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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疼她一耳光就甩上来了,也就是他反应快握住她手腕,不然他被定罪婚内强奸的时候,脸都要被扇歪。
她腿环着他腰,两人密不可分地箍着,令他每一下动作都要迎着她整个重量和她两半屁股做反作用力。
“孙远舟你累不累?”她喘着问。
“不累。”光抱着操没支点肯定累,顶着花架就还好,就是这东西摇摇晃晃的,承受不了他的力道,和戚戚切切的妻子一样,稍微重点就叫开了。她勾不住他腰了,要往下垂,他顶了几下深的,带出一根黏连的清液,他看不见,只感觉有什么浸润的蜜汁往外渗。“噗呲”的水声让他背上一激灵,他又操了进去。
“你真不累呀?”
“不累…”他感觉她踢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你乱动…我就会累。你放好了,我抱得住你。”
她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他反过来要亲,她就跑了,拉扯两个来回,他便不亲她了,就算她舌头都伸进来了他也不理会,肉棒生生地操,没有其他暧昧的表示。
他这样蒙着眼睛就更猛了,性欲滋生于对未知的渴望,他想干得更深,确保他真的在跟她性交,而不是黑漆漆的一个梦。
他也就眼神吓唬人,其他地方就那样,没什么威慑力,眼睛一遮乖得很。她脸红扑扑的一直笑,笑得又隐晦又猥琐,他最后也忍俊不禁,被她弄得无奈而羞耻,问:“你干嘛啊。”
“我看着你就想笑,感觉你特有意思。”
“那你别看了。”他放下她,在她不要不要的咋呼中,不容拒绝地给她翻了个个,伏在花架上,试探着摸索一个可靠的位置,最后把她的手握在钢管上。“扶稳了。”
“盲人摸象啊孙远舟。”
“我摘了。”
“别摘,别、别…”
他从下面捞她肚子,又从上面压她背,她像个夹心饼干,被挤软了,挤成了泥。
他用手探湿度,大腿内侧都黏黏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的,为了配合,她把屁股抬得高了些,他说:“不用,放松,我知道在哪。”
他还能搞不明白她的身子吗,就像研究一个实验体,就这么一个,还是个流泪猫猫头,不能太轻不能太重,不能太深不能太浅。做研究无疑是痛苦的,但是也禁不起日以继夜坚持学习。
他插进一个指节,大致清楚熟度,再提枪上就有把握。进入状态是薛定谔的,有时什么都不干一下就湿透了内裤发大水,有时候半天都不出水,舔得他嘴都肿了。
“好大…嘶…”她扒着呻吟,脚别成内八字,小腿发抖打弯。他沉默粗喘像是头牛,独特的喘息声,孙远舟总是这样压抑、这样放不开。她声音埋在头发里:“我这么夸你…你是不是爽死了。”
他没回应,卡在穴口缓慢地厮磨,黑暗给了他更多遐想空间,他知道自己或许很狼狈,但在性事上,齐佳往往对他还算宽容,她允许他做出一点出格的的行为,比如他射的时候会用力摁住她,放在平时他是不敢做的。
“我站不住了…嗯,嗯…我累…”她小声怨言,汁液顺着腿往下流,挂不住的就滴在地上,她手都攥僵了,钢管要被她手心的热汗融化了。他包住她那只手,插进她指缝里:“马上了,我马上。”
“男的不能说马上…”她被操得断断续续,“马上是早泄…”
“…”
他用力顶进褶皱的肉道,他也不大在乎她说什么阳痿早泄的,但她喜欢这种被惩罚的感觉,揣摩清她的心思就很容易给她操服。
弯着腰让她的敏感点更暴露,其实她也不止那一处敏感,有的地方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吹出来,孙远舟是能抓住细节的。他等她尖叫了一会,抽出来用手捏到她侧壁上粗糙的凸起,她大喊着让他堵住,尾音还没结束,他带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他把领带略显粗鲁地扒掉。
掉在她背上。戴这东西干什么,陪她玩,到最后她也不在乎呀。
“我会不会滑倒啊…”她害怕地反手拉着他,他让她重新抓着:“你扶稳了就不会滑倒。”
他必须承认,不戴套就是更爽,总是隔着一层膜感,就有意犹未尽的遗憾,一般来说,尝试过不戴的男人,没几个能回到原点。由奢入俭难。
他又动了十几下,她扭来扭去的,领带也扭到地上,打着结,被她踢到一边去,又没一条,GG。
“手洗去吧你。”她哼哼地笑,孙远舟也不生气,他把她抱起来,垫在阳台窗边,想了想,他还是怕她被看光,于是换自己挡着。
他眼睛盯着她,她被看得心惶惶,把脸窝进他颈侧,这回没支点了,就是靠他自个抱着她抛弄,非常费肩臂,也费腰。他要是没休息好不太敢这么搞,越累越射不出来,越射不出来越累,每次做爱前,能玩多少花样能做到什么程度,他心里是有杆秤的。
今天还可以,小玩怡情。他明显感觉她深处变宽了,操多了就稍微松一点点,像一张弹性的网,给他套牢了,滋拉滋拉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只能小幅度地动,猛地进出他有点怕,他玩不了有失控之嫌的剧情。
她下体像是劈了半分在两侧,完全没有夹腿的空间,她感觉小腿随着他每次抽插一晃一晃的,带着脑子也晃,把她震得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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