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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字为经!”
电光石火间,朱子神色郑重,脑海中陡闪过一道念头。
化字为经,不,准确的说是“诗经”,因为白祈写的是诗。
这一刻,就连朱子也不由感到了深深地震撼。
所谓“经”就是“经典”,就是能够传承万世,受世世代代万千学子供奉捧读,奉为圭臬的经典,是儒道奉为最高级别的存在。
往往只有学问造诣高深,至少达到“子”的存在才能写得出来,但即便是“子”作出来的文章,能够被视为“经”的典籍也是凤毛麟角。
整个儒道数千年,能够称得上“经”的也是屈指可数,少之又少。
但是现在,居然有人能够直接创造出了“经”,并且还是成“经”中最难的“诗”,这如何能不让人震动?
这乃是万世未有之气象。
“这等气象……已经是‘诗经’了!”
朱子喃喃自语,神色激荡无比。
几乎是同时,轰,天空中的经卷彻底成形,如果说之前还只有朱子看到的话,那么现在就连一般人也能看到了。
“大道显现!化字为经!什么人有这等修为!”
京师之中,无数大儒、儒道宗师在夜色中走出房门,显出震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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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太始殿中,白祈对于外界的一切毫无所觉,他手握白玉蟒龙笔挥毫铺墨,在空白纸张上落下了最后一句:
“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这几句话自然而然,如同高山流水,水到渠成,而到此,整首诗也自然收尾,全须全尾跃然纸上。
哗!
没有丝毫征兆,当白祈化字成经,落笔完成,整个太始殿中,四周那些由群臣进献的画卷诗篇全部整整齐齐从墙壁上掉落到地,无一例无。
那画卷上的文字全部变得黯淡失色,并且字迹迅速变得模糊,像被濡湿掉了一般。
而大殿中,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早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都明白,这绝不是墙壁上悬挂不稳松掉了,而是白祈写出那卷诗篇意境博大,如烈日高悬,完全掩盖了在场所有诗篇。
就像烈日当空的时候,群星隐蔽,看不到任何一颗星辰一样。
白祈这首诗的境界水平已经远远超越所有悬挂的诗篇,令群臣进献的诗篇自惭形秽,不敢与之相提并论。
白祈的诗篇就是烈日,而众臣的文章就是群星。
事实上,众臣在文道上的造诣越高,看到的东西就越多,也就越发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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