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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初吻（第2页）

没等陆晓说话，顾星接着说：“别多想了，马上就高考了，难道你不想考一所你心仪的学校，学习自己喜欢的专业？放心，这半年，学习第一位。以后的路还长呢，难道我还担心你跑了？你爸爸要是问，你就说学校补习。免得你在家他总看你不顺眼。”

陆晓想了想，觉得顾星说的没错，便同意了下来。她是一个有理想的孩子，从下就有自己追求，喜欢音乐，美术，阅读。英语一直都是她的强项，不仅仅是她对语言的敏感度高，而是她可以通过语言更多了解外面的世界。她心想着可以考入省外的一所外语学院，这样，她便可以脱离爸爸，远离暴力，走出她的原生态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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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爷爷是个非常和蔼的老人，思想开通，性格豁达。当他这个宝贝孙子说要带一个女同学回来一起学习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这个孙子肯定是动了歪心思的。没见到陆晓前，老人心里还有多少有些疑虑，不过当他见到眼前这个干净、漂亮又懂礼貌的孩子的时候，他就明白为什么孙子会喜欢这个小丫头。他不仅没有反对，而且还为顾星加油打气，保守秘密。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每周末爷爷都会为他们提前准备可口的水果，点心。在他们学习沉闷的时候，他也会给他讲当年游学的时候有趣经历，逗得两人哈哈大笑。他还为两个孩子讲解英语写要点，指出孩子的写的通病--他们习惯用中文的表达方式进行英文写，由于中文已经根深蒂固并且词汇量有限，他们通常会把词语垒砌，段句差。他会用一些简单语句和断句方法将一篇顾星毫无章法的文章打理的更加清晰。他也会把很多的单词贯穿在他们的考核里和交流中，寓教于乐。在爷爷快乐教学的这段时间，陆晓的英语水平又提高了一大截。对于顾星，有了陆晓的激励，他的英语也是突飞猛进，模拟的成绩一次比一次好，考入理想的学府肯定不成问题。但是陆晓的成绩还是徘徊在一本和二本之间，她的数学成绩提高依然不大，可能她对这门学科就是不感冒，可能她已落后太多，早已失去了的信心输掉了战胜困难的前提。顾星想尽办法，但是收效甚微。顾星急了也会冲她嚷嚷“你明白了吗？你究竟明白没有？”陆晓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陆晓越紧张越没有思路，每次看到孩子们焦灼的状态，爷爷都会让顾星休息休息，让陆晓自己先消化一下……

很快进入了高考倒计时天冲刺30天，经过几轮的大大小小的摸底模拟，顾星和陆晓的成绩也基本稳定下来，如果考试当天能够正常发挥的话，以他们的分数考入心怡的高校问题不大。

两人商量好都报考北京的大学，考试前不再见面。在高考的前一天顾星还是没忍住去跑到她家楼下，

他问她“紧张吗？”

她摇头，反问：“都模拟那么多次了，你还紧张？”

“嗯，我怕万一，万一我们谁考的不如意，大学可以天天在一起的梦想不就泡汤了？”

“乌鸦嘴，就算我们不在一个城市，难道就不能在一起了？”

“那怎么能一样？我要的是每天都能见到，每天，每天!

“你好好考，我没问题。”陆晓鼓励他说，”

“你没问题，我就没问题。对了，考试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给……”顾星递给陆晓几只削好的2b铅笔，笔尖不粗不细，刚刚好。

陆晓扑哧笑了，甜甜的笑容印着夕阳，让多年后的顾星依然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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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人生阶段的重要转折点，刻板，对于考试失利的考生来说，一锤定音未免不够客观。但是目前这种选拔机制对所有人却是相对公平公正的，因为它不会因为贫穷贵贱将人分成三六九等，虽然不是独木桥，却是人生转折的阶梯。人不可以选择父母，家庭，却可以依靠知识改变命运。

高考在每年的6月，正值酷暑，总有考生因为过度紧张加上闷热的天气，中止考试或被救护车送往医院。而陆晓高考的那三天，天空美，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非常凉爽。每年的高考大军不仅仅是参考的学生，而且涌入了焦灼的家人和不到进考场的最后一刻，还在给考生押题的老师们。因为不可替代的重要性，政府让周边的工厂停了，一切影响考试的声音都销声匿迹了。顾星的父母特地从上海回来陪他，即使他不愿他们这么做。陆晓的妈妈也不例外守在考场门口。考试结束，几乎每个考生听到的都是同一句话，来自老师，同学还有自己最可爱的父母，“考的怎么样？”

“小晓，考的怎么样？”妈妈问，

“发挥正常。”陆晓笑着对妈妈说。

“陆晓，你考的怎么样？”老师问，

“还行，老师。”

“哎，陆晓，你考的怎么样？最后一道大题你答了，得多少？”同学问，

“我做了一半，我把时间放在检查上了。”陆晓早就放弃能完整做好数学的最后一道大题，她尽量保证她会做的准确率，成绩就不会差。

不远，她看见顾星正看着他，因为父母都在，虽然不知道他们早恋，但他们心里还是羞怯的。她知道顾星想问她考的怎么样，从后背伸出ok的手势告诉他“发挥正常”，随后他也同她一样做出相同的手势。两人都笑了，转眼就被人流冲散了。

大考结束，考生们也丝毫停不下来。转卖自己的高考学习笔记，估分，告别会，提交报考学校，等待分数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顾星也很少能见到陆晓，顾星也不清楚陆晓在忙什么，约她总说没时间；在她家楼下等她，一天也见不到人影。今天提交了志愿表，顾星松了口气，兴高采烈的拉陆晓到篮球场。

“陆晓，你估了多少分？你报了上海大学的哪个专业？”

“对不起，顾星……”

“什么对不起，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不是要告诉我你没报上海的大学吧？”

“……我一直没找到机会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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