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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把抓住鞋跟，将它们揪了出来，然后，鞋头朝下，猛地又将鞋塞了回去。

&ldo;干嘛这样？&rdo;埃勒里问道。两个女人确信他真的生气了，便都惴惴不安地闪

身躲开了壁橱。

&ldo;怎么啦？&rdo;威弗反问道。

埃勒里微微一笑。&ldo;别这么冲动，哈姆雷特（译注‐‐埃勒里将威弗喻为莎翁

笔下的哈姆雷特）……你为什么要这么放鞋呢？&rdo;

威弗瞪着他。&ldo;怎么，它们不都是这么放着的嘛，&rdo;他淡淡地说道。&ldo;我又为

什么要别出心裁呢？&rdo;

&ldo;噢，&rdo;埃勒里说道，&ldo;有道理……安德希尔小姐，其他鞋子都是鞋跟前上，

您为什么偏偏要让这双鞋鞋头朝上呢？&rdo;

&ldo;这还用问嘛，&rdo;管家讥讽道。&ldo;这双黑皮鞋上有大扣子。您难道没看见吗？

威弗先生将它们头朝下搁进去时，那些扣子都挂到袋子上了！&rdo;

&ldo;非同寻常的女人！&rdo;埃勒里低声咕哝了一句。&ldo;其他鞋子显然都没有饰扣…

…&rdo;管家的目光肯定了他的猜想。

他将三人丢在壁橱前，自己默默地在屋中踱起了步子。他噘着嘴，看上去心事

重重。突然，他转向了安德希尔小姐。

&ldo;请您仔仔细细地看一遍这个壁橱，安德希尔小姐。如果可能的话，请告诉我，

是否有什么原该在那儿的东西不见了……&rdo;他示意管家过来，自己退到了后面。

管家忙碌起来，她的那双手又麻利地在长裙、帽盒、鞋子上忙了一遍。威弗、

女佣和埃勒里全都无言地看着她。她突然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看鞋袋，又抬头看看

顶架，稍稍犹豫了一下，转向了埃勒里。

&ldo;我没法肯定，&rdo;她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双冷冷的蓝眼睛捕捉着埃勒里的视线，

&ldo;但我觉得，弗兰奇夫人的东西该在的全都在，倒是伯尼斯小姐的两件东西不见了！&rdo;

&ldo;不会吧！&rdo;埃勒里低低地自语道。他似乎并不是很吃惊，&ldo;肯定是一顶帽子

和一双鞋，对吧？&rdo;

她飞快地瞥了他一眼。&ldo;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的，你说的没错。我记得几

个月前曾替弗兰奇夫人拿些东西过来，当时伯尼斯让我把她的灰色小圆帽也带过来。

我照办了。噢，还有她那双灰色的小山羊皮平跟皮鞋‐‐鞋子和帽子是两种不同的

灰色‐‐这些东西我肯定曾带来过……&rdo;她突然转向多丽丝&iddot;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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