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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长着个光秃秃的方脑袋，手指胖胖的，蓄着红色的小胡子，虽然个头不高，但坐下

时却能把一张椅子塞得满满的。他看上去就像个殷实的屠夫，简直像得惊人。

弗兰奇在首席坐下，神色凝重地注视着众人。

&ldo;先生们‐‐这次会议将永久地载入百货营销业的历史。&rdo;他清了清嗓子。

&ldo;韦斯特利，能不能去找个人在门外看着？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我们开会。&rdo;

&ldo;好的，先生。&rdo;威弗伸手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说道：&ldo;请接克劳舍先

生办公室。&rdo;过了会儿，他又说道：&ldo;克劳舍吗？哪位？哦，是的……不用找他了，

这事你就能办。派一名店内保安员到弗兰奇先生的私人寓所来，他的任务是负责看

门，不要让任何人在董事会议期间打扰弗兰奇先生……上来后直接站在门外就行了，

别打断我们开会……你派谁来？……噢，琼斯？太好了。克劳舍来后，你跟他说一

声，……哦，他9点就来了？好吧，见到他时，替我转告他一声；我现在很忙。&rdo;

他挂上电话，匆匆坐回到弗兰奇右手的椅子上，拿起铅笔，准备做记录。

五位董事正忙着翻阅一叠文件。在他们熟悉文件内容的这段时间内，弗兰奇坐

在那儿，瞪着窗外5月的蓝天，一双大手烦躁不安地在桌面上动来动去。

突然，他转向威弗，低声说道：&ldo;我差点忘了，韦斯特利，给我家里打个电话。

现在几点了‐‐已经11点15分了。她们这会儿也该起来了。弗兰奇太太可能正担心

呢‐‐昨晚我去格雷特耐克后，就一直没给她挂过电话。&rdo;

威弗把弗兰奇家的电话号码给了接线员。不一会儿，他便对着话筒大声说道：

&ldo;是霍坦丝吗？弗兰奇太太起来了吗？……哦，那玛丽安在吗？或者是伯尼斯？…

…好的，替我喊一下玛丽安吧……&rdo;他挪挪身子，离弗兰奇远了些。弗兰奇此刻正

和老约翰低声交谈着。威弗的双眼闪闪发光，脸也突然红了起来。

&ldo;喂，喂！玛丽安？&rdo;他轻声说道，&ldo;我是韦斯。对不起‐‐你知道‐‐我是

从寓所打的电话‐‐你父亲有话跟你说……&rdo;

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女子低低的声音。&ldo;韦斯特利，亲爱的！我知道……哦，真

遗憾，亲爱的，可惜爸爸在那儿，我们不能长谈。你爱我吗？说你爱我！&rdo;

&ldo;噢，可惜我不能说，&rdo;威弗热烈地低语着。他的身子一本正经地挺得笔直，

但那张背对着弗兰奇的脸上却洋溢着激情。

&ldo;我就知道你不能说，傻孩子。&rdo;女孩笑了。&ldo;我这么说是想让你高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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