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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烦恼的时光总是悄悄地在漫延,就象徐徐的风不经意往前吹走一样。转眼过了春天,秋天悄悄来临,也到了农村收获的季节。我们的生活仍象外甥打灯笼一样——罩舅。
虽然我家成份不好,但是我没有感觉生活上与别人不一样。除了学校不能加入少先队员,班上不能当班干部,其他时候跟同学一样开心的玩,并且我有几个死党跟着我后面跑。
一直到现在我都那么认为,一个人只要你有特别的长处,就会有人羡慕你,跟着你,甚至崇拜你,哪怕你是坏人。当然我不是坏人,在我们的学校处于半工半读状态时,每次上课考试后老师公布成绩的时候我永远是班上的第一名,那时很多学生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跟我一起玩的章四九、刘业华、王国军都感到一种荣耀。
可是我喜欢跟比我大的人一起玩。放学后只要看到秋平哥、大麦与小麦就跟着他们跑。
放学路上我们会经过大队部,大队部建在五队。那时队部做成一个丁字形状,横着的一排土房有广播室、书记办公室、会议室、食堂,还有一个乒乓球室,竖着的一排土房一间是一个炸花车间,里面摆着一台炸花机,全大部秋季的棉花都送到这里炸花去棉籽,另一间是仓库,用来装皮棉的。
炸花车间的旁边另外做了一间房子,是大队的炸油厂,大队炸棉花除下的棉籽送到炸油厂炸出的棉籽油,就是我们一年上头用来做菜用的食用油。当然春天的菜籽、秋天的芝麻成熟后也会送到这来加工成食油。
大麦那时用卖鳝鱼的钱花了两元五毛买了一副乒乓球拍,放学后他约上小麦与秋平哥去大队部打乒乓球,我也经常跟着去,开始的时候天天看他们打,后来他们也让我打,所以很早的时候我知道怎么打乒乓球,只是球艺几十年如一日,不得进展。
人太多的时候,轮不上我打球,我就跟秋天、冬冬去看大队部炸花车间门是不是开着的,如果发现门没有上锁,我们就从炸花车间的门口进到皮棉仓库里。脱掉布鞋,赤脚踩在皮棉上,我们会感到象走进了云端里一样,软棉棉的,如果站在高一点的棉花堆上往低处跳下去,整个人会淹在花海里没有影儿。趟在皮棉里,人一会儿就满身是汗,如果累了,可以静静的在里面睡一会。但是我们离开的时候,有时趁仓库里没有人,也会顺手抓上一大把皮棉装进书包带回家,冬天家里做棉衣的时候用的上。
那时我爸有时被生产队派工到大队部的炸油厂做事,放学后我也会跑到炸油车间看大人们怎么把棉籽炸成食油。
炸油的工序很简单,我看到他们先把棉籽拿到一个很大的锅里炒热,然后盛起来装进一个放有草的圆形的铁圈里包着,包严实成一个圆饼后拿到炸油机里挤压出油。
那时的炸油机不向现在的机械炸油,它的材料是一根约一米粗的树,长度差不多五米,工匠按横面把它截成两面,里面掏空,一半先在地上装两个支架横着搁在支架上,另一半盖在上面,树肚里的一头装着包好棉籽的圆饼,有时装十几个,有时装二十个,树肚里的另一头就横着挤进很多木块,最后大人们就推着屋顶上吊下来的一个大锤,撞击挤进去的木块。木块挤进去的越多,棉籽饼就变的越来越薄,棉籽饼里面的油被挤出顺着树肚下面的一个孔流进了油桶里。棉饼最后薄到不能再受挤压的时候,大人们就把它取下来又换上新的棉籽饼。
我喜欢棉籽饼受到挤压时油从树肚里流出来的那种浓烈的香香的味道,但更喜欢爸爸他们很多人一起吆喝着口号推着大锤砸向木块挤压棉籽饼的情景,那个时候我可以呆呆的看一个小时,只觉的一切都新奇而富有渲染的情调。
炸油工很晚的时候,爸爸他们会在大队食堂里免费吃饭,偶尔我也在那蹭上一顿饭吃,也就是那年秋天的一天晚上,我在大队食堂里喝下了人生中的第一碗啤酒,感觉它的味道象猪缸里的泔水一样,苦涩而腥臭。
也就是那一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放学后我跟小狗、冬冬、秋天、四九去寻猪菜,从队部后面的旱田里回来,经过队部的时候,冬冬说:
“天气还早,我们玩一会了再回去吧。”
“玩什么好?”秋天问。
“玩跳跛跛打仗,输了一方的把猪菜的一半分给对方。”冬冬说。
“玩就玩吧,总比投铲子好。”小狗说。
跳跛跛打仗就是把人分成两班,然后每个人用一只腿站立,另一只脚用手抱着互相撞击对方,哪一方所有的人抱着的那一只腿全落地了就输了。我们很快分成了两班,然后大家互相撞击,可是没有多久,我就被小狗用力过猛撞倒在了地上,我本想马上站起来的,可是当我费力爬起的时候感到了脚裸钻心的疼痛,我马上哇的一声哭起来了。他们停止了游戏,围到了我的身边,看到我的脚裸慢慢肿起来,知道出事了,秋天说:
“是不是你的脚断了,肿那么高?”
“我看看,我看看。”四九扒开他们,挤到前面摸着我的脚。“可能真的骨折了,肿那么高,不玩了,不玩了,我背你回家好了。”
就是那个秋天,我上学三年第一次旷课半个月没有上学。我爸请了三队的一个土中医采的中草药给我敷在脚上,也就是那个医生,我永远记的他,后来不管我考学出了农村在什么地方,他遇上我了老是跟我说:
“春生,你记的不,小的时候你脚断了还是我给你治好的。”
但后来他留起了长胡须与长头发,背着一个大药箱,后来我知道他当了游医,四海为家,在改革的年代发了大财。
脚骨折以后,在家躺着的时候,没有上学好玩了,在家无所事事,想到晚上平时在家时,爸爸老是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在煤油灯下面看,有一天他上工去了,我在他的枕头下面翻出了一本书,书的名字叫《西游记》,书装订的形式跟我们上的课本完全不一样,用线订的,字也是一行一行往下写的,并且书页居然是从后面往前翻的,这还不说,上面的很多字完全是书本上找不到的。
当时我在想,这肯定是一本反动书籍,并且联想到它是黄色书籍,因为我看到书的纸张全部是黄色的了。虽然那时我没有见过什么是反动书,什么是黄色书,可是课堂老师给我们讲的破四旧,资产阶级的封资修,还有常说的四大毒书,其中就有《西游记》。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在家无聊,就捧着书一行一行的往下看,对不认识的字一个一个的猜测,这样半个月下来,我居然认识了不少在课本上找不到的字,后来我知道它叫繁体字。
所以三年级的时候,因为脚受伤的事件,我开始爱上了看小说,后来从爸爸的枕头下面我又读到了《三国演义》、《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尽管我不知道书里面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它打发了我当时无聊的时间,以至于后来,我一直保持爱看小说的习惯。
半个月后我回到了学校,生产队的棉花已经捡的差不多,学校的农田也没有什么事做了,但学校总是有很多方式让我们学生从事课外的活动。老师发动我们捉蜈蚣、捉灰筐里的一种虫子上交。具说那些都可以制成中药卖钱。
放学后我们每天就在自己的灰筐里打着手电筒用手刨啊刨,捉到那种虫子用瓶子装着,第二天带到学校里上交。有时我们按老师说的办法,在自家的菜园里的某个角上,用铁锹挖一个小坑,里面放一点带腥味的食物,然后上面盖上一个带土的草盖,老师说晚上蜈蚣就会爬进去寻食吃爬不出去,我们就可以抓到一条大大的蜈蚣,可以卖到两毛钱,可是我按老师的办法做了一整个秋天,也没有捉到一条蜈蚣,倒是有一天我姐去打开草盖的时候,发现里面蹲着一条蛇,吓的我们再也不敢去捉蜈蚣了。
临到快期末考试的时候,有一天天气很好,我们以为可以在教室里好好的看书学习了,可不久杜老师走进教室,她对我们说:
“同学们,按照学校领导的安排,今天我们不上课,去公路边的树上采女贞子,学校有任务,每个班每个人必须摘五斤女贞子。”
女贞子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以为女贞子是一个女生的名字。那时我们年小,什么都不懂,老师带我们摘女贞子到底什么情况?
我们排着队伍,沿生产队的稻田小界,一直走到高岗镇,越过高岗镇后来到了去湖南的一条公路上我们才停下来,杜老师指着公路两边高大的树说:
“这些树都是女贞子树,树上结的一种果子叫女贞子,同学们要爬到树上把女贞子采下来,每个人五斤任务,谁先完成谁就可以休息了。”
我望了望这些树,觉的没有什么难处,我家门口就有三排树,除了冬天,其它季节我都会爬上树去玩耍,并且我们家前面靠付沉苑的地方有一种树叫苟叶树,树叶可以当猪菜,每年春天万物生长的时候,苟叶树的叶子也特别的多,我们就爬上树去摘叶子回来给猪吃。
只是爬树的时候越是到树梢越是要看看它能不能载重一个人,我已经爬树爬出了经验,快到树梢的时候我都会先用手去拉一拉它牢不牢固,然后慢慢用脚踩上去用力压一压,发现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整个人才爬到这根树枝上去。
杜老师分配完任务,我与刘业华、四九就往最大的一颗树走去,上面的确不少女贞子,越是到树尖的地方我们发现女贞子越是沉甸甸的,一粒一粒饱满的要命。三两下我就爬到了树梢上,摘下一枝一枝的女贞子往下扔,四九就在下面捡,刘业华看到我爬上了树,他也上来了。我说:
“业华,你要小心一点,不要掉下去了,这树枝很脆的,你又比我重,恐怕这树枝乘不住你的人。”
“不要紧,我又不是没有爬过树的,这算什么,你看,我还可以在这树枝上踩着玩呢。”说完他用双脚站在一根小树枝上上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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