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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很大声。

☆、窗户外面的黑影

直觉。

她说直觉。

我问她：&ldo;那你的直觉有没有告诉你，凶手是谁?&rdo;

我笑着看她的眼睛。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很简单，嘴唇在笑，但是眼睛不笑。

程莉莉的直觉一向很准，准到让人吃惊的地步。两年前她报道一起杀人碎尸案，直觉告诉她说凶手就是死者的亲生儿子。她是对的。尽管嫌疑人有不在场的证明。她用直觉指明凶手，我用能力找出那个不在场证明的破绽。

听上去很可笑，但的确就是这样发生过。

她把电脑里的照片从头到尾再仔细看一遍，摇头。

我的手机突然响，寂静里面特别突兀，我们都被吓到。

是石玲打来的。

她问我在哪。

我告诉她说我在程莉莉家，其实不用问她也能够猜到，她比谁都了解我血液里这些对死亡案件饱含的激情。

莫名其妙的激情。

石玲说：&ldo;我还是想嘱咐你一下，一定要转告程莉莉，千万别去陈家坞了，上面已经在开会讨论全面封村的事情了。&rdo;

我问她要理由。

她说：&ldo;危险。&rdo;

我让她详细点说。

她说：&ldo;现在还说不好。真的说不好。&rdo;

我问她：&ldo;今天中午死的那个村民的尸体你看见过，你觉得死因是什么?&rdo;

她想了想，说：&ldo;像氢化钾中毒，但不能确定。&rdo;

她也说像中毒。

像。

好模糊的一个字!

我再问她：&ldo;你们立案定性了?&rdo;

&ldo;是的。&rdo;

&ldo;从哪方面着手?谋杀?&rdo;

&ldo;还不能。没有证据，也没有线索，只是调查。&rdo;

我跟程莉莉都坐在书房里，我讲电话，她继续翻照片和采访记录。

突然，程莉莉直着眼睛往书房外面看，表情古怪，带着警惕，还有一丝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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