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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局长，波妮真的没有男朋友。我和她是同事，我们的感情很好，她有什么心事都会告诉我的。我知道她真的没有男朋友。&rdo;琳达说。

&ldo;那么，平常她做什么消遣？&rdo;巴格利说。女人到了六十岁，没有男朋友倒是正常的情形，不过，任何事都有例外。

&ldo;她爱喝酒吗？&rdo;巴格利说这句话的时候，瞄了我一眼。

&ldo;她也会喝酒喝到吐血吗？&rdo;

&ldo;她喜欢庭园里的玫瑰，偶尔会和女性朋友聚会聊天。&rdo;琳达回应巴格利的问话。

&ldo;聚会时，她的表现如何？&rdo;巴格利巡视着众人。他是在问：有哪些人会和波妮聚会？

&ldo;她的表现一直都很正常。&rdo;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说道。&ldo;我也常和波妮聚会。&rdo;

巴格利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柯妮&iddot;达文生。&rdo;

&ldo;职业呢？&rdo;

&ldo;我以前是小学老师，现在已退休了。&rdo;柯妮继续说：&ldo;她如果有烦恼，我们都看得出来。&rdo;

&ldo;我也这么认为。&rdo;琳达也这么说。然后巴格利便以阴沉的声音说：&ldo;既然她是这么单纯的女性，为什么还会被人那样杀死呢？&rdo;他双手抱胸，眼睛看着地面。

&ldo;真的没有和人结怨吗？&rdo;他抬起头，非常不死心地再问一次。我也抬头看着在场的人，发现众人都轻轻的摇了摇头。

&ldo;局长，她会不会被抢了？&rdo;有人这么问。

&ldo;见不到她的身体，谁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rdo;局长很简慢地回答。

&ldo;她的房间很整齐，没有东西被偷，钱也都还在。&rdo;这么说来，她被杀害的现场应该不是她自己的房间。

&ldo;巴格利，波妮到底是不是被杀死的？&rdo;我问。

&ldo;当然是。&rdo;巴格利很不耐烦地回答我。

&ldo;她的死因呢？&rdo;

&ldo;没有身体，所以无法判断。&rdo;那位瑞典来的教授说。

&ldo;被杀害的现场在哪里？&rdo;

&ldo;不知道！&rdo;说这句话的人是巴格利。

&ldo;这是恶魔干的，&rdo;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声音听起来有点老。

&ldo;是恶魔干的！恶魔苏醒了！&rdo;

但是，巴格利当然不会如此认为，只会把这种看法当成蠢话。

&ldo;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rdo;我焦躁地说了。为什么没有人要讨论我想知道的事情呢？

&ldo;各位，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波妮的头会和长毛狮子狗的身体接在一起呢？&rdo;

&ldo;波妮的头好像是被一股凶暴的力量，硬从身体上撕扯下来的。&rdo;御手洗教授若无其事地说着，但是大家却闻言哗然。

&ldo;就像拥有怪力的巨人一手抓头，一手抓身体，然后用力撕开那样，所以伤口的切面非常不整齐。那种伤口不像是刀刃切砍出来的。&rdo;厅堂里响起一阵阵忍不住作呕的呻吟声。

&ldo;果然是恶魔干的。&rdo;刚才的那位老者说。

&ldo;不要谈论恶魔。&rdo;巴格利不愉快地说。

&ldo;教授，请继续说。&rdo;

&ldo;长毛狮子狗的情况也一样。还有，不管是狗还是人，他们的食道都被插入木棍，藉此将人与狗串在一起。如果没有相当的力气，办不到这点。&rdo;大家屏息听着教授的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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