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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贺宝惠呷了口散茶,试探着问。
“晚辈沈醉,见过贺老爷,初为文书吏,得登白玉堂。一礼表心意,觅驹赠豪强。宫绣唯宝惠,令君福寿长!”他出口就是一首五言诗。
贺宝惠实在是没想到,这文书小吏年纪极轻,居然会有这样的口才,而且是送他一匹良马,这马必是刘县令那边初得的,转送过来,又是何意呢?
贺宝惠笑道:“沈公子,真是厉害,倒是要随你看看那良驹。”他就站起来,沈醉引他去那楼台窗前向下一看。
徐茂也只得跟来,贺宝惠看那楼前柱边拴着的一匹马,黑骏剽壮,足可踏雪无痕,神骏无比。他虽隔着远,只观其马之外相,听其嘶鸣之音,就知道是难得的好马!他不由得甚是喜欢,只是面上不露。
他笑道:“沈公子,这马三十两银子怕是也换不来的。你却是从何得来?”他脸上是笑着,可是语气却是极冷。
徐茂的头上有点出汗。可沈醉却不慌不忙地道:“这五十匹良马本是送给京城里宫中的人,但刘县令却是怕出意外,遂请了些走江湖的来把风护送,可你这经商多年,也知道这江湖人是十个里面有九个不稳当。遂还得请宝惠坊这边出个字号,到时官面有排场,商面有钱场,走得也顺当。这也无以为报,遂只将匹最好的头马相赠贵坊。”
这一番话,可谓是四角俱全,贺宝惠听得明白了,原来当初来要他细绢数十匹是余杭县要送给宫中的人,而且远不止此数,更有五十匹良马,更不知还有多少宝物要献上。可知那京都的人的重要性。这宝马怕是刘县令利用江湖关系硬要来的,也没花多少钱,如今又要找镖行来保这一趟,当然不好打官府的旗子。就来找他帮忙,才送了一匹马!可是却要了他五十匹绢,还要他的旗号!甚至他还得负责出保镖的押金!
这刘县令的算盘打得是真响啊!贺宝惠的心里都要骂娘了,他的脸登时就沉成锅底了。
徐茂吓得腿有点抖,这贺宝惠的势力可是大着呢,这沈醉算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他哪里像与贺宝惠认识,岂会有啥财宝!这说不准还得跟着他沾边挨训!
徐茂立起眼睛,对沈醉大骂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小小文书,就乱送礼物,贺大老爷是你能巴结的吗?我们县令都不敢支使老爷动动手,你乱传什么命令,给我滚!”他一手就推向沈醉,谁知却被一人挡住!
竟是贺宝惠!
沈醉微笑,一切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
贺宝惠对徐茂笑道:“请典史在雅座品茶,我且请这位沈公子下楼相马,至于这刘县令之事,且请少待,我自会回复!”他虽笑着,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徐茂只好偏倚坐在雅座喝茶了,心里上下打鼓。
沈醒就随着贺宝惠进入到坊间的后厢,这里面摆放着镂花的食案各种精致的素点心,梅花包,沈醉请贺宝惠上座,他只侍立。
贺宝惠却不坐,行了一礼道:“沈公子,刚才实是怠慢了,想来是京都中来的信使,还请见谅!”
沈醉微笑,故意表示不懂,道:“我只是一区区文书吏,何来京都信使?”
“贺某才悟到那诗为藏头,每句之首字连起来为‘初得一秘宫令’,想来这一次刘县令要敬奉的宫人必是来头不小,这必是一大手笔的钱货之事,可惜却不与我宝惠坊说明白,不然岂能不尽心孝敬?”
贺宝惠太精明了,他看出了这首诗的门道,更重要的是他感觉沈醉绝对不是一个小小文书吏就敢撒这样的谎,说有宫中秘令,而徐茂的表现让他更肯定了这件事根本不是一个典史能知道的,怕是刘县令也不敢说。
他认为这一次刘县令又要宝马,又要细绢,肯定是为了周转奉迎宫中一个最为要紧的人,这样的事既然要宝惠坊的旗号,就更得问清楚了,这里面有多少的事。所以他才请沈醉来后堂。
沈醉哈哈大笑,他亦回礼,笑道:“果然是江南丝织业的翘楚,行家贺老爷,不错!我就是为刘县令做事,但为之走通知府,晓得这里面的关节。不知贺老爷,你可知道宫中要赶制一批孝服,以备上用?”
这一句话,让贺宝惠脸色微变!他早就听闻了京中因为孝宗皇帝初逝,要加派一批孝服,可是这差事怎么会一层层的轮下来呢?这里面可是有着极大的油水呢!他的心有些动了。
“不错,难不成这刘县令送这宝马、细绢等物就是为了巴结管这差事的宫中高官,来得此差事吗?”他心里这样想,但嘴里却说:“略有耳闻,还请沈公子指点!”
“这一批加派孝服的内廷差事是北局主理,也就是京都织染局,但还没定派给谁。而南局这边亦要配合加制一批外用的,刘县令收集的宝马、细绢等物是要秘密送到万宝号,而收货的人是叫孟财!”沈醉吃了好几种点心之后,喝完了茶,才慢慢地说。
贺宝惠更是震惊了,原来是京都丝绸第一坊—万山锦罗坊,也就是当年孟万山的儿子孟财要来抢这单大货,这南局就在南京,明明是他的关系圈,居然这余杭县令刘衍要送礼给孟财,必是也要巴结北局,或是勾引南局,多派利益给他们官府。可这么大件事,里面这么多的利益,居然没有人通知他这江南首坊——宝惠丝绸坊,光让他交细绢!
贺宝惠马上就明白了,这些年他不太巴结刘衍,这孙子有好事就不想着他了!可是这孟财必然是已经到了余杭,看来无论如此这么一票大营生一定要捞过来!要是真惊动了知府,做好了,那这宝惠坊可能将铺面开到京都去了!
他越想越激动,虽然已历练多年商战,也是勉强平静,道:“可有凭证?”
沈醉掏出那关文,贺宝惠看罢,上边果然有刘县令的手书。
贺宝惠踱了一圈,忽然转身盯着沈醉道:“你告诉我,想要什么好处?”
“不用好处,只需要把一个姓白的布料庄主买的通房丫鬟冯媛媛消籍除名,放她自由,不得再告官捉捕骚扰就行!”沈醉慢慢品了一碧螺春茶,笑着说。
贺宝惠知道那白老财就是卖布料的庄头,向来好色,八成是他得罪了这沈醉的女人!
对于贺宝惠做这么大生意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小事一件,让白老财断了一个女人,很简单,因为白老财也是他控制的人。
“冯媛媛是你什么人?”
“我妹妹!”
“好!这事我办了,这马我收了,这镖我保了!但有一个条件,你虽不是宫中信使,却也是官家熟路的,今日起,亦愿奉为我贺宝惠丝绸坊的朋友,保你衣食无忧!”贺宝惠看出了沈醉的潜力,这是一个商海的高手,不可量限!
沈醉谢过,两人共敬酒,甚是欢畅。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要就要让江南知道他的名号——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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