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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骅质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去医院,为什么不回家?”
时闻被许骅的话气笑了,时闻道:“许总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话?”
他言下之意,关你屁事……没事别瞎几把管这么多!
可对面的许骅脑回路似乎不太正常,“时清回来了。”
时闻根本没听懂许骅想说什么,时清回来和他有关系吗?还是说时清回来他被必须要回家?
“哦。”时闻实在无话可说。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时闻猜不透许骅的用意,“不用了,我已经打车了,如果没事的话,我挂了。”
不等许骅继续回话,时闻已经抢先把电话挂了。
既然许骅那么喜欢得不到的东西,那么他就让他好好感受一下,欲擒故纵的把戏时闻玩得很顺溜。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嘻嘻嘻嘻,许骅不可能不喜欢他!
时清眼睛眨巴眨巴看时闻进了门,“爸,我这次研究课题在学校拿了奖。”
“嗯。”时闻点了个头示意他知道了,男人性格注定他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许骅呢?”时闻突然问。
时清显然没想到时闻居然会问起许骅,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许骅走了,走之前他还让我跟您说多谢您这阵子的照顾。”
时清露了一个羞涩的笑,“爸,您今天想吃什么。”在时闻看不见的地方,时清眸子暗了暗,果然他就知道不该太好心把许骅那种人带回家根本不会有什么好事。
以前父亲就算对他不上心,但起码也不会在他面前提起别人。
许骅,看来不是什么好人。
觊觎父亲的人都不是好人。
时闻道:“我吃过饭了。”
“这样啊。”时清失落地笑笑,“爸,我有题目不会做,你教我呗。”
时清突然跑上来拉了时闻衣角。
时闻微微颦眉,他不喜欢和任何人挨得太近,哪怕这个人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说起来他的关系不过是稍微熟悉的陌生人。
时闻养时清的理由很简单,他怕有一天死了没人给他建墓碑。
他喜欢安分的孩子,既然养当然要养能控制在手里的兔子,他可不希望自己养出一头白眼狼。
时清按照时闻给的人生路线一步一步向前走,最终变成时闻想要的样子。
不过分亲近却也不生疏。
“好。”虽然不喜欢,时闻也没拒绝,他既然养了时清就要履行他做父亲的义务。
在时闻转过身子的瞬间,时清舔了舔拉住时闻衣袖的手,果然上面有父亲的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好闻。
大学的课题,时闻果然不会,他做任务的时间太久,久到他已经忘记这些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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