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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楚淮南的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巡视领地般地审视着他的身体。
沈听愣了愣,什么什么?
他下意识用包着绷带的手去摸后背肩颈处,按压时有一点轻微的疼,大概是片淤青。
那是被贝隆的保镖用枪柄顶出来的。
“没事。”他说。
连油皮都没蹭破,这在沈警督的从业史上这当然不能算受伤。
可楚淮南却一下被踩到了痛脚,炮仗一样地炸开了。
“本无法抵抗来自这个人的糖衣炮弹。
皮带被解开了,裤子在床尾椅上胡乱地扔着。这一点儿都不符合他严谨得近乎刻板的生活习惯。
可他顾不来了。
满心满眼都只有上方这一个,低头注视着他的楚淮南。
眼睛很漂亮,鼻子也是,可惜嫣红的嘴唇有点儿破皮——是他刚刚忍不住咬的。
在这一番极致的厮磨中,沈听明显处于弱势,他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楚淮南趴在他身上,得寸进尺地来吻他的眼与眉。
唇角晶亮的湿濡让他觉得羞耻,愈发铁了心,想要逼迫自己无视身体内部那股比痛更难熬的生动渴望。
“这是什么?”楚淮南的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巡视领地般地审视着他的身体。
沈听愣了愣,什么什么?
他下意识用包着绷带的手去摸后背肩颈处,按压时有一点轻微的疼,大概是片淤青。
那是被贝隆的保镖用枪柄顶出来的。
“没事。”他说。
连油皮都没蹭破,这在沈警督的从业史上这当然不能算受伤。
可楚淮南却一下被踩到了痛脚,炮仗一样地炸开了。
“我不反对你当个好警察。去追求你的正义、公理。”
“啊?”
“但你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和命当一回事!想让老子年纪轻轻就当烈士家属!我告诉你,没门!沈听,你听见没有?”
沈听愣愣地看着他,挑这个时候来跟他说这些?
这人没事儿吧?喝酒把脑子都喝坏啦?
“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讨论这个?”他问。
楚淮南没理,竟张嘴咬他。细白的牙齿嵌入肩头,没怎么花力气地磨捻,像把他当成了磨牙棒。不疼,但很孩子气。
“他们说,缉毒警都会死。”身后传来的声音闷闷的,病了一样的萎顿。
原来是在外头受了惊吓。
沈听哑然失笑,没想到传闻中只手遮天的资本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心一软,轻轻拍了拍他裸露的肩背,问“谁说的啊?”
“他们。”
“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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