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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处死纯宜（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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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雁吃了饭之后找红叶说：“我同意在这儿学跳舞然后做舞妓。”红叶不太信任地问：“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不像你的性格呀你不是应该要死要活的吗？”董雁看了看红叶说：“要死要活的怎么个要法？刚才那个送饭的人不是说了吗在这儿和您斗会被挨鞭子甚至有人被你刺瞎了眼睛我还要我的眼睛所以我我就服从你的安排在这儿学跳舞等学会了我就到台上当舞妓可以吗？”

红叶挑起董雁的下巴说：“嗯，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稍加修饰也能媚眼僚人若是刺瞎了成为盲妓倒也是可惜，你算是个聪明那么好现在我就带你歌舞房去找吴媚娘学习舞蹈。”

黄三斤给被红叶刺瞎双目的朝璐姑娘送衣服，朝璐姑娘摸着墙走了过来，黄三斤见附近没有人就问：“朝璐我可以进来聊几句吗？”朝璐问：“你为何要和我聊”黄三斤向左右望了望确信没事就把一个泥人递给了朝璐，朝璐摸了摸之后就让黄三斤进去了，朝璐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家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问：“你是在哪得到这个泥人的？”黄三斤回答道：“朝璐你可是硕阳人？朝璐点了点头，黄三斤：“这么说何老爹确实是你父亲。”朝璐激动地拉着黄三斤问：“我爹他在哪儿？”黄三斤安慰着朝璐的情绪说：“你爹他来到上京城了，从你五岁失踪起他就一直在找你，朝璐你的眼睛是啥时候被红姨他们刺瞎的。”朝璐回忆着说：“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光明就算我爹能见到我我也无法生存的。”黄三斤鼓励地态度说：“朝璐，虽然你眼睛看不见了但是你是有机会离开这里和你父亲团聚的，你只需要在公堂上指认是谁把你拐来又是谁把你的眼睛刺瞎的就成。”朝璐摇了摇头说：“你想得太天真了平里坊只是平头十三坊当中的一个在上京在外乡都有大老板的势力在就算我指认了红叶也会有其他人来进行这黑暗的交易。”黄三斤知道朝璐此时没有信心斗赢红叶幕后的老板所以就对朝璐说：“朝璐那么痛恨红叶一伙人吗？”朝璐耳朵听到有人经过就用手弹了弹琵琶，原来是冰河来给朝璐送了银耳羹，小冰河对朝璐说：“朝璐姐姐我做了碗银耳羹快趁热吃了吧。”朝璐接过银耳说：“谢谢你冰河。”小冰河看着朝璐的双眼说：“朝璐姐姐你的眼睛还能治好吗？”

朝璐弹着琵琶说；“不能经脉一毁终生难以复明也许我只能做一辈子盲妓了。”

小冰河同情地说：“朝璐姐姐我想天无绝人之路也许有一天你可以不用做盲妓或者可以恢复光明。”

朝璐对小冰河和黄三斤说：“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该去前头帮忙了要不然红姨又该发脾气了。”

董雁在学习舞蹈的过程中和教舞蹈的吴媚娘了解到过几天红叶就要从平里坊的丫头里面挑选出适合做盲妓的孩子进行残忍的刺眼活动幸好白天是平里坊的休息时间姑娘和杂役都可以在白天出去逛逛或者睡觉董雁让黄三斤把红叶会在三天内刺瞎小孩子双眼的消息传递给完颜寿礼让完颜寿礼倒时候来抓现行，方方和绿豆最有可能被红叶刺瞎双目。完颜寿礼对化名黄三斤的欧阳石说：“小石头，你要重点保护好方方和绿豆另外也防止红叶等人加害别的姑娘你和董雁也要保护自己的安全。”欧阳石双手作揖道：“是摄政王属下定全力以赴”之后欧阳石再次扮作痞子相回了平里坊，红叶的助手秋娘甩着帕子对欧阳石说：“黄三斤别吊儿郎当的赶紧去收拾桌子晚上还要用呢？”欧阳石问秋娘：“秋姨能不能休息会儿呀？”秋娘不耐烦地说：“你都已经歇了四个时辰了还歇，再歇天就黑了还不去干活”欧阳石扯着秋娘的袖子问：“我们能不能聊会儿？”秋娘推开欧阳石说：“怎么你想吃老娘豆腐呀？”欧阳石挖了挖鼻孔说：“不是，我就是想问问红叶是不是打算把几个小丫头的眼睛戳了？”秋娘不耐烦地说：“这关你什么事你就是个打杂的难道还想做好人不成？”然后秋娘就对另外几个人说：“你们几个准备好麻药明日申时把那两个丫头的眼睛取了。”明日申时这么快要怎么才能把信准确地送到呢？

哦有办法了，晚上人来人往的红叶，秋娘和那些人都会忙着招呼客人趁那个时候送信，红叶见董雁舞蹈学得似模似样就让她换上舞衣梳上妖娆的灵蛇髻化上让她锦上添花的灵蛇妆，董雁和欧阳石对接之后确定先配合红叶跳一支令人惊艳的舞麻痹了红叶等人次日再想法子联系完颜恒基。完颜恒基决定未时就埋伏在平里坊和纳兰宅附近红叶带着人拿着麻药走向了绿豆和方方说：“来，把这两碗麻药喝了你们就不会痛了。”绿豆跪在红叶面前说：“红姨求求你放过我和方方我们不想成为盲妓我们想过正常人的日子。”红叶说：“过正常人的日子你们配吗？你们又笨又穷不把眼睛刺瞎了做盲妓还能有活路吗？”方方说：“我们乐意扫地擦桌子。”

红姨的打手说：“咱们不缺扫地擦桌子的人，你们两个笨手笨脚的不知道打碎了多少碗盘了让你们做盲妓是对你们最好的方式。”说着就要罐她们麻药

这时候完颜恒基的人冲进去，及时打翻了打手手上的麻药制服了红叶和几个打手。绿豆和方方避免了被红叶刺瞎眼睛做盲妓的命运，红叶平时嚣张但这种情况她不想死于是就跪下说：“大人饶命这些全是宗伯夫人逼迫奴家干的奴家从前经营的是正经勾栏并不害人。”

完颜恒基问：“那么你后来又为何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红叶哭泣着说：“我是被逼的我不这么干的话那宗伯夫人会杀了我啊我贪生怕死就这么干了。”

完颜恒基吩咐书记官拿诉状给红叶画押，红叶为了自己免去死罪就在上面画押了。

很快蒲察纯宜也被逮捕了，蒲察欧辰立即进宫找蒲察珲琬：“妹妹不好了姑姑被完颜恒基以拐卖人口的罪抓起来了。”蒲察珲琬不知道内情疑惑地问：“姑姑拐卖人口被抓起来了这怎么回事？”蒲察欧辰焦急地说：“妹妹你不知道，姑姑这些年为了弄钱操控了人口买卖和青楼的营生我不曾参与但是豪极他参与了呀。豪极可是跟你关系最好的万一姑姑把豪极供出来可就遭了呀。”蒲察珲琬思考了说：“豪极和姑姑为什么做这些事情咱们蒲察家本就是官宦人家不缺钱呀。”蒲察欧辰说：“哎呦我多么希望我们蒲察家是一群没权利的老百姓那么穷就穷点了但是我们的祖父做官清廉，父亲也不曾贪污但是我们打点各大世家结交各种豪强靠祖父和父亲的那点俸禄是压根是不够花销的。所以姑姑才会操劳这些。现在你去求陛下和太后让摄政王网开一面饶姑姑一命可以吧。”蒲察珲琬多方面思考说：“不行，咱们不但不能求陛下让摄政王网开一面放了姑姑而且要陛下立刻赐死姑姑这样我们蒲察家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因为姑姑触犯了国法若是我们求陛下让摄政王赦免姑姑无疑是把陛下的亲政之期给延迟了摄政王会认为陛下会为了私情枉顾法纪不足以堪当重任。”蒲察欧辰说：“把摄政王杀了陛下就可以亲政了何必要陛下得到摄政王的认可。”蒲察珲琬说：“是把摄政王杀了陛下就可以亲政当然陛下也可以赦免姑姑但是这对陛下的名声不好百姓是会因此怨恨陛下的。”蒲察欧辰说：“百姓怨恨不怨恨陛下关我们什么事啊？”蒲察珲琬问蒲察欧辰：“你忘记了杨广是怎么把隋朝玩掉的？陛下是东夏的陛下，百姓是陛下的子民若是姑姑犯如此重罪，陛下还赦免，那么必然会天下大乱，没有东夏我们蒲察家还能有吗？所以我们该弃车保帅求陛下立即赐死姑姑不能让陛下在这件事上留下污名。”蒲察欧辰问：“那二弟怎么办？”蒲察珲琬说：“我们让姑姑抗下所有的罪名这样二哥就会暂时没事但是你们以后做事小心一些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于是蒲察秀吉亲自上折子让完颜福启赐死蒲察纯宜，完颜寿礼说：“为了平息民怨蒲察纯宜一定要当众斩首。”完颜福启问完颜寿礼：“赐死和斩首都是死有什么区别呢？”

完颜寿礼一本正经地解释说：“赐死是指这个人虽然有罪但也有功皇家念其功劳赐其全尸，而斩首是这个人只有罪没有功并且赐死是秘密进行的老百姓没有亲眼看到故心里面有所猜忌而斩首是名正言顺的执行死刑老百姓对她的怨恨才会平息。”

完颜福启说：“好，就依十四叔说的蒲察纯宜光明正大的斩首。红叶，顾美英等从犯如何处理？”

完颜寿礼回答：“自然是按照东夏律对他们流放五百里送去黑龙江的采石场做苦役五年。”完颜福启点头说好心里面在想最好让寡人光明正大地废了你这个摄政王才解寡人心中之怒气。

蒲察纯宜被处死之后，完颜福启去了咸福宫看望贤妃看见贤妃在抄写佛教的《地藏经》就问：“爱妃平日不怎么信佛如今怎能抄写这《地藏经》。”蒲察珲琬恭敬地说：“陛下，姑姑做了坏事臣妾得知之后也非常震惊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故抄写《地藏经》希望能够超度姑姑，也希望陛下能够早日亲政给东夏带来新的气象。”完颜福启肯定地说：“爱妃所言极是来寡人陪爱妃一起抄。”

弘圣宫内小西替叱奴溪月打抱不平地说：“陛下真是偏袒贤妃她的姑姑做了人贩子的头头让那么多少女和自己的亲人分离好不容易查清了此案她的姑姑人头落地陛下该把贤妃晾在一边才是到咱们弘圣宫来才是。”

叱奴溪月绣着乌龟说：“算了贤妃这会儿心里面定在想她的姑姑，陛下要是心里面没有我，来了弘圣宫也虚应故事我又和她争什么我只是遵守北元和东夏的约定罢了别人的事情我也不需要多管我只需要做自己就好这个荷包是我来之前承诺的就把它做完吧。”

小西看了看叱奴溪月绣的荷包问：“主子你为何给陛下的荷包绣的是一只乌龟呀？别人都是绣龙凤成祥，鸳鸯戏水，花开并蒂什么的。”

叱奴溪月介绍了说：“这感情好的人自然是该绣龙凤成祥，花开并蒂可是自从陛下纳了珲琬为妃之后我就觉得他和我没有龙凤呈祥，花开并蒂的可能所以呀我就绣个乌龟给他祝福他龟鹤延年好让我这个皇后做得久一些至于鸳鸯戏水那是民间的说法我最欣赏的鸟是雄鹰。”

十多天后叱奴溪月把绣好的荷包交给了完颜福启，完颜福启看了看说：“这只乌龟是绣得栩栩如生寡人就把这个佩戴在身上了多谢皇后祝福寡人像乌龟一样长寿。”叱奴溪月出乎意料地问：“你咋知道我绣乌龟给你是这个意思。”完颜福启不怒不喜地说：“皇后别忘了寡人和你住在一起的时间有一年半你想什么寡人都能轻而易举地知道。”

叱奴溪月猜想莫非弘圣宫有陛下的眼线？完颜福启抓起叱奴溪月的手说：“寡人还不需要在弘圣宫安排眼线皇后无需猜忌寡人寡人和皇后本该一条心思可是今年皇后只忙活着和堂弟一起破案一起建设民居似乎忘记了作为妻子的本份。”叱奴溪月说：“陛下有贤妃了心里面喜爱的是人是贤妃陛下还需要臣妾吗？”完颜福启撩拨着叱奴溪月说：“寡人是否需要皇后是寡人的事情，皇后应该时刻和寡人如同知己才对。皇后你今天的刨花水是用的兰花味的吧有股特别的香味”叱奴溪月往后闪了下提醒自己别被这种小把戏欺骗完颜福启看了看之后把叱奴溪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皇后要把寡人当自己的夫君寡人才会和你琴瑟和鸣，哦麒麟的周岁礼寡人会准时去的寡人先去和太傅学习。”

在蒲察纯宜斩首之后很多老百姓觉得应该把平里坊一把火烧了但是小冰河却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若是把平里坊一把火烧了那平里坊的姑娘和男艺人就没地方去了不如改成合法的勾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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