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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第2页）

“哈，哈，谷小保，哈，哈。谷小保一定是被你把住脉了。”王国基大笑，现在他自然多了。

“王市长，其实，谷队是个爽快人，他出手可大了，在北京，我见了大世面。有一天，他鼓足勇气，突然对我相当热情，他说：我俩第一次合作，而且是到祖国的心脏，到皇帝住过的城市，不能对不起自己，北京之行一定要园满，必须换换口胃，我请你大饱口福。看得出来，他说话时底气真足。那天，我俩就吃了个痛快的晚餐，一家伙就花了他三张美元。”

“夏主任，美元不如欧元，欧元更厉害。”

“谷队见我高兴便说：没见过？给你几张，做个纪念。”

“夏主任，概算的事，后来怎样了？”

“王市长，毕主任谈笑之间就办成了。不就是再增加二只本子吗。现在想想还是毕主任经验老道，做起来像天经地义似的，二下子就将夏市长摆平了。”

“夏主任，自从你管邮箱后，我办公室和家中老出问题，你要好好查查，是硬件还是软件的问题。如果要费用，直接找我好了，只要我工作方便、电算中心的运行正常，数量和价格我从不计较。我是经济中那只看得见的手。”

“王市长，刚才，我说错了，谁也摆不平夏市长。”

“你这个人，老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呢。”

“王市长，谁也不能摆平夏市长。”

“这有什么不同吗！”

夏冰顺理成章地利用了这个机会，她很快获得了王国基办公室电脑中的全部资料她非常清楚这是件触犯法律的事情，可她却义无反顾。但是，夏冰获得的资料对陆晓凯来说并无太大的利用价值，陆晓凯通过分析只能判断出王国基是一位爱记事的人，因为资料中反映的全是王国基十多年来的工作，而且，王国基按年度编整，还有索引。当然，有一只文件名为HHW容量达582KB的Word文件密码不同，而且夏冰始终未能破解。

当五一长假的节庆气氛快结束时，刘少岛产生了现在的海西与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不同的感觉。尽管属潜意识，但他觉得心里矛盾重重。夏磊对梅建民的自以为是有看法；苏国庆掌握的材料表明夏磊存在问题，因此他改变了原先的看法；当然，梅建民对夏磊也有不满夏磊利用自己长期在海西的有利条件对他这位新上任的副市长不太尊重；徐国强这位灵魂人物借外势和内利逶迤期间，似有不闻不问之感。这些问题都集中反映到了刘少岛这里。其次，他隐约感到水下暗礁并未真正沉寂，而且，有可能成为新的火山口；再者，王国基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顺、驯服，至少他有所收敛，这个反常的现象反倒使他愈加警惕。五月二日，王国基在陪同北京来的几位同志时代表海西市委市政府不但简要汇报了海西几年来的发展，对海西领导班子的工作做了符合客观的评价，而且还对刘少岛的领导表示了极大的拥护和服从。这其中王国基的用词和表现是刘少岛几年中从未见过的。其实，刘少岛清楚地知道内部矛盾是正常的，时刻存在；陆晓凯的问题也在掌控之中，王国基有出乎意料的表现也不是新鲜事儿。那么，他的不同感觉是什么呢？症结何在？那就是他明确感到苏国庆、徐国强和四位副市长都认为王国基确实是一位不错的市长。难道这一切是王国基多年潜移默化带来的结果？是自己不显山露水的格调导致的失误？徐国强汇报的陆晓凯激怒王国基而王国基刺激焦音之迫使其搞陆晓凯的情况可信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如何扭转当前的被动局面？一想再想之后，他竟做出了让瞿英与陆晓凯见面的决定，而且联系人选中了谷小保。

谷小保相当为难。五一长假前，他做好了一家人外出旅游的全部准备。但是，就在谷小保送他们上车时，阿玲对他说：小保，以前房贷始终压在我心头，可现在我倒是心里不舒服了。我现在觉得，还房贷是短痛，还清了倒是长痛。现在，有条件旅游了，可你却不能同行，真想跟你在一起。小保，只有过一天算一天了。其实，谷小保自己也有这种想法。可是，谷小保不是凡人吗，这一切不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吗，他又有什么力量和作为呢，倘若拒绝，不等于拒绝了赖以生存的世界吗！谷小保知道瞿英就是刘少岛，她的命令也是圣旨，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必须不折不扣。可自己怎么向陆晓凯说，是自己明确要求陆晓凯离开海西，是自己长时间未与陆晓凯联系；五月的七八九三天不但是自己值班而且还有重要任务，不可能分身去田畈，而让他一个人东跑西颠，这里头的风险局外人怎么体会得了。正当他思考着瞿英交办的任务、五月八日匆匆从值班室起床出来时，他接到通知，市委副书记苏国庆和市局主要领导要找他谈话。当然，这不是谈话，只是一方表示信任，一方表示感谢而已，说白了就是直接宣布命令谷小保又升了，不到一年谷小保由一位副大队长升到市局副局长。谷小保既不相信也没不适的反应，也许，他感到好笑，太滑稽了。一年多的时间里，自己为陆晓凯花费了不少精力和时间；市局主要领导还有这样那样的看法；自己对刑侦大队的工作设想还未实施。这是怎么啦！难道我谷小保有大器晚成一说！可曾晓国又怎么啦，当了十多年副市长，倒是培养了几位市长、书记来。那么，这是谁呢？王市长公开说过；刘书记则城府太深；苏国庆未透半点风声。紧接着市局党委会确定谷小保主管刑侦；而且，顾局鉴于谷小保多次与国外警方合作的事实，决定五月中下旬市局组织的出国考察由他带队；还有，每年的六月上旬全局总要忙上几天。现在看来陆晓凯来海西的时间只有五月中旬的前几天了。

五月九日任务结束后他拨通了陆晓凯的电话。“你好。”

“祝贺你。”

“辛苦一趟，最好十二号以前。”

“我对出尔反尔深恶痛绝。”

“海西已面目全非了。”

“那当然。事实证明，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

“我可以理解。”

“不。这仅仅是一个我没想到的副产品，我感到高兴。”

“如果你同意，我就具体安排了。”

“我还住老地方。”

就那么简单！谷小保真是没搞明白，究竟怎么啦，是陆晓凯没变还是谷小保发生了巨变！自己几天来一直觉得难以拨打的电话、启齿的话语、完成的任务就那么简单地打了、说了，完成了！

十二日凌晨时分，陆晓凯回到海西。他与谷小保联系确定后立即找赵磊谈了他的想法。

“小磊，今天，有位朋友想在这儿与我见面，但他不想任何人知道。我保证，不存在安全问题。我想请你同意。”

“高级别的人，比我的朋友还高，是吗？”

“不知道。”

“这也是你的家。不用问我。”

“带小冰和赵妈到哪儿去玩几天，免得痕迹重重。”

“几天？”

“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

“那好办，我安排。”

“一定要带上小冰。”

“陆老师，五月十八日我要当新娘了。”

“赵磊女士，我祝贺你。你父母什么时候回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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