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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剑霜寒十四州（第2页）

“咔……”

刚才的江水汹涌，随着这声音消失，白哥哥站在水里，面无表情，直视前方，脚下有一片寒冰。

“我靠……”有看到的路人情不自禁跑近观看，还有的人甚至拍手叫好：“再来一个……”

“咔……”

“咔……”

白哥哥径直走向江心的“老王”，他的爱人。

忽然一道寒芒，白哥哥已拔出了腰间宝剑，目光如电，他暴喝一声，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一剑既出，前方寒气卷了过来。

墨少华察觉这股寒气及其危险，赶紧躲到一棵桂花树后，靠近些的人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树下饮酒喝茶的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边后退，一边扭头看江中的那个人。

“发生了什么……”

“我的屁股被冻成两坨死猪肉了，哈哈哈，好搞笑。”趴在地上的人对四周的人炫耀。寒气过后，墨少华左右手边的树上都是长长的冰刺，他跳出来。

白哥哥向江心疯狂跑去，剑尖所过冰屑四散。墨少华怔怔看着眼前被冰封的雅江，宽达百米的雅江这一段被硬生生冻住。

上游的江水越积越多，寒气未散，于是一道冰墙越来越高，江水从两边涌进了熊津。

...

白哥哥已经跑到江心，那里没有她的爱人，只有一片黑暗和寒冰。他抬头看向前方，发现她依然在，只是那么虚幻，好像天使。白哥哥薄薄的嘴唇动了下，呼唤道：“皓月……”

……

眼看江水淹没过来，所以人都惊掉了下巴，墨少华大叫到：“白哥哥！快回来！”

“……”

“……白……白哥哥？皓月？是……是你在叫我吗？”白哥哥扭过头，看到是墨少华，顿了顿，脚下冰层吃不下江水的冲击，连同前方的冰墙轰然崩塌，大水瞬间爆炸，冲走了熊津港口，江面上的一切，也包括那个小小的人影。

墨少华牢牢抱住一棵桂花树才没被江水冲走，但也后背生疼，眼前的壮观景象让他呼吸急促，这才想起不对，连忙往下游跑，却根本看不见白哥哥踪影。

狂奔数百米后，江面渐渐平息，有具“尸体”左飘右飘，顺江而去，墨少华解下背包，一把跳进江里。又是往下数百米，足足半个多小时后，墨少华疲惫不堪地拖着白哥哥爬回岸边，他湿淋淋的身体扔在地上，犹如一条死鱼，那些水在青石地面迅速结起一层薄冰。

“喂，老白，醒醒！”

白哥哥紧闭双眼，兀自喃喃：“叫我白哥哥......”

“你妹的——”墨少华嘀咕了声。

“你大名叫什么？”

“咳咳咳！”白哥哥咳出几口冰水，恢复了呼吸，听到墨少华的声音摇了摇头问：“你说什么？”

“我问你大名，叫什么，我可不叫你白哥哥。娘里娘气的。”

白哥哥双目无神，四根修长手指捋过湿发，墨少华忽然被他的帅脸吓到了。

“好吧……早年，我确实有个名字，不过除了老王，别人都没提起过。啧，我好像姓李。”

“老李。”

“别，把人家喊老咯。”

“老白。”

“咳咳，”他大声咳嗽着，轻抚胸口说：“就叫我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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