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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姜寒渔听见后，重复着她的话状似琢磨着这两个字。片刻后姜寒渔像是认同了司念的观点一样，点头道：“好，那下次我们有时间单独过来。”姜寒渔这话像是一小小的锤子，敲击到司念的心房上。“怎么了？”姜寒渔见司念神色似有异，挑眉问。司念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回答就是摇头装作什么心事都没有，她也知道现在赵乔她们马上就要顺着微信上这个位置共享找过来了，这时候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可有些话堵在心头很久了，她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以为在心底就算在意也会因为时间变得糜烂被腐蚀被分解被消亡，可到头来，在面对姜寒渔又一次类似的话语时，她有点忍不住脱口想问，想问个究竟。“……先前，你也这么说过。”司念小声说。姜寒渔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不像是从司念口中说出来的话，更重要的是，她不相信的是司念把自己从前的话放在心上。但现在，为了那么一点点的微小的可能，她心里抱着极大的窃喜还是愿意厚着脸皮问：“你说什么？什么先前？”姜寒渔没忘，但她从来没听司念提及，只当做她从未放在心上，也从未在意。可现在，姜寒渔似乎感觉到自己心底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点燃了希冀和期盼。她眼神认真极了，还带着憧憬看着眼前的人，重复问：“司念，你说什么先前？”司念知道自己已经迈出去了一步，她不介意走出后面的一步，对上姜寒渔的视线，司念也没半点躲闪之意。她没错，失信的也不是她，她心里又没鬼，怎么就不敢跟姜寒渔对视了？司念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讲道，而后开口，声音清朗又带着几分为自己辩驳后的小失落，“上两周之前，你说，带我去南城转转，但是你食言了。”司念看出来姜寒渔如今表情的变化，她不知道姜寒渔要说什么，但是，这瞬间，既然自己都已经豁出去了，她不介意再疯狂一点，反正横竖也不是她的不对不是吗？“姜寒渔，你以后如果做不到，就不要随便给承诺好吗？因为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都会认真记得，你懂那种期待被落空后的失望吗？”作者有话要说：啊喂，姜寒渔，你懂不懂啦！关于鬼屋和丧尸主题，安利两个综艺？不知道米娜桑看不看。鬼屋这个是先前看粉墨那一期的r，我的女神小姐姐jennie超级可爱啊！丧尸这个嘛，是我还是少时粉的时候，小分队tts的一个综艺，里面好像是有个丧尸主题的什么，可以搜搜，很多年有点记不清了。么么哒小可爱的霸王票司念打算说完这话就掉头离开的，她花了所有的勇气将心头被发酵过的那些掩藏了太久的话冲着姜寒渔喊出来，却没了要停留在这里跟她继续对视的勇气。但现在不是她转身与否，而是姜寒渔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姜寒渔其实还有点不敢相信司念刚才真的对着自己说了那么一句话，她从来不曾想过司念竟然真的有一天将自己放在心上。如今，听着司念那番让自己震愕的话，怎么舍得让她转身离开？“我以为你是不在乎的。”她看着司念的眼睛，虽然后者此刻好似很回避，表现得不想跟她讲话那样，但是姜寒渔这一刻心里觉得欢喜极了。“你可以早一点告诉我的啊！”“告诉你什么？”司念只觉得这时候姜寒渔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掌心里带来的温度实在是太滚烫了，好似都快要将她手腕间的皮肤灼伤了，“告诉你我其实一直将你的承诺放在心上吗？”司念说完这话，这才猛然间发现自己好似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顿时一张脸上的脸色就变了，像是从脖子上泛滥的红色，渐渐地开始攀沿，然后将她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粉色。司念看见姜寒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生气地拍掉姜寒渔拽着自己的手，“你放开！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对别人说你自己做不到的承诺，这样很败好感！”“那你对我有好感吗？”姜寒渔任由司念将自己的手背都拍红了，嘴角还挂着一层不变的微笑。司念：“……”“你不说我也知道，司念，你就是对我有好感！”“你胡说！”司念这一回倒是很快回答了，她越是这样急切地反驳，却是越显示出了她的心虚。“难道你想说你只是想要教我做人的道理？”姜寒渔凑近她问。司念：“……”姜寒渔见她词穷，心里更是开心。她从前不敢奢望的事情，却是在不经意间窥探到，这一刻的心情微妙又奇妙。“司念。”她忽然声音变得郑重了，继而望着司念，缓缓说：“其实我以为你是不放在心上的，我没忘，我想听你问，我以为你会问，可是你却什么都没说。我以为你不在乎，甚至不喜欢，所以我也不想强迫你。你那天晚上说你只不过喜欢对你好的人，这话我听了我也会觉得难过，那你知道吗？”就算是平常再张扬跋扈，但面对喜欢的人时，谁不是将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一面展现出来的？她也亦然啊！司念还有点愣愣的，而这时候姜寒渔忽然关掉了手机微信上的位置共享，明明眼看着赵乔几个人距离她们的位置已经越来越近，可姜寒渔这瞬间就拉了司念的手朝着人最多的地方跑了去。“你做什么？”司念大惊失色。姜寒渔回头那瞬间，脸颊边的柔软的卷发半遮住了她的面庞，她微翘着唇角，“不想让她们找到我们，今天开始吧！”今天开始，单独的约会吧！司念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姜寒渔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她被姜寒渔忽然一下塞进了摩天轮里。小门一被关上，单独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瞬间就只有她们两人了，好似跟外界隔绝了一般。“感觉还有很多要说的话没说完，总不能让小乔她们来打扰到我们吧？”在门被关上的瞬间，姜寒渔的声音落进了司念的耳朵里。只是一句话，她们还是面对面坐着，可司念却觉得好似姜寒渔是凑在自己耳边低喃的。因为，这话，有点让她耳根发红，心里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似有拍天之势。“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她低头，想回避来自对面那人的目光。姜寒渔在群聊里飞快地打出“先走”两个字，然后就关了手机。这一刻，她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很多，没说完的话。”姜寒渔回答。“我没有。”司念心里有点慌张，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虽然心动，但却直觉危险。“我有。”姜寒渔快速截断了她的话头，“我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早就想的，一直没能说出口的，想要问你的，还有想要被你知道的。”姜寒渔忽然伸腿，将司念的腿给夹-住了，好似这样就能让司念再也逃不开一样。司念想无视她的动作，只碍于现在她们在摩天轮的位置好不乱动，只能就这样任由她“胡作非为”，但想是无视，却无法不将注意力落在两人的碰撞的地方。“你想说什么？”司念想说自己不要听，可心里好像很想知道，这话最后也没能出口。姜寒渔接着刚才在下面的那个问题，“司念，你看着我，你说，你心里有没有我？”这个问题似乎太尖锐，司念的眼神躲了躲。“我想知道，以后是不是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只要别人对你好，你就会喜欢她？像是我喜欢你这样的喜欢？”姜寒渔穷追不舍，如今她好不容易透过窗看见一点光，实在是舍不得撒手。她固执地看着司念，迫切想要答案。“司念，我很主动，可是在被拒绝了太多次后，我也会变得犹豫变得失望变得不确定，当我再也没有勇气对你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如果你心里有我，却一直不让我知道，那是一件多么让人觉得后悔又难过的事啊！所以，你给我一个坚定我信念的理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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