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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是男是女（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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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

秦民给两人倒上了酒，放下酒瓶，问道。

“刚刚。”

秦民又顿了顿，随后端起酒杯朝着陈凡的方向举了举，两人一饮而尽，一口冰凉的酒水划过咽喉，陈凡觉得瞬间舒服了不少，不过盘踞在心头的烦闷还是没有减少。

“那她怎么说？”

秦民不用猜都知道陈凡是个什么意思，主要还是要看张楠，张楠是知道陈凡有女朋友的，而且大家都还认识，秦民跟她关系那么好，是不希望张楠受到伤害的，但要是做人家的第三者，秦民也接受不了，在他心里，张楠还是那个美丽阳光的女神。

“她说她没有把我当成任何人，我就是我，她很明白自己喜欢的就是陈凡。”

秦民看着他没有说话，知道不可能就这么点，示意他继续说。

“总之就是说了些平时没说过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哎，怎么办？好不容易看着她改变了一点，这一次不会变得比以前还要厉害吧？蒋芸中午去看她了，说就像一座冰山，可是在我这里完全就是另一个人，跟你形容的那个之前的张楠倒是差不多，这是好是坏呢？”

陈凡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自己跟自己喝了一个，秦民也跟着喝了一口，看看陈凡，不知道有些话该怎么说，两边都是自己的好朋友，要是要张楠不受到伤害，可能就会伤到高莹莹，而且也有可能伤害最深的，是陈凡。

“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

陈凡双眼有些迷离，很久没有这么茫然过了，要是不知道张楠的那些事情该多好，要是张楠不是秦民的朋友该多好，他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或许处理起来简单多了，现在还要顾这顾那的，真是让人抓狂啊。

“总要处理吧，要不然拖着不是办法啊。”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但是她的反应是我没有想到的。”

陈凡看看秦民，还是把张楠说的那些话跟秦民重复了一遍，还有最后那个抓住，其实陈凡心里最介意的还是最后这个动作，之前张楠说的那些话可以当做她已经想通了，但是后面的这个动作，跟前面的话又有些相悖，陈凡现在是不知道张楠到底在想什么了。

“哎，这样吧，我找时间去看看她，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她还是愿意跟我聊聊的。”

陈凡点点头，也希望秦民可以从旁开解一下，自己算是当事人，有些事情当局者迷，生怕一个没处理好，就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她说她后天出院。”

“这么快？她的伤还没好吧？干嘛这么早？”

陈凡摇摇头，秦民看了看，倒是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行吧，到时候我去接她出院，正好跟她聊聊。”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时不时说上一句话，气氛跟酒吧里的环境简直是格格不入，陈凡忽然觉得，看着人家喧嚣自己居然会有孤独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差不多十点半的样子，高莹莹的电话打过来了，陈凡这边也一直等着电话，秦民放了那边的鸽子，晚上也没有别的事情，两个男人就一起等着高莹莹的召唤。

“在哪呢？怎么这么吵？”

“哦，我跟秦民也在外面呢，你呢？结束了吗？那我马上来接你。”

“不不不，还没呢，他们非要出去唱歌，这才刚到地方，我说我走，他们非不让，就在这里呆一会，要不然你直接来我们这边吧，一会一起回去。”

陈凡闻言，看看秦民，秦民对他摆摆手，意思是你要干嘛请自便，随后叫来服务员，询问之前跳钢管的那个男孩在不在?

陈凡一挑眉，真的没有发现，秦民居然还有这样的爱好，挂上电话，看着秦民，秦民说完，就看到陈凡的眼神，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你想什么呢，我跟人家很早之前就认识，不过倒是有认识的人好这一口，但绝对不是我，你别看人家是个gay啊，倒是挺不错的一个人，你要是跟人家相处了就知道了，可别来什么歧视啊。”

陈凡也笑了，摆摆手，回道：“什么歧不歧视的，没那回事，我对这些无感，朋友相交可不管你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秦民嘿嘿一笑，伸手搭在他肩膀上，说道：“哟呵，还看不出来这么明白啊，不是一个圈子的，还真不太能理解他们，不过还真是，朋友吗，处得来就处，跟喜欢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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