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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boo还没回话,弗里茨已经停住了脚步,他慢慢回头,目光刀般锐利地看向西罗:
“按照规定,你今天做的事情是要受到二级处罚的。”
“处罚?”
他摊手,看起来并不太在意:“我只是帮她解决了问题,为什么会受到处罚呢?”
“而且多亏你的打扰,我们还没来得及做完全套呢。”他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Panboo听到了弗里茨后槽牙摩擦的声音,杀意从他身上溢出,但他很快控制住了,不再理会西罗,扭头就拉着她出了门。
门外还站着四个全副武装拿着枪械的警卫,那两个研究员也没有离去,探头探脑地观察着门内的情况。弗里茨出来后,简单给门口几人交代了下情况,确认没有流血事件发生后,警卫和研究员都散去了。
然后他一言不发地带着她回到了诊疗室。
一进诊疗室中,弗里茨就重重坐回椅子上,他深吸一口气:
“说吧,他对你做了什么?”
问出这话后,他立刻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弗里茨觉得自己简直疯了,西罗对她做了什么还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但他就是想从她嘴里听到她的陈述,听到她说他没有做什么。
简直就是一种愚蠢的自我欺骗。
Panboo沉吟几秒,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汇,犹豫地列举:“他用一个硬硬的东西怼我,但很痛,所以我把他打了一顿。”
打得好。
弗里茨面上稍缓。
“然后他就说有不痛的、舒服的方法,之后就蹲下来舔我.....”
“好了,闭嘴。”他立刻生硬地打断她详细的描述,太阳穴已经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
那个该死的变态、精神病人、脑袋不正常的家伙,要不是因为他权限还不够高,他当时就应该用最大伏电击把他直接电成灰烬。
他竟然对眼前这个除了打架和吃饭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家伙出手,他脱裤子的时候内心都不会感到一丝愧疚吗?
弗里茨在心里怒骂西罗的时候,显然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做过的事情。
“听好了,Panboo。”
他收整了下情绪,坐直身体,面上的表情很少有这么严肃过:
“离那家伙远点,不要让他再碰你。或者说,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脱掉你的裤子,做出这种事情。”
他把任何人三个字咬得极重,重到打算把自己也囊括进去。
Panboo没注意到眼前人的怒火,还在自说自话:“但他的方法确实有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这句话完全是在火上浇油,弗里茨的声音瞬间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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