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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白子,我是黑子。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棋盘如江山,无论谁输谁赢,这天下,始终只能是刘家的天下。”我坚持着自己的立场,毫不动摇。人不能有底线,底线这种东西一旦有了,只会日退三百里,最终寸土不留。“阿澈,这半个月来,我看清楚了,也想清楚了。无论姓李姓刘,我身上流着的,终究是母亲的血液。东篱问我恨不恨他……”我心头微微有些酸涩,只有苦笑,“我怎么能恨他?他要维护的,是我们刘家的天下,而我这个真正的刘家人,却自私地想偏安一隅,不问世事……他承受的压力,从来比我更多。我不恨他,只是怨他,也不怨他将我卖给了这本就姓刘的王座江山,只怨他将一切瞒着我,即便知道将来我登上皇位,他的处境会很尴尬,甚至是绝对被动的劣势,却也做好了承受报复的准备……”“莹玉。”刘澈打断我,眼中有些淡淡的悲哀。“你何苦总在我面前说他,你明知道……”我别过眼,不敢直视他眼中的情意,那些,我要不起。“阿澈,在我心里,事实上也一样,你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曾经给过你的承诺,现在也不会变。无论你做了什么,你永远是我弟弟,我永远不会怪你,不会不理你,不会扔下你。”“可是你忘了我!”他情绪激动地抓住了桌角,手背上浮起淡淡的青筋。“我知道,那只是你潜意识里的自我催眠,你想忘了我!”我身子向后退开,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如何辩驳。或许,我不是想忘了他,只是想忘了烦恼,希望每天醒来,都有一个没有烦恼、没有过去的开始。不用去想师傅心中的广阔河山,不用去想陶清心中的江湖武林,不用去想那些纠缠不休的斗争和是非,把所有的烦恼一并抛开了,我只想记得他们的好——可是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一世。我所有烦恼的来源——刘澈,悲伤地看着我。“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爱我一点呢……”是不能,还是不为?“我母亲深爱着父皇,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父皇对母亲,不屑一顾……”他缓缓垂下眼睑,“宫里的人,爬高踩低,母亲不受宠,性子又柔顺,连下人都不拿她当主子看。堂堂皇妃,过的却是普通人都不如的清贫日子,冬天里,甚至没有木炭火炉取暖,几场风寒后,便落下了病根。那年,我也染上了风寒,她不顾自己重病在身,散尽了金银首饰只为求太医帮我诊治,却再没有多余的银钱去买药材……是她连续熬夜几个晚上,绣了无数花样,托外出的宫人私下卖了,这才攒得药钱。我的病是好了,她的眼睛,却一日日看不清事物了……”“阿澈……”我鼻子发酸,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这世上,原只有母亲真心爱我,护我,后来,又有你……”说着,他的嘴角微微弯起,眼中也有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从来没有人帮过我,他们都只是看着,笑着,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那样帮我,吼我,便是母亲,也只是心疼地为我治伤。一开始,我只想跟着你,看着你,可如果只是那样,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我只有像父皇那样,掌握了权势,高高在上,才会让所有人臣服在我脚下。而你,我不想要臣服,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只想要你能待我,就如待他们一样……”他笑着望我,眼中却溢满了哀伤与绝望,“如果我做错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好不好?”奸夫,你回来了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我真的回答不了,只能沉默以对。不要问: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他有什么好?我有什么不好?就像我也不明白,怎么这一路无心插柳,回首却已经绿柳成荫。我这个人,自私自利,肚量狭小,花心滥情没原则,流氓无赖又犯、贱,我有什么好,值得你们这么对我……陶清说:“没什么特别好的,就是用起来刚刚好。”燕离安慰我说:“能把这么多缺点融合成一种与众不同的优点,你也算可以了。”唐思想了想,说:“感觉没有你的话,生活挺没意思的,玩上手了,戒不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老子都说了,道可道,非常道。或许同样的,情可道,非常情。既然说不清,那索性不要说了,做了便是。我叹了口气,低着头,不敢看对面人眼中的期待。这必然是我们刘家的诅咒,为什么弟弟总会恋上姐姐?他日我若生了女儿,便绝对不会再生第二个了。雨声霹雳,烛光被暗风吹动,微微晃动,这喧嚣的夜,却也寂静得可怕。许久之后,刘澈声音微微低哑着开了口:“如果我明天就不在了,今天,就今天……你能不能不将我看做弟弟,只是刘澈……”我心上一酸,一紧,干咳两声,扯着嘴角假笑:“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吾皇万岁!”“呵……”他低笑了一声,“万岁……”我不知该怎么改变着尴尬的氛围,却在这时听到马蹄声渐进,夹在雨声中,若非我听力极佳也难发现。那马蹄声直向中军帐而来,没有丝毫停滞,我耳朵一竖,心跳漏了一拍,蓦地慌了起来。“报——”一个满身泥泞的士兵,没有等通报就跌跌撞撞冲了进来,“陛、陛下,白杨谷有埋伏,徐将军率八千士兵被困谷中!”所有的旖旎被这个战报冲散了,刘澈拍案而起,急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白将军率七千士兵正面冲锋,左右三千包抄。敌军不敌败退,白将军恐防有诈,下令驻而不发,徐将军不听号令,带领八千亲骑入谷追击敌军,被困谷中。”我无力扶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谁都阻止不了傻子发傻疯子发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刘澈显然也被这个莽夫气得狠了,手上微微发颤。“对方多少人埋伏?战况如何?死伤如何?”“对方人数不明,对方似乎用了西洋火炮,杀伤力极强,死伤……仍然难以估计。”似乎?我捺下怒火,沉着声音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似乎’?”“天黑雨势太大,看不清楚!只听到火药爆炸轰鸣,不能确定是不是西洋火炮。”火药……这么大的雨,如果是西洋火炮的话,不可能大规模爆炸包围八千人——脑中好像闪过了什么,但快得来不及抓住。徐立出事,白樊自然会想办法营救,而我们除了坐在这里干等什么办法也没有。战报接连发来几封,消息只坏不好,刘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雨势已经变小了,但战事还未结束。“阿澈?”我皱眉看着他一阵猛咳,仿佛要将五脏都咳出来一般,两颊染上不自然的嫣红,呼吸急促得缓不下来,我心上一紧,立刻吩咐人传军医。“没事……”刘澈挥手阻止我,我拍开他的手,怒道,“你逞什么强!”他半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呼吸有些急促,紧紧抓住我的右手不放,边喘边笑:“你也、也关心我……”“废话!”我吼了回去。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为他两肋插刀都没问题更何况只是被他不小心捅了一刀。老军医几乎是被人拖来的,我扶着刘澈在床上躺下,那军医原也是宫里的老太医,医术确实高超,施了几针,刘澈的呼吸变稳了下来。都说诊病要望闻问切,这军医一进来几乎没怎么看就下针——倒像是十分熟练?施针过后,刘澈似乎进入半昏迷状态,合上眼静静躺着,连呼吸都微弱得难以察觉。“他怎么样?”我忙问道。“陛下心有宿疾,不宜过度劳累伤神,情绪不宜大起大落。如今暂且能施针用药缓一缓,但也只能……”缓一缓……我失神了片刻后,压低声音问道:“陛下的心病,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微臣不知。不过陛下曾嘱咐过不能外泄。”这个消息,现在还不能泄露出去……犹豫了一下,我又问:“他的身体,能养好吗?”“微臣无能……”老军医跪下磕头。阿澈啊……我低下头去看他的睡颜,不禁想知道,他这一辈子,可曾真正快乐过?深呼吸一口气,我缓缓道:“你老实告诉我,他还有多少时间?”老军医犹豫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答道:“多则一年半载,少则……旦夕之间……”一年半载……难怪,他这么急着帮我把那些荆棘砍去,把朝堂事务一一交到我手上,——我等了那么多年,没时间等,也等不下去了。——只是三年,就三年好不好。我不碰你,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看着你……——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阿澈啊……我垂下脑袋,无力笑了几声,眼眶渐渐湿润了。那外面,战火映红了天空,我们的江山在风雨中动荡,可是那又怎样呢?我唯一的亲人,就要离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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