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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不是主谋,若肯说”崔佑看了小薰一眼,继续说:“今天就带你回大理寺。”
“簪子的确是红香姑娘赏我的,红香姑娘说,让我务必给恒娘使个绊子,让她在代王面前大大出丑。”小薰嗫嚅着。
随后受审的是红香,这女子的确不愧是教坊里数一数二的角色,不但色艺双绝,思路也清楚,见大理寺审罢小薰,便来审她,心中已明了大半。
不等徐胜男开口,红香便自己供认道:“没什么好隐瞒的,小薰的金簪是我给的,但我只不过叫她割断恒娘那把曲项琵琶上的一根弦而已,难道这也犯法?”
徐胜男还未开口,红香又阴阳怪气道:怎么?我技艺不如人,输给了她,没被火烧死,倒成了我的错?哼,她不晓得造了什么孽,眼看就要出头,金主爽约不说,自己还给烧死了,我瞧都是报应。”
徐胜男听不下去,又要张口,红香堵道:“没别的事儿我可走了,技艺一天不练都要生疏的,下面一茬茬的小丫头片子想把我顶了去呢!贵人们没别的事儿,我就告退了!”
说罢,起身整了整裙摆,见众人没拦着她,便飞快的福了福,朝着崔佑抛了一个媚眼,扭身走了。
出了教坊司,杜八斤带了些不良人赶来,将小薰和红香都带回了大理寺,另又带了些红香的丫头等教坊司可能知情的相关人等,夜间由狱丞将其分开细审。
只可惜,审讯结果与徐胜男心中的猜测一致,红香不过是争风吃醋略使些不入流手段,充其量该受道德谴责,可小薰,冲动之下的报复性锁门,才真正要了恒娘性命,也断送了自己。
距离预测的再次犯案日期所剩不多,崔佑、徐胜男一行人便继续去查那桐油货船,放火的伙计自首后便自尽了,代王差人给了家属不少抚恤,死者的母亲老泪纵横,却只喃喃念佛,口称作孽,似乎罪既不在儿子,也不在欺压儿子的老板,只在造化弄人。
另一个幸存者是画舫内的龟公,半边脸都烧没了,烂肉挤成一团,这副尊荣自不能再接待客人,但据说代王赏他的银钱,足够他两辈子花的。
“脸好好的时候,一直说不上亲,哎?半边脸没了,却说上亲事了!”那龟公两眼放光,半边嘴已烧出一个豁口的大洞,与另外半边嘴唇裂出一个古怪的弧度。
“说说你四月初十那晚看到的情形。”徐胜男尽量平静的望着他那张可怖扭曲的面容。
“我能看见什么?若早看见了,我早跑了!”那龟公嬉笑着道。“当时我在二楼斟茶,准备端上去,谁知一艘着火的货船一下子就撞了上来,船头直插进一楼的船舷,那儿放着的可都是陈年好酒,值好些白花花的银子!砰砰几声就炸没了,哎,怪可惜的,那时候呀,湖面上、船上的人都吱哇乱叫的,我本想上去瞧瞧恒娘如何了,可转念一想,这么拼命干嘛呢?救了她又不能嫁给我做媳妇!去他娘的,干脆直接跳湖里了,这脸哪,就是被湖里浮着的桐油火燎着的。”
那龟公说罢,又控制不住的炫耀起来:“本以为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谁知?”说罢得意洋洋拍了拍自己的脸,笑道:“代王他老人家竟然这么大方!啧啧”说罢,又砸了咂牙花子,仿佛在思考晚饭吃啥,口水沫子自空洞的口唇中喷了出来。
徐胜男连忙伸袖掩面,回头偷望,佩服极了崔佑,他老人家站的远远地,只任手下冲在前面。
忙活了一下午并未有任何斩获。
在代王所说的第二个诅咒中,牵涉到的也就是这些人了,挖出恒娘之死背后的隐情,算是小小的收获。
可为何那伙计会放火烧船,用所有人的命去完成一个诅咒呢?这背后的庞大力量究竟是谁呢?
目前他们最重要的线索便是杀害狂四娘的两人,一个内监与一个武夫,谁知崔佑竟似与她心有灵犀,说道:“我在户部查过档,城门守军也询过,杜八斤在长安城各坊寻遍客栈里坊,皆查无此人。”
“怎么可能?”徐胜男急道,说罢她心中也大致了然,以长安驻军拱卫和户籍管理之严,别说想要找两个人,就算是找一只猫,也能找出来。
如若查不到,定是有人不想让他们查到了。
“那狂四娘究竟是什么人?我不信她真有通天知命的本事,上一次她说出明玉你住的是凶宅,我就已经怀疑了,她是不是如意斋的人?”徐胜男试探着问。
“她的确是如意斋信鸽里的小头目,现在也算归我们空司管辖。”
“所以,连明空内卫也找不到杀狂四娘的凶手吗?”
“有些事情,明空内卫不能出手。”崔佑点到即止,便岔开了话题。
说话间,便到了林溪棋社的所在,当然,这是崔佑说的,徐胜男和小黑他们只能看到一个对着坊内主街开的破烂大门,贴着封条,招牌整个被卸掉了,空留六个木洞。
“这才几天啊,怎么破败成这副鬼样子!”小黑推开门,连连摆手,想要挥开铺面而来的腥臭味儿。
徐胜男看了眼两扇木门的连接处,竟是用斧头故意劈的,不由有些吃惊。
整个小院里,竹子、青松全被砍倒在地,原本铺设在石头小径中的白色的鹅卵石,也以抛洒的到处都是,两个大水缸,过去显然养着睡莲和锦鲤,如今也被生生杂碎,莲叶干枯,锦鲤只剩残破的鱼肉鱼骨,封条防的住人,可防不住猫。
“好端端一个棋社,怎么毁成这样了!”马仵作是惜物节约的老人家,看着这副景象,连叹可惜。
众人穿过院子,走进棋院正堂,目前已经被竹墙、屏风隔成数个小厅,想来过去是供客人对弈的。
正堂后面是几间后罩房,修缮的比较简陋,想必是主人家夜宿的所在。
一行人分头寻觅,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可找遍了每个隔间角落,甚至连茅厕都寻遍,也并未发现任何线索。
“看来他们四月初五举家搬离长安之前,早把能拿走的拿走,不能拿走的砸毁了。”
“险些砸死皇子的铺面,恐怕短时间很难脱手,他们宁可放弃一座宅子,也要逃走,恐怕……”马仵作到底年纪大,说话间,便有些疲惫的坐在了床上。
“嗯?”马仵作敲了敲床板,诧异道:“这床板真够硬的,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年轻人睡不惯这么硬的床呢!”
徐胜男好奇走近,将床褥掀起来一瞧,怔住了:“你们快来,这不是床板,好像是那块砸死人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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