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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蛋带着船上的三个水手出去了一个下午,先先后后都是空手而归,个个垂头丧气。初时第一个人只身回来,玄渊还不甚在意,但等到第二个和第三个都没找到那蔓草的踪影时,玄渊的心里也越来越沉,暗暗觉得不妙。及到阿蛋回来时,太阳西斜,已过了申时,他蹬上船舷之时,还充满希望地看着玄渊,两人见了对方的神色,都不禁脸色一暗。
阿蛋随着玄渊走进尾舱,只见卡多和一个老头坐在桌前,张嘴便说:“林伯到了?那邵小姐呢?”
那老头看着一脸风霜,头发稀疏,身板瘦弱,穿着一身发黄的布衣,佝偻着背,见阿蛋这么问,便摇摇头说:“刚刚缓过来,睡稳了。这邵姑娘看起来,内心焦虑可有段时日了,本来内里就已如慢火煎熬一般,来了这南洋湿热之地,外感风邪,内外煎迫,一时急火攻心,所以痰迷惊厥。我已经给她煎了药,帮她开宣腠理,喂下去发身汗就好了,让她再歇一会儿吧。”
那老头说完这些话,冲着陈玄渊哼了一声,竟是一脸的不高兴。
陈玄渊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说道:“林伯,您可别冲我来,我一路好吃好喝地哄着她,可没亏待这邵小姐半分。”
卡多见那林伯依然一脸不豫之色,忙出来打圆场,哈哈一笑,说道:“林伯,这邵姑娘不也没有大碍吗?今日全船上下为了她忙活了一整天,您也都看见了,玄渊可真没有怠慢她。倒是这邵姑娘,走失了个奴婢,搅得咱们的正经事儿都来不及说了。”
阿蛋这才想起来,今天一大早,当家的就和卡多去新洲城里拜见此地的伽跋摩酋长去了,只是自己一直忙着在外找人,却还没来得及探问,便在墙角倒了一大碗水,咕咚咚地喝了,说道:“当家的,那伽跋摩酋长是个什么意思?这一趟,又是个什么活儿?”
玄渊没有说话,眉头微蹙,自在桌上倒了杯茶。
卡多在一旁将手拢在袖子里,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伽跋摩酋长,知道手上握着咱们需要的东西,竟然张口就漫天要价。”
阿蛋下意识地问:“他要多少?”
卡多悠悠地伸出四个手指。
阿蛋吐口气,说道:“四十两黄金?”
卡多慢慢地摇头,说:“你少说了两个零。”
阿蛋瞠目结舌,半晌才说:“四百斤黄金?他怎么不明抢了我们海寨?全天下,除了大明的皇帝老儿,谁他妈的一下子拿得出这么多?”然后立刻转头去看玄渊,说道:“当家的,说不得我今晚走一趟,帮你把东西偷过来便是。”
玄渊轻轻一哼,说道:“你知道东西藏在哪里吗?”
阿蛋一愣。
这时,只听那卡多又在旁边慢悠悠地说:“你当玄渊傻吗?那伽跋摩酋长开了这个价,明知道我们拿不出来,肯定心里另有所图。”
阿蛋急问:“那酋长所图何事?”
卡多看看玄渊,叹了口气。
陈玄渊目光淡定毫无情绪地看着自己手中那个茶杯,倒也不见得有什么为难,只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尸、头、蛮。”
阿蛋听了,混不解其意,旁边的林伯却倒吸了一口冷气。
阿蛋看所有人都明白,只有自己不知道,更急了,问:“这尸头蛮是个什么鬼?”
林伯瞟他一眼,说道:“这尸头蛮,确实是个鬼。”
阿蛋不由得愣住了。
今天一早,玄渊穿戴整齐,与卡多前往新洲城内拜会伽跋摩酋长。别看这占城国不大,土地贫瘠,老百姓都结庐而居,这酋长所住的王宫却建的分外气派,楼阁高广,屋宇门墙以砖灰堆砌。因国内山中盛产棋楠木,所以殿中到处都是用坚硬的楠木雕琢的兽畜华饰。王宫的外缘还围了一圈城垣,守着将士,见一面倒也没那么容易。
玄渊和卡多被带到这酋长寝室外面时,显见的这伽跋摩酋长刚起,室内一张席地大床,罩着轻纱,床上模模糊糊还可看到两名白皙的女子玉体横陈,俯卧而睡。这伽跋摩酋长就赤脚站在那床尾,有两个瘦小的仆侍正在伺候他穿衣。
这伽跋摩酋长今年刚过四十岁,生的体格高大,胸前腹上肥肉坠坠,一双臂膀倒是孔武有力。他大剌剌地张开双臂,两个侍女正忙上忙下地帮他用一条长长的花绢包裹住下身,塞在腹下,又一条花绸,左缠右绕地披在上身,将绸布的尾端从背后搭到他的前胸,只露出他的右手和右半边肩膀胸脯。
玄渊和卡多进去时,侍女正在给这酋长的双足和双臂上套上层层叠叠的金饰,在初升的阳光下明晃晃的。伽跋摩酋长见这两人进来,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亲热地和玄渊拥抱了一下,还拍拍他的后背,说道:“东方,你可有日子没来瞧我了!听传闻说,你这半年都在大明,可是真的?”
见伽跋摩酋长叫得亲切,眼中却精光游动,陈玄渊也在他背后轻轻一拍,退后一步,说道:“是,我是九日前从泉州出发的,路过占城,特来看望您。”
伽跋摩酋长哈哈一笑:“你不来便不来,来了却不是为了看望我,必定是惦记我手中的东西!你这小子,我还不知道吗?来来来,跟我一起吃早饭。”说着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两个女子,满脸畅快地说道:“这大明来的女人,皮肤白皙柔滑,身体软糯,真是入味,昨晚真是……现在可饿得不轻。”
玄渊却目不斜视,点点头。他知道这伽跋摩一贯好色,一夜不可无人,床上躺着两个大明姑娘算什么,他还见过这伽跋摩床上有过高鼻深目的西域姑娘呢。进了餐室,那伽跋摩酋长命人给玄渊和卡多也端来了饭菜,自己就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直吃到八成饱了,才抬起头来,说:“说吧,你此次前来,可又是有什么想要的?象牙,犀角,还是楠木?”
玄渊一时没有说话,只看着这伽跋摩酋长,过了半天,嘴角缓缓向一侧微扬,说道:“此次我来,不是要跟您做买卖,而是要跟您取回一样东西。”
伽跋摩酋长微愣。
玄渊俯身向前,眼眸黝亮,笑意盎然地说道:“就是十五年前,我那伽阿爹存在您这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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