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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摇头,“相比之下,家属方面都是小问题,无非是赔偿,区别只在于金额多少罢了,总有个数额是可以让他们满意的。现在麻烦的是我们在风口浪尖上捅了那么大的一个娄子,别说安监部门不肯放过,就是中建也不肯放过我们啊。”
“如果事故的责任在我们公司,我们赔偿他们的人身损失还不行吗?”
“傻瓜,凡事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现在就算我们愿意大包大揽都没有用,别忘了,这次的工程是中建的,虽说搭建钢构架的操作方面主要是我们,但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更重要的是事后一追查,他们登高作业的人防护措施也做得不周全,巡检负责人一样喝了酒。本来嘛,要是不出事,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但是现在有人死了,就通通成了事故原因,他们也受了重罚,而且中建是国企,某些方面比我们更吃亏,用钱都未必摆得平。你可能不知道,中建的前任总经理就是在一次重大事故后落马的,欧阳启明这一次也危险啊。”
“那不还是他们中建的事吗?”叶昀迷惑地问。
向远好像听到一个绝佳的笑话,几欲喷饭,“中建是什么?是我们最大的衣食父母,欧阳暂时还没倒台,已经对外宣布从此终止与江源的合作,以前的工程款项,估计就算能追回,也是遥遥无期了。事故处理通知里面还写得明明白白,明年一年之内取消江源参与公开招投标的资格,我们揽不到工程,就是断了炊。所以,你知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了吧,是我们的资金链被斩断了。现在,除了中建之外,那些大大小小的合作商都打着事故的旗号,故意拖延我们的工程款。公司大笔资金都投入到钢材购买和工程保证金里去了,这边收不回一分钱,山庄兴建时的银行贷款有一部分已经快到期,厂区都是已经抵押了出去的。要想公司正常运转,还得把原来签的几个工程做完,可现在原材料紧俏得很,没有现金谁和我们交易?好了,没有钢材,就不能开工,开不了工,就不能按合同规定时间交货,交不了货,还有违约金在等着我们,哦,差点忘了说,事故的罚款金额可不少……钱,都是钱,流动资金就是一个企业的命脉……是我的错,这几年我太操之过急,以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算得准人祸却算不准天灾,没想到,一根稻草就压死了骆驼。”
叶昀对向远说的一知半解,但他本能地觉得不应该错都在向远一个人身上,“那山庄那边呢,不是一直在盈利吗?”
“山庄才经营多久?就算是日进斗金也要先还完银行贷款啊。何况,生意看着是红火,但签单的、打白条的多的是,至少目前是指望不上的。叶昀,你回去吧,让我静一静,好好想一想。”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可以再找银行贷款,或者找爸爸的一些老朋友,还有你,向远,你认识那么多人,我不信一点忙都帮不上。”
“要不是以前的关系还起了点作用,别说你爸爸现在不能再安安稳稳地留在疗养院里,就是公司都有可能要暂时停业整顿,那才是回天无力了。银行那边你又不是不知道,兴旺的时候,他们当然乐意锦上添花,赶都赶不走,现在?哈,要不是等着我们还款,避都来不及。至于那些朋友,商场上哪有真正的朋友,就算有,这么大的一笔数目,我们凭什么让别人出手?”
向远并没有对叶昀说起张天然的事,早上的时候,张天然倒是主动来找了向远一回,他是知道江源现在的困境的,也表示出了能帮就帮一把的想法。
张天然刚脱离建材生产业,改投房地产开发,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候,他提出要帮忙,向远不是没有一丝意外和感动,但当她知道张天然帮她的钱是卖了立恒原有的厂房后,便没有答应。别说江源跟张天然非亲非故,受不起这个人情,即使她肯接受,这笔钱也缓解不了公司现在的困境。
所以,当时向远感谢张天然之余,感叹了一句:“我心领了,不过你的厂房现在卖不是时机,何必呢?”
张天然却笑道:“想当年我也是个热血青年,你不相信我也会为朋友两肋插刀?”
向远回答他:“不怕当着你的面明说,插伤了你,流出的血也未必够用,你现在也不容易。”
张天然也没再劝,两人说好,只要向远有需要,即使是杯水车薪,他也会尽己所能。
话说到这个份上,向远也觉得没有必要把路断然堵死,因为她想到了沈居安给她开的一剂药方。
沈居安说,假如江源无法参加招投标,他倒是不介意中标之后外包给江源加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所有的企图都是如此赤裸裸,就算他明着是拉了江源一马,实际上他开出的外包单价低廉至匪夷所思。江源如果同意合作,的确会很快有一笔资金回笼,但是沈居安要求的合同时限之长,条款之苛刻,直接意味着江源在喝下这碗救命药水的同时,吃了一个长期的大亏。
向远没有办法指责沈居安落井下石,他本来就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换了她自己,又会高尚到哪里去?况且,沈居安也说得对,吃得一时的亏,这也不失为走投无路后的一个选择。她在心里有过打算,如果真的别无办法,那她就只有对张天然开口,利用那笔资金拿下沈居安的外包工程,先度过最艰难的时期。至于以后有怎样的暗伤,那也是幸存之后才能考虑的事情了。之所以没有向叶昀提到这一码事,是因为不到最后关口,向远始终不愿意走到这一步。
“和我一起回去吧,向远,只要明天的太阳还会出来,就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叶昀知道自己的话在困境面前苍白至极,然而也唯有这样劝她。
向远终于吃完了饭盒里的东西,“对了,你大哥呢?”
“大哥这几天都在陪爸爸,出了这样的事,爸爸身边没有个人是不行的。”叶昀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大哥他也很担心你。你要安静,不一定非在这鬼影也没一个的办公室。回家我绝对不会打扰你,只不过太久没有在老房子里住了,你们都不在,我觉得怪难受的。”
向远载着叶昀回到叶家,在路口正好与莫建国的车狭路相逢,两车擦过之时,莫建国还摇下了车窗,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走进家门,叶骞泽果然已经早他们一步到家。他坐在沙发上,神情疲惫至极,面前的两杯热茶余温袅袅,显然方才已经和莫建国打过照面。
“回来了?”他看到向远,强扯出一个笑颜。
向远坐到他的身边,“莫建国来过了?”叶骞泽点头之后,向远继续说:“只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是啊,莫恒出事后,他就再没到过我们家了。这次说是有些担心,来看看爸爸,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爸爸这几年都很少在家里住。”
向远叫了一声杨阿姨,然后问:“叶灵呢?”
“吃过药一早就睡了。”杨阿姨回答。
向远这才再度问叶骞泽:“莫建国还说了什么?”
叶骞泽迟疑了一会儿,“没说什么。”
有一度,叶昀察觉到了向远脸上的淡淡失望。
“骞泽,你不打算告诉我莫建国开出的条件吗?”
“先别说这个,阿昀,你们两个吃过了没有?杨阿姨煮了一些东西,我让她去热一下。”叶骞泽别过脸去。
“我吃过了,先上楼去,你们也早点休息。”叶昀慢慢走上楼去。
向远却当作什么也没听见,单刀直入地问了下去:“是我猜错了?莫建国没有对你说过,鼎盛愿意把最近他们打算对外招标的一批建材内部交给江源承办,而且还提前预付50%的款项,还有,他愿意给我们……”
“向远,我们不能答应他,就算再走投无路也不行!”叶骞泽蓦然打断了她,置于沙发上的手捏握成拳,指节苍白。
向远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看来他并不是只对我提出过这个‘雪中送炭’的方案。可是为什么你连告诉我一声都不肯呢?就这么肯定我会卖了她?你看,现在我都还没说我打算怎么样,你已经反应这么激烈,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吧?”
叶骞泽狼狈地抹了一把脸,“是,公司发生这样的事情有我的责任,我是个没有什么用的人,但我们不能把这些让叶灵来背,莫恒是个傻子!叶灵她在这件事上一点错都没有。”
“当然,谁都是无辜的,但事情偏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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