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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院子就见连玉拿一把镰刀在四婶脖子上比划,吓得她们俩直嚷嚷让连玉小心手下。这功夫得到消息的左邻右舍都赶了过来,挤挤挨挨站了一院子的人,都七嘴八舌地小声哄劝着连玉。
连玉一看人多更不肯让步了,刀刃往前轻推,再一次厉声质问四婶:“这会儿院子里人也不少,你不说是村儿里人传的瞎话吗?你来指一指是谁把瞎话传给你的,来,你告诉我!”说到后面连玉开始语声阴柔,低着头凑到四婶耳朵边,“用不用我给你放点儿血醒醒神你好看清楚点,啊?”
连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注视着四婶,说的话仿佛是从喉咙里飘出来的,嘴巴没动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四婶让她这凶狠的模样彻底吓懵了,几乎是连玉让她干啥她就干啥,连玉让她指认她看都不看就哆嗦着伸手往人堆里指。人群里不少人面面相觑,被四婶手指的方向有两个妇女立刻双手掐腰开骂起来。
“老赵婆子你别给脸不要脸,谁给你传瞎话你找谁去!少他妈往咱娘们儿身上指指摘摘!”
“丧良心的老不要脸!人家不愿意嫁你那个瘸腿儿子你就堵着人家门口要债,人家连心说先少还你点儿你不愿意,非得让人家一次性还你4000块钱。这会儿又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狗都知道你打的什么屎主意!”
王金枝之前因为赵四婶上门撒泼要债的事儿就跟她撕吧过一回,这回一听说她猫哭耗子假慈悲还往连心头上扣屎盆子,一路从家飞奔来的。
一挤进人群就听站在前边被无辜“指认”的妇女对赵婆子破口大骂的这两句。王金枝刚在人群前站定就见连玉骑在赵婆子身上,她还以为连玉跟赵婆子撕吧起来了,心想就连玉那小体格儿哪能干得过膘肥体壮的赵婆子,一个健步上前就把连玉从赵婆子身上推开。
她压根就没看见连玉手里被众人忌惮的“凶器”……
幸亏连玉眼疾手快往回收了收手,不然搞不好这赵婆子还真得放点血出来。
王金枝接力端坐在赵婆子身上就开始施展“九阴白骨爪”,赵婆子没在连玉的镰刀底下见红,反倒将血贡献给了王金枝的指甲,在王金枝的身底下嚎得像是头即将被阉的猪。
妇女主任几次三番地上来拉王金枝的胳膊抱她的腰,奈何王金枝今天铁了心要给赵婆子点颜色看看,怎么都拉不动。围观的人们看热闹的多,即使有沾亲带故地上前帮忙也都是表面功夫的意思意思,真下大力气的其实只有妇女主任一个,谁让挨打的那是她亲婆婆呢。
一场闹剧结束于村支书的一声厉喝。王金枝过足了瘾解够了气,痛快地从赵婆子身上起来。赵婆子一看“青天大老爷”来了,抖着腿一骨碌爬起来扯起嗓子就要告状。连玉状似无意地把镰刀往地上一扔,赵婆子嘴里的话硬生生咽下去,吓得又抖成了一只鹌鹑。
村支书故作严厉地问:“金枝,你咋给人挠成这样?”
王金枝朝赵婆子狠狠呸了一口,看着她恶狠狠地说:“她贱的!”
按理村支书接下来应该问问赵婆子,谁知他却转头问妇女主任:“你老婆婆没事儿吧?”
愣是把活生生杵在面前的赵婆子当成了空气。
说话听音儿,妇女主任又不傻怎么能听不懂村支书的意思,再者说错本身就在她婆婆身上,她就坡下驴,直接就对村支书说:“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婆婆人老耳背听错了闹出来这么大动静,不怪我金枝姨生气。”
村支书听完她的话这会儿又能看见赵婆子了,皱着眉头问她:“真没事儿?”
赵婆子一挺胸脯刚要炸翅儿,妇女主任一把把她往旁边一推,高声对她说:“妈,我知道你心疼连心,可这回你可是好心办坏事了,你说你着的什么急?”一边说她还一边给赵婆子使眼色。
赵婆子那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开始缓缓开动了,顺着大儿媳妇的意思,抿抿嘴说:“那……人老耳背,兴许是我听错了。”说完捋一捋鬓边的碎发,兜着被王金枝撕吧得走型的背心狼狈地走了。
妇女主任安抚了连玉和王金枝几句就跟村支书回了村委会,村长赶忙上前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儿。他跟妇女主任娘家带着亲,一个村儿住着谁不知道谁啊,妇女主任也没啥好避讳的。
“都是我那好婆婆生出的幺蛾子。”妇女主任一口气喝掉一杯水,接着说道:“年初连心跟她妈煤气中毒住院,连玉不是在咱村儿挨家挨户磕头借钱么,我老婆婆直接掏出来4000块钱,当时我还纳闷儿呢青|天|白|日的她咋冷不丁这么舍得了。没想到人家想的远着呢,连心病好出院她就三不五时的去人家坐着唠嗑,又是给鸡蛋又是送大米的。没去几回就露了狐狸尾巴——她想把连心说给我四小叔子当媳妇儿。“
村长张大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啥?!人家连心……”话说半截儿又想起来妇女主任的身份,生生把后半截儿话咽了回去。
妇女主任倒是个直爽的性子,摆摆手接着村长的话茬儿说道:“人家连心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家里家外一把抓,在咱村儿没结婚的小姑娘里能排前三,我说的对不三舅?”
村长一边点头一边从鼻子眼儿里出气冷哼一声,“没排第一那是因为没爹没妈让家室给拖累了。”
“可不是么,”妇女主任又灌下一杯凉水,接着说:“你再看我那小儿麻痹症瘸着一条腿的四小叔子,我婆婆是咋想的讨连心给他当媳妇儿呢?”
村长又冷哼两声,问妇女主任:“你婆婆明着问连心了?”
妇女主任说:“可不咋地,不仅问了连心,还给王金枝透了意思过去,要不是王|振|华在牢里蹲着,我看她敢上门直接跟王|振|华提亲去。”
村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猪油蒙了心呐,连心还不到20呢吧?”
妇女主任点点头,说:“今年周岁整18,我婆婆说了不着急结婚先换盅,过几年年龄到了再扯证办酒。”
村长实在没忍住,狠狠呸了一口,“不用说,老王家从上到下就没一个愿意把连心嫁给赵老四的,你婆婆一看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逼着人家还钱,不还钱就换盅。这回一听说连心磕破头了直接就把屎盆子扣人家脑袋上,琢磨捡漏儿呢是吧?”
妇女主任长叹一口气瘫在凳子上,生无可恋般说道:“你说我咋就摊上这么个拎不清还就爱生幺蛾子的婆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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