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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道人有心安慰,却一时间不知说何是好,只得在黄道灵肩上轻轻拍了拍,道:“裳儿那孩子不是早夭之相,想必是哪个好心之人将他救下也说不定,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微微一顿,又道:“倒是你,独孤白那厮的薪火神功歹毒非常,这些年,想必你难熬的很吧!我虽然功成九转,火淬丹成,却终究化解不了拿薪尽火传的劲道,若是师傅的先天无极功没有失传,倒是可以为你医治一番……”
说到此处,正阳道人神色黯然,道:“当年师傅本有意将先天无极功传授给你,偏偏你和霓裳……,哎!”黄道灵闻言一怔,随即神色黯淡,惨笑道:“事已至此,还提那些做什么?何况师傅当年也说过,我资质虽在师兄之上,但是心性毅力,皆不如师兄,便是练了那先天无极功,也难以大成,光大道门的重任,终究还是要靠师兄你!”正阳道人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师傅的大仇至今未报,还说什么光大道门?当年师傅的先天无极功已经达到第八重境界,还不是败在独孤白那厮的薪火神功之下,我九转玄功虽然大成,若是与那独孤白一战,胜负不过五五之数,光大道门,谈何容易?”
黄道灵微微一笑,道:“师兄,若我所料不差,那圣门的圣王此番约战风四雷五,定有极大的把握,风四和雷五战败后,无论生死,天门绝不会坐看圣门势大,定会派独孤白那厮出山。到得那时,独孤白和那圣王之间,定有一番惊天之战,师兄若想为师傅报仇,光大道门,便在此时!”正阳道人闻言眉头一皱,冷冷的看了黄道灵一眼,道:“此次可是高氏派你来的?”
黄道灵闻言微微一愕,随即讪讪道:“师兄,此来太皇太后允诺,若是师兄肯出山相助,抗衡天门和圣门,她便封师兄为护国法师,并钦赐终南山道观一座,让师兄开宗立派,传承道统!”说道此处,黄道灵偷偷打量了正阳道人一眼,见他神色冷淡,不置可否,一时间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只得硬着头皮,又道:“师傅一直以道门式微为憾,若是师兄能开宗立派,光大我道门,想来师傅在九泉之下,也会颇感欣慰!”
正阳道人面无表情,淡淡的看着黄道灵,双眸目光灼灼,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好一会儿,正阳道人才缓缓道:“好!我便应了你,回去告诉那高氏,她赵宋之事我一概不管,若是她全力助我光大道门,我便帮他对付那天门和圣门!”黄道灵闻言大喜,连忙道:“如此甚好,那圣王和天门的风四雷五之战,便在两日之后,我昼夜赶路来此,已经用去一日,师兄这便随我回去,免得耽搁了崇政殿之战!”
正阳道人微微一笑,道:“还有两日时间,倒也不急,你先取大名府等我,待我收拾一番,便去寻你!”黄道灵见他神情决绝,知道劝说不得,不过他既然答应,便是耽搁些时日,也算不得什么,当下道:“即是如此,那我便在大名府恭候师兄的大驾了!”说罢,一拱手,便循原路出谷去了。正阳道人看着黄道灵的身影见见消失,忍不住一阵摇头,正自感慨,忽地听得一个女子道:“他嘴上说的好听,却连师傅也不去拜祭,足见他心性如何,大师兄,你当真要出山帮助这等小人么?”
正阳道人循声望去,却见北首那间茅屋前正站着一个中年女子,脸色惨白,容颜俏丽,满头白发,正自盯着自己。正阳道人见她眉宇间一股浓重的怨毒神色,登时心中一凛,叹息道:“霓裳,你还在恨他么?当年他那般惨状你又不是没见到,这么多年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微微一顿,又道:“为兄看得出,他心中仍是记挂你的,若是他知道你在此处,还不知要多么欢喜呢!”
白发女子冷哼一声,道:“师兄,你就是太过老实了,被他三言两语就骗的团团转,当年若不是他算计你,让你被困大雪山,我也不会……”说到此处,白发女子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幽幽叹息一声,又道:“你道他当真不知我在此处么?以他的心思手段,怕是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他不敢说破便是!”正阳道人听闻此言,登时想起许多陈年往事,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伤心,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无论怎样,他终究是我的师弟,当年的事,虽是他有心算计于我,我却不怪他!”
白发女子闻言身子一震,却是不肯回过身来,只是冷冷的道:“你倒是看的开,便连自己的心上人被人夺去也无动于衷,亏我当年还对你心存愧疚,原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即是如此,我也没脸子在留在这里了,我这就离开好了!”正阳道人闻言一怔,随即薄怒道:“霓裳,你知道我不是哪个意思!”白发女子猛地转过身来,脸上珠泪纵横,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就是这个意思,在你心里光大道门永远比我重要,亏我当初等了你五年,到头来就等到你这样一番话么?”
看着白发女子如此模样,正阳道人脸上一阵黯然,长叹一声,道:“这些年来,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么?你毕竟是他的结发妻子,更何况你们还有裳儿,你要我怎么做?”微微一顿,又道:“师傅已经去了,他身受薪尽火传之苦,难有寸进,你又被独孤白所伤,武功尽废,诺大的道门,就剩下我一人支撑门面,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师傅传下的道统,就此断绝么?”
白发女子闻言一愕,登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愣愣的看着正阳道人,谷中一片宁静,出了涔涔的溪水,便是那飞鸟的啾啾之声。好一会儿,白发女子道:“师兄,我知道你心里苦的很,可是那独孤白如此了得,连师傅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些年来,还不知他厉害到何等地步。那圣门的圣王敢如此向天门挑衅,想来也是惊才绝艳之辈,如此高手,师兄你……”正阳道人望着远处的山峰,笑道:“你说的不错,这二人俱都是绝顶的高手,以我今时今日的修为,未必是二人的对手!”微微一顿,指着远处壁立的山峰道:“我若不去看看,又怎么知道这山峰之外,是否还有更高的山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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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乃是辽国都城,虽是地处北地,若论繁华,却丝毫不逊于大宋都城汴京。上京中的皇宫奢华更是远胜汴京,但见金钉朱户,画栋雕栏,殿阁亭廊,鳞次栉比,层出不穷,屋顶尽覆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皇宫之内,自然是戒备森严,不时有宫内带刀护卫巡逻,此时虽是正午,那些个禁卫却是丝毫不敢大意,提警的甚是森严。若大的皇宫,便如同铁桶一般,无懈可击,却偏偏有一处角落的殿阁,守卫极为松散。
那殿阁规模倒也不小,四周的宫墙竟比周围高出一大截,正门前站了两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容颜清丽,神情冷漠,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远处两个小黄门正在清扫宫道,年轻的那个小黄门瞥了那两个女子一眼,道:“大哥,那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没听宫里的人说起过?”另外一个年纪略大的小黄门听他如此说,登时一惊,连忙作了个住口的手势,偷偷打量了那两个女子一眼,才低声道:“你若是想活的久一点,就不要胡乱打听,这里可是皇宫内的禁地,便是当今圣上到此,也需通传的,晓得么?”
年幼的小黄门愣了一下,还想再问,忽地觉得后颈一紧,登时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那只大手好生有力,微微一紧,自己便呼吸难过,头昏眼花,却听背后那人冷哼一声,道:“再让我听见你打听这里,我就扭断你的脖子,知道么?”声音清丽,分明是个女子,不过言语中的森然之意,却叫年幼的小黄门不禁打了个寒噤。年长的小黄门循声望去,却见是一个黑衣女子,容貌好生俏丽,肤若凝脂,一双如水的眸子,仿佛一潭清水,只是其中寒意逼人,叫人不敢正视。
年长的小黄门显然是见过此人,当即跪在地上道:“姑娘,他刚刚进宫,不懂规矩,还请姑娘手下留情!”那女子冷哼一声,道:“自己去内侍府领罚,若是轻了,我便亲自动手!”说着,年幼的小黄门只觉身子一轻,飘飘然不知所在,猛地身子一震,却是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登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年长的小黄门见那女子随手一抛,便将年幼的小黄门扔出三四丈远,重重撞在宫墙上,登时心中一紧,跪在地上,噤若寒蝉,生恐她对自己出手。
却见那黑衣女子冷哼一声,转身往不远处那殿阁行去,门前两个女子见到黑衣女子行来,登时神情恭谨的跪在地上,口中道:“见过师姐!”那黑衣女子点了点头,道:“师傅他老人家可在么?”当众一个身形略矮的女子道:“师傅正在大殿中等候师姐,说是请师姐回来后马上去见她!”黑衣女子闻言眉头微蹙,点了点头,当下推开大门,径自向门内行去。
门内好大一座广场,房舍倒是不多,一眼望去一座大殿登时映入眼帘,旁边两座略小的殿阁仿佛拱卫一般,将正中的大殿围在中央。三座殿阁之后,便是十几间房舍,画栋雕栏,精巧雅致,颇与宫墙的外的皇宫有别。黑衣女子穿过广场,径直向当众的大殿行去,到了门口,两旁端立的四五个女子纷纷向她施礼,黑衣女子也不停顿,只是略微颌首,便行将进去。此时正值正午时分,殿外赤日炎炎,灼热难当,殿内却是轻风习习,好不清凉。
殿中布置虽是简单,却极近巧思,足见主人心性,黑衣女子想来早就习以为常,看也不看,径直走到殿中,双膝一曲,便向殿上那女子跪下,口中道:“弟子萧若彤,拜见师尊!”殿上那女子身着玄色长袍,正背对殿门而站,此时听得黑衣女子说话,轻笑一声,回过头来。但见眉若远山,目若朗星,清丽的俏脸上光彩照人,加之她肤色奇白,仿佛吹弹可破一般,更显的她飘然出尘,恍若仙子。
玄袍女子微笑道:“若彤,你我名为师徒,论起年纪来,我不过比你大上三岁,不必如此拘礼!”萧若彤见她如此说,当即便站起身来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以后便叫你师傅姐姐好啦!”玄袍女子微微一笑,也不应她,又道:“好了,你这丫头,就知道调皮!”一双如水的双眸瞟了萧若彤一眼,道:“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么?”萧若彤点了点头,道:“那边的探子已经确认了,却是那白素心三人,不过近日有一个黑衣男子跟在白素心左右,不知什么来路,那边还在打探,估计要等些时日才有结果!”
说到此处,萧若彤微微一顿,瞥了玄袍女子一眼,道:“师傅姐姐,那边还传来个消息,你要不要听?”说罢,见玄袍女子白了自己一眼,知道她怪自己顽皮,当下不自觉的吐了下香舌,忙道:“那边说圣门的圣王出山了,要在赵宋皇宫的崇政殿约战天门的风无量和雷霆……”玄袍女子闻言身子一震,眼中登时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光芒,口中道:“什么?圣门的圣王!”萧若彤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失神的样子,心中大为奇怪,点头道:“正是,那边的消息正是这般说的!怎么,师傅姐姐你认识这个圣王?”
玄袍女子眉头紧锁,口中喃喃道:“圣门的圣王出山?约战天门?偏偏那白素心也在汴京,难不成是巧合么?”沉吟了良久,玄袍女子忽地问道:“可知道那圣王的身份么?”萧若彤摇了摇头,道:“这个那边倒不曾提及,只是说此战将在三日后子时进行,弟子算了算日子,除去传信的时日,应该就是今日!”玄袍女子眉头一挑,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那风四和雷五不是等闲之辈,敢同时约战两人,这圣王倒是好大的气魄呢!”
说罢,玄袍女子有皱眉思量起来,萧若彤见状不敢惊扰,只得静静等候。好一会儿,那玄袍女子才回过神来,娇笑道:“若彤,去禀告你父皇一声,便说本宫要往大宋一行,会会那圣王,顺便除去白素心这个叛逆!”萧若彤闻言一震,随即欣喜若狂,忙不迭的问道:“师傅,我能和您一齐去么?”玄袍女子闻言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只怕我不准许你也会偷偷跟着吧!”顿了一下,见萧若彤一副被说中心事的小女儿模样,笑道:“也好,我便领你去见识见识南朝的繁华!”
萧若彤大喜过望,当即道:“我这便去禀告父皇!”说罢也不等玄袍女子说话,转身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玄袍女子见状微微一笑,也不阻拦,一双如水的眸子淡定的望向南方,喃喃道:“圣门的圣王,便让本宫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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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香火鼎盛的庙宇,有宋一朝,不是那武学圣地的少林寺,更不是那佛源祖庭的白马寺,而是汴京城中的大相国寺。寺中殿阁鳞栉,香火鼎盛,往来上香还愿之人,磨肩擦踵,络绎不绝。此时刚到了晚饭时分,一个身着灰袍,手提食盒的少年僧人,正自往大相国寺后行去。一路上穿堂越殿,毫不停留,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庭院。院中古柏森森,挺直端秀,树下用篱笆围起了一个苗圃,种着各种颜色的花草,香气幽幽,争芳斗艳。
庭院内是一间厅堂,正门上的匾额正写着“诘摩”二字,字迹古朴,颇见大家风范。厅堂门口端坐着两个身着灰袍的年轻僧人,正自打坐念经,见少年僧人到来,身形稍显魁梧的僧人微微一笑,道:“至元,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另外一个略显瘦小的僧人道:“至玄师兄,这还用说,至元肯定是为了听施主的琴音而来。”少年僧人讪讪一笑,将食盒放在地上,双手合十,冲二僧一礼,道:“至元见过两位师兄。”
身形魁梧的至玄僧人点了点头,合十还礼,道:“至元不必介怀,施主的琴音,却是天下一绝,与我等修行,大有裨益。”看了身旁的瘦小僧人一眼,笑道:“你至空师兄何尝不是如痴如醉,寤寐难忘!”身形瘦小的至空僧人听得他如此说,丝毫不见半点羞惭之意,笑道:“至玄师兄莫要说我,昨日也不知是谁轻轻哼唱施主的俚歌,被师傅一通责罚!”至玄闻言脸上一红,讪讪笑道:“就你多嘴,莫非你忘了昨日是谁苦苦求我,要我将那俚歌传授与你!”说道此处,二人相顾一视,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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