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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片荒芜的土地上,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卷起枯叶与尘土,像无数低语在耳边缠绕。这里曾是沈家大院,青砖黛瓦、雕梁画栋的百年老宅,如今只剩断垣残壁,杂草丛生,连一块完整的地基都难以寻觅。可我知道,它从未真正消失——它沉在地下,藏在风里,蛰伏于血脉深处。
我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泥土,仿佛能触到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记忆。小时候,祖母总在子时焚香,口中默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她说:“沈家的女儿,生来就背负着命。”我不懂,只记得她眼神幽深,像一口枯井,望不到底。后来她死了,死得蹊跷,尸体僵直如木,双目圆睁,唇角却诡异地扬起,像是在笑。从那以后,我被送走,远离这座老宅,远离那个姓氏,也远离了那段不该被唤醒的过往。
可命运从不给人选择的机会。
昨夜,我又梦见了那个娃娃——它坐在老宅的堂屋里,穿着褪色的红裙,脸上涂着胭脂,嘴角裂开到耳根,眼睛是两颗漆黑的石子。它冲我招手,声音细如蚊蚋:“晚晚,你该回来了……血契断了,它要醒了。”
我惊醒时,冷汗浸透睡衣,手腕上赫然浮现出一道陈年疤痕,正缓缓渗出血珠。那是七岁那年,我在祠堂偷看祖母做法时,被铜铃划破的伤。如今,它竟自己裂开了。
我知道,它在等我。
我连夜赶回故地,带着一把铁锹和一颗几乎停止跳动的心。月光惨白,照得荒地如同坟场。我凭着记忆,在老槐树根旁开始挖掘。土很硬,像是被人夯实过,又像底下压着什么不愿被惊动的东西。挖了约莫半尺深,指尖触到一个陶制的坛子——镇魂坛。
坛身布满符文,有些已模糊不清,唯有中央一个“镇”字,墨迹如新,仿佛昨日才写上去。我颤抖着打开封口,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铜铃和半卷泛黄的咒文。铜铃无舌,却在我碰触的瞬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叮”,那声音不似金属所发,倒像是从地底爬出的一声叹息。
我展开咒文,残页上的字迹歪斜扭曲,像是挣扎中写下。可我认得——那是祖母的笔迹。“血契重立,魂归其主。若不为之,祸延三代。”最后一行小字更让我脊背发凉:“若祭者非沈氏纯血之女,反噬立至。”
我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尽管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从包里取出那个娃娃——它一直被我锁在檀木盒中,用红布包裹,三年来从未打开。它是祖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也是沈家镇魂仪式的核心。娃娃的脸是用人皮糊成的,头发是真发,据说缝进了我出生时剪下的脐带。它的身体轻得不像实体,却总在午夜散发出淡淡的腐香。
我割开手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娃娃身上蜿蜒成河。血流过它的眼睛、嘴唇、胸口,每一处符文都开始微微发烫,像是被唤醒的烙印。我闭上眼,按照咒文残卷上的音节,低声念诵:
“吾以沈氏之血,重立血契。魂归吾身,永镇不散。”
话音落下的刹那,天地仿佛静止。
风停了,虫鸣绝了,连心跳都像是被抽离。然后,娃娃动了。
它猛地抽搐,四肢扭曲成非人的角度,头颅向后仰到极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它的双眼骤然裂开,黑血如泪般涌出,顺着脸颊流下,在月光下泛着油光,像是腐烂的沥青。那不是血,是怨,是恨,是积压了百年的阴秽之气。
我强忍恐惧,死死抱住它。它的身体越来越烫,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它体内挣脱,顺着我的血液逆流而上,钻进我的骨头、我的心脏、我的灵魂。
“回来……回来……”我听见不止一个声音在低语,有的苍老,有的稚嫩,有的凄厉,有的温柔。那是沈家历代女子的魂魄,她们曾一个接一个地站在这里,完成这场禁忌的仪式。她们都死了,或疯了,或消失在某个雨夜,无人知晓去向。
但她们的魂,被封在这娃娃里,镇在这坛中,代代相传,只为压制那个真正的“它”——那个不属于人间的东西,那个在族谱最深处被涂抹名字的存在。
我将娃娃狠狠按入镇魂坛,铜铃在坛底发出一声闷响,像是锁链合拢。我迅速覆土,一边填一边念着封印咒。泥土盖过娃娃的手、头、最后是那双仍在流黑血的眼睛。当最后一捧土落下时,大地轻轻震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重新被压回深渊。
我瘫坐在地,浑身湿透,不知是汗还是血。手掌的伤口还在流血,可我不敢包扎。仪式未完,血不能断。
就在这时,我听见脚下传来一声轻笑。
不是风,不是幻觉。那笑声清晰得如同贴着耳廓响起,带着熟悉的语调——像极了祖母。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那声音说,“但你要记住,镇魂坛镇得住它,镇不住你心里的它。”
我猛地抬头,四周空无一人。可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鲜血滴在泥土上,竟没有渗入,而是凝成一条细线,缓缓爬向镇魂坛的方向。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微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和梦中那个娃娃,一模一样。
我突然明白,所谓的“自祭”,从来不是献祭别人。
而是献祭自己。
从我挖出镇魂坛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成了新的容器。血契不是让我掌控它,而是让它慢慢吞噬我,用我的生命延续封印。沈家的女儿,生来就是祭品。我们以血为引,以身为坛,以魂为锁,一代代地喂养这场寂静的恐怖。
我缓缓站起身,拍去身上的泥土。远处,天边泛起一丝灰白,黎明将至。可我知道,真正的黑暗才刚刚开始。
我摸了摸口袋,那里还藏着一张照片——是我母亲年轻时的合影。她站在老宅门前,笑容温婉,可若仔细看,她的眼睛……是空的。
我忽然想起,她也是在三十二岁那年失踪的。那年,我也正是这个年纪。
风又起了,吹动我额前的碎发。我听见自己轻声说:
“下次,轮到谁呢?”
我没有回头,一步步走出这片荒地。身后,新埋的土堆上,一株不知名的红花悄然绽放,花瓣如血,花心处,隐约可见一个微小的铃铛形状。
而我的影子,在晨光中,多了一道不属于我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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