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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他浑身发烫、羞耻难当的还不只这些。
因萧琰一如既往地直接射在了里面;这一抽身,浇灌在爱儿花径里的精元便也不可免地给牵带出了少许。缕缕白浊沾黏上不住收缩吞吐着的肉粉色穴口,却又因青年此刻臀丘高抬的姿势不可免地又往回倒流了少许……如此景象瞧在萧宸眼里,只觉这辈子从没有如此深刻体会到「不忍卒睹」四字的意涵,饶是他对父皇一向极尽顺从,此刻也无法再直视下去──他知道父皇是故意让他看到的──只能狼狈地转过头颅别过视线,再不去面对这让他无所适从的一切。
「真说起来……朕播下的这些『种』,原都可能成为宸儿的兄弟呐。」
看着爱儿臀丘高抬、穴口沾着的精元缓缓向里倒流,即使萧琰用上这姿势的初衷不过是为了助兴,亦不由给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勾起了回忆,有些感慨地道:
「往日巡幸后宫,若想让妃嫔留种承孕,侍候的宫人就会在事后将承宠的妃嫔的臀部垫高、让朕的精元在里头留得久一些……若非宸儿不可能有孕,让朕这般殷勤播种,怕是年年都要怀上一胎了。」
「……父皇觉得可惜?」
虽知父皇不过是一时有所感慨、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听对方提及后宫之事,年轻太子的心底却仍不免泛起了几分酸:
「要真有孕,儿臣可就没法承欢了。」
「不能承欢,朕也多的是方法能够疼你。」
察觉爱子语气中隐隐透着酸味,萧琰自知失言,先是补救地添了这么一句,随即在爱子身旁躺卧了下、一个张臂将人紧紧拥入了怀。
「况且……朕也就是一提;宸儿要真有孕,真受不了的倒成了朕了。」
「唔?为什么?」
「除了宸儿,无论是以人父还是以爱侣的身分,朕都再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人投入这样深的感情;更不可能容许宸儿对其他人投以过多的关注……于朕而言,眼下的情况正好,自也不会有半分可惜。」
说着,他语气蓦地一转:
「至于方才那番话……宸儿却是误会朕话里的重点了。」
「重点……?」
闻言,萧宸微微愣了下;父皇先前的话语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随即因明白什么而猛然涨红了脸:「那、那种事……」
「嗯?」
「真、真要这么说……儿臣射出的这些,不也都可能是父皇的……皇孙?」
「确实。」
帝王倒还真点了点头。带着厚茧的指腹在青年后颈和尾椎间往复徘徊,直将后者逗得浑身酥麻、轻颤难休,才终于落到了青年臀缝间,有意无意地在那敏感穴口勾划撩转……
「可朕是射在吾儿身子里的呢……一想到这点,便不免让人兴奋莫名。」
「呜……」
知道父皇这话的关键还在「吾儿」二字,即使萧宸早就过了自寻烦恼的阶段,仍不由让入耳的话语激得脸红愈甚,不由有些狼狈地转过了身、自欺欺人地逃开父皇不掩兴味的目光;不意却望见了龙床外侧、那座早在情事途中便已让他完全抛到脑后的更漏。
更漏是他让安远着人搬来的;即使父皇坚称身子并无大碍、吕重清也再三做了保证,心中记挂着前世收场的萧宸仍是执拗地提出了如此要求……不想更漏搬是搬来了,理应时刻记挂着的他却给父皇的撩拨半途勾走了心思,再无暇顾及这些。
看着更漏上早已越过子时的刻度、想起方才那一通让他浑然忘我的厮磨胡混,萧宸心底蓦地一松,却终究什么也未曾出口;只是又一次回过了身,在静静凝视了帝王小半刻后主动送上双唇、勾着父皇再次展开了一轮缠绵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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