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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ldo;去哪儿旅游呵?&rdo;

&ldo;哈尔滨。我喜欢冰灯。&rdo;

张来呆呆地看隽小。

美丽的女人秘密多。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转过头，对张来说：&ldo;这是编剧新写的本子，昨天导演让咱俩看一看。&rdo;

张来接过那个本子，低头看，其实是在掩饰不自然。

不一会儿，隽小走了出去。他放下本子，追出去。在楼道里，他问她：&ldo;隽小，你到底结不结婚?&rdo;

&ldo;还早哪。&rdo;

&ldo;你刚才不是说……&rdo;

&ldo;我说什么了?&rdo;

&ldo;你说周六啊。&rdo;

&ldo;我说哪个周六了吗?&rdo;

他不解地看她。

&ldo;一百年后的第一个月的第一个周六是什么日子?你找万年历，查一查。&rdo;

贰拾伍距离

屠中山得了精神病，在全县引起了很大轰动，但是，隽小很少和张来再提起他。

这一天，张来吃完晚饭，来到了她新租的房子。

这个房子再不见富豪花园的华丽了：

一个大床垫，摆在地中央，铺着一个很大的紫色床罩。有一套很高级的音响设备，几个立体音箱，悬挂在房间各个角落。一个很矮很矮的沙发，想坐上去，要付出体力，但是坐在那上面很舒服。

房子里很乱，到处都是衣服、化妆品、时尚杂志、布娃娃、健身的小哑铃之类。

隽小慵懒地坐在大床垫上，摆弄一个布缝的灰老鼠。

她穿的还是那身粉色的睡衣，露出温柔的脖子、胳膊。

张来坐在沙发上。

他的腿不哆嗦，他不挖耳屎，他吃饭不吧嗒嘴。

两个人闲闲地说了些单位里的话题，终于又回到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恐怖事件上来。

&ldo;张来，我感觉到赵景川又跟我来到了这个房子。他站在窗外，朝我看……&rdo;

&ldo;你没挂窗帘?&rdo;

&ldo;怎么能不挂窗帘?我看见了他的影子!我想，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的阴影了……&rdo;

&ldo;……我想是幻觉。&rdo;

&ldo;那天演《白蛇传》，你不是面对面见过他吗?&rdo;

&ldo;那个人不是他。那个人是屠中山的打手。&rdo;

&ldo;你为什么这样说?&rdo;

&ldo;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对你说……&rdo;

&ldo;什么事?&rdo;隽小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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