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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面目狰狞的丁零兵卒在队列之中拖出一个汉人男子,像是一个读书人,年龄不大,穿着汉袍。他不知道是不是猜测到了自己即将而来的命运,不由得浑身发抖起来。
丁零兵卒大声的,用非常生硬的汉语让他脱衣服。
他惶恐着,双手抱着自己,就像是抱着仅存的一点温暖,没有动手脱。
丁零兵卒不耐烦的冲了上来,一脚将他踹到,然后直接动手扒拉他的衣服。
他终于忍不住,叫喊了起来,嚎哭着,挣扎着。
丁零兵卒一拳捣在了他的腹部,使得他像是一只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
他被扒光了。
浑身赤裸的在寒风当中颤抖着,然后像是一只初生的羔羊一样,被拖到了城下。
他的皮肤在地上被拉出不少血痕,他扭动着,但是他根本无法挣脱。
后面的其他的丁零兵卒也在喝令着其他的汉人脱光衣服,不管男女老幼。一个女人动作稍微慢了一些,便被不耐烦的丁零兵卒直接一刀砍断了手臂,倒在了血泊之中惨叫着,吓得其他的汉人不由得加快了手上脱衣服的动作……
知道么?
老巫师嘿嘿笑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解释给旁人听,看看,汉人……汉人脱了衣服,便是一样的了……你看看,脱了衣服之后,汉人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是多了一只手,还是多了一条腿?哈哈哈……
那些被丁零兵卒从队列当中拉扯出来的汉人惊恐莫名,凑成一堆,喊声哭声震天。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脱衣服,但丁零兵卒又是接连砍倒了几个不愿意脱衣服的人之后,其他的人便是顾不得羞耻,赶快脱光了衣服,在寒风之中捂着羞处,瑟瑟发抖。
他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不顺从的立刻就死,顺从的能多活一会儿。
周边的丁零兵卒站在一边,或是指着其中某些人哈哈大笑,或是对着还有些姿色的女子上下其手,乱抓乱摸。
最先被扒光的那个汉人学子被踹倒在城头之下,他脸上布满了眼泪鼻涕,和地上的泥尘混杂在了一起。
一名丁零兵卒抽出了战刀,一脚踩在了他的脊背之上,将他压得动弹不了,然后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冰冷的刀锋刺激到了他,还是因为死亡的恐惧降临到他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像是一条肉虫在地上乱拱起来。
另外的一名丁零兵卒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
他蜷缩起来,咳嗽着,吐出了些血沫。
那名拿着战刀的丁零人,又是重新将战刀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战刀,放在他的后颈上,冰冷的刀锋接触着皮肤。
他知道无法挣脱了,于是绝望的嘶吼起来。
那名丁零兵卒看着他的模样,似乎是觉得颇觉有趣,就故意把刀提起,过了一会等他不喊了又重新将战刀放到他颈子上,然后再次提起,过一会儿又再放下来……
几次之后,他就已经喊声嘶力竭,嗓子已经哑了,声音也小了。
那名丁零兵卒玩过几次之后,估计无趣了,就是猛地一刀斩落!
他的人头高高的跃起,似乎在表示着另外的一种自由,然后掉落地上,咕噜噜的滚出去好远,脖颈之中喷出鲜血,身躯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城上城下的汉人一阵的惊叫。
哈哈哈……看到了没有……你们看到了没有……老巫师指着前方,只有汉人在叫,其他人没有……是不是很有意思?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对!继续,慢慢的杀,一个一个的砍!告诉他们,我们只杀汉人,只杀汉人!老巫师有些癫狂的高声喊道,如果他们跟汉人在一起,我们就会一起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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