还算是有诱惑力吧。
想到这里,锦元卿主动走到床边坐下,纤指撩开喜袍,肌肤赛雪,眉眼盈盈的望向宴峥。
“……”
宴峥此刻喉头动了又动,越发觉着口干舌燥起来,他瞧着那赛雪的肌肤,眸底暗了又暗、闪了又闪、沉了又沉。
唇红若朱砂,宴峥不管看哪儿,都心潮难耐,他好想将她含入口中细尝,想将那身赛雪的肌肤揉进身体里。
他浑身忽的燥热起来,这一刻,自诩早已无欲无求的宴峥,第一次感受到了自不能持。
拉回理智,宴峥立马将喜袍给她拉好,而后坐倚在床头,缓缓闭上了眼睛抑制这难以言表的感觉。
锦元卿见他没反应,便以为他不想做那档子事儿,就起身脱了喜袍,穿着肚兜亵裤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被子里瞬间暖和了起来。
刚压下去点儿感觉的宴峥猛的睁眼看向锦元卿,目光复杂,锦元卿却一副坦然的模样开口。
“我母妃曾经给我起了个闺名,单一个卿字,日后对外,督主就如此唤我吧。”
“卿?”
宴峥倚在床头,缓缓开口。
“锦元卿,元字是去了三点水的。”
锦元卿拿起他手,在他掌心里写了一遍。
她的指尖有练武人独有的茧子,摩擦的宴峥手心发痒。
“晓得了。”
宴峥握了拳收回,用指甲按了按手心止痒,而后也躺进了被子,背对着她,呼吸绵延。
锦元卿等了一会儿,便也睡着了。
次日天刚亮,锦元卿就起床到院子里打拳,拳拳生风。
宴峥是被她打拳的声音吵醒的,推开窗,就见她一身短裙窄袖,拳头打的风生水起,动作利落。
宴峥知道她会武功,可见她身条如此利落,又拳拳生风,脑中不自觉就想起了昨日夜里,她仅着一件肚兜模样。
顿时,喉头微动。
她打了多久的拳,他就看了多久。
锦元卿收拳吐气,余光才看到站在窗内的宴峥。
“督主早。”
锦元卿与他笑笑,额头还留着晶莹的汗珠。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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